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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灵媛一手拉舒夫人一手拉红娘子,笑说,你们怎的会来?
红娘子笑说,我今夜正从外面回来,想几月未见,先来巡一巡别宫是否安全,不曾想真有匪人。见莫娘她们埋伏未动,便在房上听了一听。
舒夫人便将檀邕、褚湛之路遇傅悝和段青之事说了,又吩咐人赶紧发信给老太君,说傅、段二人确来逼宫,夫人已经安全。
褚灵媛说,告诉老太君,别院已卖,获两封保书……
常荣笑说,奴婢知道,奴婢来写,夫人快去接娘子吧。
褚灵媛说,是,她们姊妹还在地窑里。拉舒夫人和红娘子往内宫走说,边走边叙。
三人把司马茂英和九公主从地窑里拉出来,司马茂英和九公主忙将褚灵媛上下看了一遍,说可曾受伤?
褚灵媛说,没有。
九公主摸到她手很是湿热,说婶母出了好些汗?
褚灵媛笑着将旁边红珠子一瞪,问说,王狗说他是什么体?
他师父常威笑说,极阳之体。
褚灵媛说,他趴在我身上哭,把我那个热哦。
大家哈哈笑。
褚灵媛说,快,拿些药来给他擦脸。
红娘子说我这有。从怀中掏出药,蹲下给他擦。说,这么小的孩子也下得去手。又问他疼不疼?
红珠子摸着她的眼罩,疼得脸一抽一抽地,笑说,不疼。
舒夫人为他把了把脉,说没有内伤。见他穿的太监服,疑惑着小声说,他不是……
褚灵媛会意,小声说,不是。
舒夫人交待他师父,说切不可乱教他功夫,等王公……王狗来。
常威说,知道。
褚灵媛说常威也被踢了两脚。
舒夫人便也要为他把脉,他缩着手,说怎好劳动夫人。
褚灵媛说,无妨,三娘不是那势利小人。
他才把手伸出来,舒夫人搭了搭,说无妨。
常威招手叫红珠子站到一旁,别扰夫人们说话。
褚灵媛说背他去睡吧,看明天能不能找着他的鞋。
常威便背他去了。
司马茂英红了眼圈说,连红珠子都打,阿母真的没有受伤?
褚灵媛说,真的没有。
红娘子也说,夫人一进偏殿我就在屋顶了,放心吧。
司马茂英才信了。
褚灵媛说,你带九儿去,今夜都睡我屋里,我和你三婶母还有些话,一会儿去寻你们。
舒夫人和红娘子便扶褚灵媛到花园旁一间屋中,待老太君来了回信,知那边方案,三人加常荣,又计议一番。
杨老太君那边收到复信才叫在厢房等候的檀邕和褚湛之去,告诉傅、段二人确已闯宫,王妃已安全,同意请王偃和谢弘微试试。杨老太君说,只是王妃那头虽已留下证据,檀邕不作证,怕褚湛之路遇这段做不实。
檀邕说,老太君不必担心,我并不为难于作证。
杨老太君笑说,好好。又和褚湛之说,怕你先知道了说漏,你姑母那边的经过我先不告诉你,你只需说你经过的事实。
顾夫人把今夜来往书信烧了,服侍老太君重新睡下,天已蒙蒙亮,让贴身丫鬟去准备礼物,又让人把二房、四房、五房的夫人请来。交待二房守在老太君院里防人打扰她休息,四房、五房负责招待内眷。另外,今天家中人少,家中护卫由大郎带小辈男丁,听三房舅父调遣。
五房说,虽不知是何事,三姊带人出去,几日回不来?
顾夫人说,不是,她夜里带人去的,自要夜里带人回。
正说着,有人来禀,三夫人怕家中人手不够,已遣了一批人回来。
顾夫人笑,说还是三妹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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