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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受罚

第二天清晨,二人早早收拾稳妥后,向穆天王告别后起身前往宋营。早有小喽啰去宋营报信,待兵卒把宗保桂英迎入帐中的时候,杨家众媳妇,连同郡主太郡,宗英都已等候多时了。大家纷纷围在桂英身边,这个夸桂英张的俊,那个夸桂英才学好,倒是夸的桂英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宗保舒了一口气,环看了一个四周,众人都在,唯独不见宗勉的影子,于是趁着众人拉家常的时候,走到大账门口,向外张望了一下,却一抬头看见华阳泪水涟涟的站在不远的地方,正冷冷的看着自己。

在这刺目的骄阳下,二人就这么呆呆的站着,直到帐中传来桂英轻呼一声‘宗保’的时候,华阳终于一咬牙转身朝自己的帐房跑去。到了自己的房间后,华阳终于忍不住了,“哇——”的一声,伏在案上痛哭了起来。正当华阳哭得天昏地暗之时,有人悄悄的递给她一方手帕,小声说:“华阳姐,别哭了。就算你自己在这里把肠子哭断了,我哥他也不知道呀。”

华阳抬头一看来人正是宗勉,接过了手帕,擦了擦泪,握着口哽咽许久才说:“你哥哥接新媳妇上门,你不去拜见你新嫂子,来我这里干什么?”

宗勉嬉皮笑脸的说:“是他娶媳妇,又不是我娶媳妇,我去看什么?华阳姐,我知道你为什么难受,不就是因为我哥哥成亲了,我娘和太君又认了这媳妇吗?华阳姐,我哥哥虽然成亲了,不是还有我吗?好歹我们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也算是青梅竹马不是吗?”

华阳一听宗勉这话,啪的一声将手帕扔到了地上,冷着脸就朝门外走去。宗勉一件华阳脸色变了,急忙拦着她说:“华阳姐,你去哪里?”

“我去找杨元帅,把你刚才说了话告诉他,让元帅评评这个理。”

“诶呀,华阳姐,我不是开玩笑的吗?你千万别告诉我爹。”宗勉一听华阳真的生气了,急忙连声恳求,又见华阳的脸色稍有好转,一边揣度着华阳的心思一边试着说,“其实你的心意,我早就知道了,你若是不喜欢我哥,也不会这么老远的和八王一起来犒军了。其实照我看,你和我哥也不是没有可能?”

“你还有什么办法?”华阳一听,急急的问道,问完又觉得不好意思起来,低着头,搓着衣角。“人家可是有媒有证的,我可不想做小。”

“没人想委屈了你,就是你自己愿意,恐怕我舅舅八王他也不会愿意的。华阳姐,你说这世上除了天地还有谁最大?自然是皇上了。王妃和皇后这么熟络,将来讨个旨意赐婚不久行了,你又何苦现在伤心愁坏了身子,再说了,我哥他也不一定真的就喜欢穆桂英。”

“你说是真的?”华阳满眼期盼的看着宗勉。“嗯!”其实宗勉哪里知道宗保心里想的是什么,为了安慰华阳,只得违心的说,看到华阳不再像刚才一样不再泪眼婆娑,反而有三分欣喜,不知为何宗勉心中竟有一丝隐隐的惆怅。

待华灯初上时,宗勉又宽慰了华阳许多,见华阳情绪略有平定,方才离去。待宗勉走后,华阳呆坐在自己的梳妆镜前,大脑竟是一片空白。这时帐外有一个声音说:“华阳,你在吗?”

华阳一听是宗保的声音,旋即站了起来,飞似的跑了出去,果然看见宗保站在帐外,只是目光躲闪,像是不敢正视自己。华阳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用手推着宗保说:“我不想见你,你走。”说完一转身回到自己的营房。过了一会见外面没有什么动静,华阳一掀帘子跑了出来,见外面果然没有宗保的影子,跺着脚说:“好狠心,你就真走了。”

“不是你让我走的吗?”宗保一边说着,一边从帐房后面的阴影出走了出来。

华阳再也忍不住了,扑到宗保跟前说:“宗保,其实你是不喜欢她的,是么?你都是为了破阵才不得已而为之的,对吗?”

宗保狠了狠心,推开了华阳说:“不对。桂英现在是我的妻子,我就要好好的待她。你,我。。。哎!”宗保不再说什么,将什么的东西塞到华阳手中,转身离去。

华阳呆呆地低头一看,却发现手中的东西正是自己亲手给宗保编的剑穗,顿时觉得五雷轰顶,手一抖,剑穗掉在地上。

第二天,六郎召集了三关众将又请了八王和王若钦一起在中军大账听桂英讲解天门阵。桂英将阵图挂在大账中央的木架子上,指着阵图说:“天门阵号称七十二阵,其实大部分是唬人的,并没有那么多。天门阵内以玉皇阵为中,几个大阵主要有青龙阵,白虎阵,玄武阵,铁门金锁阵,太阴太阳阵,长蛇阵和**阵。其中**阵看似在阵口,其实那是故意引人进入圈套的,因为**阵内毒烟阵阵,人一旦进去就很难出来。”

兰英想起那日探阵时不时升起的黑烟和山上滚落的巨石,心有余悸的说:“不错,那日我和宗保去探阵的时候,是遇到了。可是不从阵口入,如何破阵呢?”

王若钦冷笑一声说:“穆姑娘不会是让我大宋天兵飞过去吧!”

桂英没有理会王若钦的揶揄,款款说道;“要想破阵必须先绕过阵口,大家请看这里。”桂英说着,转身大步来到沙盘前,捡起杆棒,指点着指着沙盘上的小红旗说:“要破天门阵需要绕道析津府,拿下宛平,昌平,次安,永清,几县后,从铁门金锁阵攻入。铁门金锁阵是咽喉之地,攻破的此阵才能拿下整个天门阵。宛平,昌平,次安,永清这几个县城分别驻守了辽军两万人马,宛平和昌平之间次安县是辽军储存粮草之地。先打下了它,既可以补充我军的粮草,又可以断了宛平和昌平之间的联系,而且我曾经便装打探过次安县,虽然次安地势险要,但只要截断流入次安县内的丹溪,这几个县城就要断水,无水无粮,我倒要看看他辽人如何守城? ”

六郎待桂英说完后,朝桂英赞许的点了点头,对身边的八王和王若钦道:“看来桂英果然不但天门阵了如指掌,而且对周边的地理也是谙熟在胸。” 说完,六郎顿了顿,转身对继续对桂英说:“你在穆柯寨和宗保提的条件,我昨天和八王说过了。如果你能攻破天门阵,我杨景让贤又有何难?何况八王也同意了,由你率领三军。” 说这里,六郎又转头问王若钦:“王大人,您的高见呢?”

“不敢!”王若钦在椅中一欠身,说道:“军务上的事在下不懂,不能混插言。我奉天子诏命监军,既然杨元帅和八王都没有意见,我更没有意见了。”

“好,那么从今日起,穆桂英就统掌三军的兵权。桂英,接元帅大印吧!”六郎大步走到案前,小心翼翼的捧起了元帅大印。

在座的军将一多半都是跟六郎十多年的,六郎说到要让出兵权时,军将们已经有人在窃窃私议:

“桂英姑娘说的倒是不错,但是战场上厮杀和沙盘上演示那可是不一样的。“

“可不是么?一个小小的穆柯寨才多少人,这全军上下多少人,穆姑娘有这个能力吗?”

“元帅一向谨慎,怎么这次如此草率?”

霎时,他们的议论就被六郎的话震住了:“从现在起,穆桂英就是执掌元帅大印的三军统帅,如果有不听将令的,一律军法处置。“

桂英见六郎和八王如此信任自己,又见六郎双手捧着大印,双目含笑,鼓励示意自己接下,一时感激,兴奋涌上心头,双颊上泛出潮红,眼睛也闪烁生光。宗保却忽然想起从现在起见了桂英要行元帅大礼,又看见旁边的几个偏将笑着对自己眨眼睛,竟似忽然感到一种酸溜溜的感觉,连牙根似乎也要倒了。

这日清晨,桂英第一次点卯升帐,众将也都早早的来到了大账里。当点到宗保的名字时,忽然营帐里一静,“难道宗保没有来?“桂英心里一惊,六郎也有点楞了。二卯点过依然不见宗保的影子。底下的众将都有点坐不住了,杨家的几个夫人更是急得手心都冒出汗了。

点到第三卯的时候,才见宗保急急忙忙从帐外赶来,满头大汗行完礼后,略带喘气地说:“末将杨宗保参见元帅。“

“杨宗保,你可知道你连误二卯?”桂英心里焦急,脸上却面无表情地说道。

“末将知道。”

“那你有什么原因吗?”桂英心里真的希望宗保能有什么合适的理由来解释自己为什么会迟到。

“末将。。。”宗保抬头看了看六郎,八王和王若钦,想说什么,又忍了忍,硬着头皮说:“末将睡过了时辰。”

“什么?”听了这话,桂英差点跳起来,心想:“睡过了时辰?我第一天升帐,你不给我面子早点来,你还睡过了时辰?”

“既然是这样的理由连误两卯,来人,将杨宗保带下去,杖责四十。”桂英咬了咬牙,下了自己的第一道元帅令。

“穆元帅真是军法严明呀。”坐在一旁的王若钦看见宗保要受罚,不冷不热的说了句。想起几年前宗保宗勉这一对杨家兄弟曾经将自己当街暴打,王若钦眼中闪着狠毒的光,声气却是依然如故:“不过这可是军棍,一会验伤的时候,是要棍棍见血的。”

却说宗保因为连误两卯,被桂英下令旨责打了四十大板。这下宗保可遭罪了。本来宗保是前元帅的儿子,现任元帅的姑爷,如果真的打的重了,行刑的也不好交代。但是偏偏王若钦又放出了话,这板子自然不能打得轻了。当然,宗保性命自然无忧,可是四十大板打下去,硬是把一个筋骨强壮的宗保打的打得七魄不全三魂飘渺,差点昏死过去。当行刑的士兵把沾满血迹的板子呈上,让桂英,六郎,八王和王若钦验伤时,除了王若钦,其他人都面露不忍。桂英心中酸楚,表面却强装平静说:“叫杨宗保下去养伤吧,不用随营听令了。”

兵卒答应了一声,扶着宗保回到了自己的营帐。到了营帐后,宗保将想来伺候的兵卒们纷纷赶了出去,只派人去叫宗勉宗琏宗英兄弟三人。小哥三个听说哥哥叫自己,急急忙忙来到宗保的营房。这时下人们已经把清理伤口用的白布,清水,皂角都准备好了。

宗勉洗了干净的手,轻轻来到宗保床前,小心翼翼的掀开被鲜血糊在宗保脊背的衣服,却引的宗保大叫一声:“诶呀,宗勉你轻点,我和你有仇呀。”

这声大叫,吓的宗勉一哆嗦,手中的药都差点洒了,委屈地说:“我说了我不会上药,你非要叫我来。裳儿姐姐要帮忙,你连声叫人家出去,现在连娘你都不肯见,我和你有仇?给你板子的又不是我。要不要我去把你媳妇叫来?”

宗保的额头滚着豆大的汗珠,脸色苍白的说:“看在我是你亲哥哥的份上,你少说两句行不?”

这时站在一旁的宗英也走了过来,拿着白布沾着温水,小心的润着伤处说对宗勉说;“大哥不让六伯母来,还不是怕伯母看着心疼唄。不过,这四十大板也打的太狠了一点,嫂子真是一点情面都不讲,大哥,将来你可有的受了。”

宗保吃力的回了回头,看了看自己的两个弟弟说:“本来说好了过几天陪你们去遂州挑选马匹的,看来我也去不了了。不过遂州离此处并不远,叫父帅派人和你们一起去,估计一天就可以来回了。”

“行,大哥,这几天你就好好养伤,我和三弟一起去,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宗勉一边说,一边小心的将跌打药敷在宗保的伤处,因为手重了一点,又引来宗保一声大叫。

待宗勉笨手笨脚的帮宗保处理好伤口后,已经过了一两个时辰了。宗勉见哥哥的伤已经包扎好了,来到大账门口,掀开帘子向外张望了一下,回头对宗保说:“你媳妇还真能沉得住气,这么长时间了,也不来看看你。她可真放心。”

正说着话,就听见帐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就听见门口当值的说:“元帅和郡主来了,少将军在里面呢,请进。“

郡主掀开帘子,快步走了过来,见宗保趴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七分心疼三分埋怨的对六郎说:“你的这帮人下手可真重。“接着又转过身对宗保说:“你这孩子也是的,娘要来看看你的伤,你为什么不让娘进来。宗勉他们能帮你弄好吗?”

“我是弄不好,能帮大哥包伤的人不来,我有什么办法?都两个时辰了,她也不来看看大哥,第一天当元帅就这么大的架子。”宗勉退到了一旁,嘴里嘀嘀咕咕的说。

“宗勉!”宗保见宗勉的言语中全是对桂英的不满,不由的瞪了他一眼,阻止他再说下去。

听宗勉这么一说,郡主眼中也闪过一丝不快,看到宗保兀自痛得额头沁出汗珠,郡主心疼地蹲下身,想掀开被子,看看宗保的伤势,却被宗保挣扎着抬手阻止:“娘,您别看了,没事,皮肉小伤。

六郎见儿子着实被打的不轻,心里难受,嘴上却说:“是他自己违反了军令,别说是桂英,就算是我,这四十板子他也是少不了的。不过你今天究竟为什么会误卯呢?“

宗保被郡主扶着,勉强起了起身,对宗勉说:“宗勉,你带宗英出去一下,我有事情要和爹爹和娘讲。”

宗勉答应了一声,带着弟弟离开了营帐。

待三人走后,宗保忍着剧痛,强打精神说:“爹,我怎么会睡过了时辰呢?今天早上,天没有亮我就起来了。忽然发现帐外有动静,我悄悄的掀开帘子一看,一个人鬼头鬼脑的朝营外走去,于是我就跟了过去,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没有想到此人狡诈异常,三转两转的就让我跟丢了。结果当我回来的时候就误卯了。这事我当然不能当着众将的面说出,第一我没有证据,别人会以为我是在找借口,第二我也怕我们中有内奸,就这样说出来会打草惊蛇。所以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六郎一听事情是这样的,急切的问道:“那你有没有发现这个人是谁?”

宗保犹豫了一下,小声说:“爹,我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从身量背影上看很像一个人。”

“谁?”

“何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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