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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深陷

红烛挥洒着暖光在整个房间,徒添暧昧,粉色的纱帐悬挂,随着风吹轻轻飘动。

香甜的熏香在弥漫,春色正浓。

钟幕站在迷雾之中,很近但是看不真切,只能看见那人嘴角带着微笑,步步紧逼的同时,轻轻把衣服褪下扔到一边。

你要做什么?

萧澈靠坐在墙角,想要发问,全身却无力,他四处张望,想要寻求帮助。

房间空荡荡,哪里还有第二个人。

萧澈无意中低头一看,只发现自己身着暖黄色襦裙,发丝垂落。

他大惊,瞪着眼睛,中气十足地喊出来,“别过来!”

声音居然也是少女声线。

钟幕不管不顾地靠近,两人肌肤相亲,萧澈侧开头,十分奔溃,看向旁边的镜子,看不清自己的样子,但是分明知道,这是晚上看到的女子。

钟幕面露不悦,掰过他的下巴,面色淡淡,但是动作不容置疑,直接亲吻上唇瓣。

……

“……萧澈?!萧——澈——”

随着重重的拍门声响起的是,荀殷震耳欲聋的呼喊声。

久久得不到回应,荀殷守了一夜,既累又困,十分不耐烦。

他正准备去睡大觉,转念一想,怕不是出了什么事,他立马折返,撞开木门。

随着“哐当”两声响,门撞到墙壁又弹反回来,荀殷早有防备但是仍旧被震到。

荀殷吃痛地“嘶”了一声,扶住自己的肩膀揉揉,不成想抬头一看,萧澈坐在床上,神色诡异地看着自己。

“你咋了,……”荀殷走过去,好奇地打量他,“是人是鬼啊?中邪了?”

萧澈不自然地别开视线,把被子掖得紧了一些,怒道,“你一大早吃火药了?吵吵嚷嚷地闯进来我房间。”

“还怪我,看看什么时间了。叫你你自己不应,睡得这么死,想偷懒啊?”

萧澈不回应,重新躺回床上,一系列冲击,让他几乎天旋地转,脑子宕机。

“见你不来,虽然殿下说让你继续睡,但是我还是来看看什么情况,还不是怕你出什么事了。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荀殷自说自话地在桌前坐下。

他细细地打量萧澈,这才发现些许奇怪。

只见萧澈面色居然隐隐约约有些潮红,也是冷风将那绯红吹得淡了。

头发随意地散乱着,闭着眼睛不愿意理自己。

“发烧了?脸色这么红?”荀殷关心地靠过来,将手搭在萧澈额头。

萧澈飞快把他手甩开,“……没有,你快走吧,我马上就起来了。”

荀殷见他语气不好,也不再多说什么,每个人都有闹脾气的时候嘛。

他嘀嘀咕咕着走了,重重把门带上。

萧澈闭着眼睛,又回忆到那个梦,他绝望地用被子遮住整个自己,无声地呐喊出来。

自己居然对殿下有那样的想法吗?

肌肤相亲,唇齿相依。

为什么又和那个晚上的那个女子有关,自己真的是想太多了,也许人家并没和殿下有别样的关系。

萧澈双眼无神地坐起来,掀开被子,等待腹下的余热散开,这才起床。

这是一处偏僻的郊外,钟幕几人在屋舍旁边的一处小池塘边。

萧澈下楼的时候,从窗户边看到几人架起火,炭烤着一些吃的。

他四处寻找,却不见那女人,走了?

萧澈还在大老远就闻到了食物的香味,只见那天那个高大威猛的齐蕤齐将军,正兴致勃勃地翻动着架子上的各种肉类。

等到萧澈走近下来,齐蕤热情道,“要不要来一块烤鱼?这可是太子殿下亲自钓的,肉质肥美,再加上我家不外传的烤鱼手艺,你可千万得尝尝。”

萧澈却之不恭,双手接过来了,小口小口地站在那里吃。

他一路上都不敢直视太子殿下的眼睛,只觉得自己犯了滔天大罪,在梦中总对他有僭越之举。

或许是觉得萧澈的状态太过于奇怪,钟幕问他怎么了,感觉早上精神不太好。

萧澈一口鱼还没咽下去就要说话,结果被猝不及防呛到,咳咳咳个不停。

钟幕担忧地看着他,让旁边的侍从给他送上自己的茶水。

萧澈泪花都下来了,十分痛苦,一把接过茶水灌进肚里,才好了一些。

他拿着茶杯,强装镇定道,“没事没事,我咳咳咳……”

“萧侍卫吃东西可要小心,一口咽下去再说话啊。”齐蕤道,“莫不是殿下问话,你太过于紧张了?”

萧澈道:“是我失仪了。”

侍从接过他递过来的茶杯送下去,不一会儿又呈上来一杯新茶,送到钟幕手边。

萧澈此时正解释着自己是晚上做了噩梦,才导致早上没起得来。

钟幕看着他的脸,“难怪,可能是跟着我舟车劳顿,不适应这边的吃住吧?”

“没有没有……”萧澈还想在说些什么,就看见钟幕接过侍从给的茶水,慢慢喝了一口,唇瓣和杯沿相接,带着一点水润。

茶杯花色怎么和刚刚自己用的一样……?

萧澈坐立难安,沉默地站在一边。

“陛下昏迷不醒,皇后却让所有人不可看望,他这个行为是不是有点过于自信了。真以为你不在,有了薛家的帮助,她就手眼通天了?”齐蕤看着信件,毫不在意地说道。

萧澈眼看着两人似乎要议事了,身边的侍从都悄无声息地退下走远了,只剩下自己在这里杵着。

他本也想挪着脚步默默退下,没想到钟幕居然忽然叫他,“清涟。”

“在。”萧澈大步上前,假装自己没有移开过脚步。

“肩膀有些不舒服,帮我按一按吧。”

“好……”萧澈话还没说完,齐蕤就自告奋勇,“我来我来,廷类你也是有福了,我在军中专门研究的按摩秘法,今天就让你体验一下。”

钟幕:……

萧澈被挤到一旁,看着一脸怀疑地钟幕逐渐也露出欣赏的神色。

萧澈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干脆直接放弃思考。

不自觉抬头时,撞上钟幕看向他的目光,每次看着男人浅色的眼睛,都有整个人要被吸进去的感觉。

萧澈尴尬地继续低着头。

“事情已经办好了吗?”

“嗯,马上你的尸体,就会被秦枝带进京。他也是马不停蹄地调查,可惜没查出什么线索,刺客都被人灭口了。”

萧澈神色一凛,刺客居然都死光了,那岂不是没法查背后真正的凶手。

那一天暗处放箭的人飞速逃离了,可惜等裴齐找到他的时候,已经被杀了。

“嗯。无所谓,这些人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皇后知道我死之后,会做什么。”

“肯定很开心。毕竟你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啊。”齐蕤边说着,边按摩。

“让她尝点甜头,再打入深渊。”

“害,好想暇。”齐蕤停下手中动作,无力地坐在椅子上,“只能和你们这一帮大男人待在一起,好没意思。”

钟暇是钟幕一母同胞的亲姐姐,嫁给齐蕤,可惜常年分别,难以相见。

“你是说想和女人待着?”

“没有没有,我只想和小暇待。……不知还有几日才能相见,哎。”齐蕤急忙解释道。

他暗示着自己想要调回京城,钟暇本来随他在边疆生活,他觉得太过于苦寒,还是把人送回了京城。

许久不见,都要染相思病了。

“等这事结束吧。”钟幕不咸不淡道,没回应他的诉求,打了个哈欠,起身离开了。

在这种山林间,有一种与世隔绝的味道,人也变得懒散了起来。

钟幕扶着额头进房间,准备小憩一会儿。

“中午再叫我起来吧。”

萧澈应声道,“好的。”就在门外守着了。

此处并不只有他一个人防守,在房子的边缘,还有更远处都有殿下的人。

萧澈仍然十分警惕,听着每一个声音,他专心倾听,甚至可以听到房间里窸窸窣窣的脱衣声,而后传来绵绵的呼吸声。

萧澈不禁浮想联翩,他用力的打了一下自己的脸。

只觉得燥热难安,连忙下楼去井边提了一桶凉水,泼在自己脸上。

正在此时荀殷也凑过来了,他好奇的问他,你这是在做什么?

“有点热。”

“这大冬天的,你说热?”

萧澈沉默。

“对了,我左想右想都觉得不对劲,今天早上你不是发烧,而是做春梦了对不对!?”荀殷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八卦之心熊熊燃起。

萧澈一把把他推开,紧接着捂住他的嘴,看了眼楼上钟幕的房间,“别说话。……殿下在睡觉呢。”

“怎么反应这么强烈,是不是被我说中了,你梦见谁了?是家里那边有心爱的姑娘吗?那怎么还背井离乡。”

萧澈冷冷回答,“没有,你看错了,不要在这儿乱想乱说了。”

“哈哈哈,好,不说就不说了呗,等下我们小澈要生气啦。”荀殷笑着说。

萧澈本想离开,荀殷却又跟上来,“是谁啊?有心悦的女孩子嘛?”

“没有。”

“没有就是有。”

“那有是不是就是没有?”

“有也是有。”

萧澈无奈。

他本来想向荀殷打听,昨天晚上见到的殿下房内的女子,只是这种情况实在是不好问,太突兀了。

他并不太擅长撒谎,连连否认已经是他的极限了,他也在编不出个所以然来反驳,因为春梦这回事确实是事实,只不过并不是女子。

萧澈胡思乱想着。

没想到一个拐角居然再见到那个女人,看上去在等谁,虽然只有匆匆一面,但是萧澈却能知道是她。

萧澈转头问,“这是谁呀?”

“这是?大公主的婢女。”荀殷辨认一番道。

“你好,公主有要事要我禀告太子殿下,请问殿下现在有空吗?”这女子身形精瘦有力,发言嘹亮,显然是习武之人,生机勃勃,眉宇间略有些英气。

“殿下刚睡下,等他醒吧。”萧澈道。

“……麻烦通告一下,真的很重要。”

齐蕤不知何时凑了上来,几个人挤在一处窄小的走廊里,显得十分的滑稽。

齐蕤道,“哦,是你啊,是小暇有事情吗?”

“将军怎么会在这儿?”女人惊讶道。

“啊哈哈,我也是听太子殿下的安排,在此等待着呢。殿下也真是大白天的还睡觉,实在是没有自觉。我现在就去把他叫醒啊。”齐蕤有些心虚道。

他还没走到门前,门就被从里面打开了,门后赫然是一身白衣,披着披肩的钟幕,肯定是刚醒,神情有些不耐。

萧澈退开位置,那女子直接的上前,凑近说了几句话,只见钟幕神情有变,当即吩咐道,“策马进京。——齐蕤继续留在这儿,等我吩咐。”

齐蕤刚想动身就停顿在原地,他无奈道,“好吧,希望不是小暇出了什么事。”

一行人便这样即刻出发,在当天晚上夜深入城,只见四处镐素,俨然一副吊唁的装扮。

看样子,是太子殿下的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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