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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第 53 章

沈冽回到家,在沙发上独自坐了许久。

手腕那条“狼”又不安分起来,他的目光落在上面,猜想是不是因为陆染送的,所以站在她那边,在为她报复自己。

什么乱七八糟,心痛就心痛,还扯上这些神神鬼鬼的了。

他自嘲地笑了下,起身,单手扯下领带,走去洗澡。

洗完澡出来,正擦着头发,手机显示来了条微信。

他刚要点开,想到什么,又把手机放下。

擦干头发的过程中,他把她有可能发来的内容都猜了一遍,做好十足准备,坐到床边,这才又摸来手机。

别心软。

他警告自己。

点开微信,对话框弹出——

陆染:【你车没锁哦】

沈冽:……?

他没眼花吧?

他是刚跟她提了同意离婚吧?

沈冽闭上眼,躺倒。

真他妈……可爱,想亲死她。

-

陆染上楼到家后,看见“陆染”的那只手机有哥哥的未接电话,立即给他回过去。

她猜到他哥会说什么,肯定是怕她被“沈冽太太”讲完那番话后不开心,想要关心她。

陆尘接起电话后,的确主要也是谈那件事,有些自责,觉得当初还是不应该让沈冽照顾她。

陆染安慰他哥,说自己没事,这下他哥也清楚她的近况了,正好,以后不用再和沈冽见面了。

说这话时,因为知道可能真的不会怎么见面了,她又默默流泪。

怕被亲哥察觉,她说自己想睡了。

陆尘最后说起和裴诗文去自驾的事,已经定好时间和路线。

陆染一想,说:“年前走,自驾半个月的话,那也就是说不在璨城过年了?”

陆尘说:“除夕会赶回来陪你。”

陆染一听,赶紧说:“不用不用,哥你就跟诗文姐过吧,我这边说好了在杨柳家过,你不用赶回来,怪麻烦的,来来回回赶路我也担心。”

陆尘听她妹说起在朋友家过年,语气挺兴奋,便应下,让她自己好好玩儿。

-

几天后,沈冽抽空和陆染去了民政局递交离婚材料,之后被发了两张回执单,进入一个月的离婚冷静期。

沈冽说离婚的事暂时不要让其他人知晓,他们自己清楚就够了,陆染答应。

沈冽又说他回医院了,陆染点头说好。

沈冽上了车,没过几秒,降下车窗,手肘搭上去,没好气道:“既然说好不让他们知道离婚的事,婚戒给我老实戴着,摘什么摘。”

陆染早上出来前特地摘下了戒指,怕沈冽看见,觉得她脸皮厚,还想赖着他,这会儿还是被说了。

真是怎么做都不对。

“放在家里了,回去就戴上。”她说。

对面无话,升起车窗,踩油门离开。

陆染则开着沈冽后来买给她那辆通勤用的30万左右的新能源电车,去上年前最后一天班。

这天晚上也是璨世集团年会,陆染有节目,安安静静地唱一首歌。

顾景徊录了视频,发到家族群里。

沈冽下了手术台,看见群里的视频,想点开,看到其他人的反应又没点开,因为他们除了在说好听以外,还在问怎么最后给自己唱哭了。

沈姜说:【哈哈哈哈哈哈哈嫂子哭起来好可爱,鼻涕泡都哭出来了】

沈亦觉:【如果没哭,这个表演还是不错。】

裴诗文:【情歌是容易唱哭,可以理解】

顾景徊:【听这意思,你也唱哭过?@裴诗文】

上官凤:【@沈冽,冽儿,晚上回去给你老婆冷敷一下眼睛】

顾平和:【@沈冽,最近两人还好吧?】

沈老夫人:【@沈冽,没欺负菲菲吧?】

顾老夫人:【@沈冽,冽儿,回家好好哄一哄菲菲】

看着这一串的@,沈冽抵住额,心下叹气,坐了会儿,一一回复:

回复上官凤:【收到,妈。】

回复顾平和:【挺好,爸。】

回复沈老夫人:【没有,哪敢,外婆。】

回复顾老夫人:【好的,奶奶。】

沈冽丢了手机,换衣服回家,等到彻底没事了,心静下来,人坐在书桌前,才点开那个视频。

从头到尾接连听了好几遍,在那轻柔的歌声里,在那点点哽咽里,在最终吐不出一个字来的啜泣里,他靠进皮质椅背,闭上眼,喉结滚了几滚。

半晌,轻声道:“跟顾菲菲离婚,你陆染哭什么,笨蛋。”

-

除夕前,陆染采购了一大批年货,准备给杨柳送去。

她开着车,去到书店,发现关了,又开车去她小区,路上给她打电话。

杨柳接到电话,说自己没有在家,跟她妈妈回郊区乡下老家过年了。

陆染便开车给她又送过去,去到那儿又蹭顿午饭才离开。

她没发现有车一直跟着自己,车里那男的正和顾晚卿通话,报着陆染的位置和适合下手的时机。

顾晚卿却是想了一想,说:“直接抓太粗鲁了点,你们回来吧,我自有办法让她自投罗网。”

那叫冬瓜的跟班笑道:“老大还会用成语了。”

顾晚卿:“再送你一个:滚你大爷。”

冬瓜:……

顾晚卿又说:“你们到网球场去等着,待会儿她人就会来,等来了,你们先绑起来。”

果不其然,冬瓜和人到了网球场,正打着,临近傍晚,女孩儿来了。

陆染收到席尧的消息,赶来这家网球俱乐部找他,地方在郊区,球馆占地面积很大,装修不奢华却很舒服。

今天其实是闭馆的,但陆染不知道,问过前台后,她往1号球场去,前台说那边有人在等她。

陆染进入球场,看见背对自己正打球的人,刚想问席尧在吗,那人转过身来,她愣住,拔腿要跑,被揪住后衣领。

对方捂住她嘴,笑说:“看样子,好像还记得我?你可是大变样啊,小肥猪。”

不时,又多了两男两女围上来。

陆染想起高中,那个被他们抓到学校室内羽毛球场的午休时分。

被他们羞辱,被打巴掌,被人嚼过的口香糖带着口水按到她脸上,被用羽毛球拍打头打屁股,被人撕开衣领查看里面小吊带什么颜色,这些她能记一辈子……

虽然,她很想要忘记,尤其替身顾菲菲后,她无比地想真的成为她。

陆染双腿发软,跪倒在地,她心想,顾晚卿你还真是念旧,这些个跟班,一个都没换呢。

顾晚卿下了通告,没让席尧接她,换了另一个司机,赶去网球场。

天色已完全拉开黑幕,圆月沉甸甸地挂着,今晚月亮大得离谱,随时要掉下来似的。

顾晚卿收回视线,从包里拿出一把精致剪刀,修剪染得五颜六色的发尾。

她的手因兴奋而略微颤抖,因为离真相,已经越来越近。

陆染的外套被扒下来,卫衣也被脱,零下几度的天气,他们只给她留了一件白色贴身打底衫,把她双手反扭在身后,绑在网球场旁边的休息椅上。

顾晚卿的人在她没来之前,只是打球聊天,并不搭理陆染,偶尔话题扯到她便笑骂两句。

陆染垂着头,每听他们笑一下,太阳穴就猛地跳一下。

好似有块大石一直悬在头顶,一定会落下把她砸得血肉模糊,但就是迟迟不动静,折磨得她大冬天也出一身汗。

等到操纵大石的人总算到场,冬瓜指了指场边,说:“老大,人在那儿呢,我们他妈什么都没干呢,她就已经快吓死了。”

旁边几人都笑起来,说见过胆小的,没见过干坐着就把自己吓破胆的。

顾晚卿走过去,坐在旁边,歪头瞧着女孩儿口罩上方那双眼睛,说:“你们都错了,这女的,胆子大着呢。”

她拿过一把网球拍,挑起对方下巴,问:“还记得我吗,陆染同学?”

陆染垂着眼眸,不吭声。

顾晚卿继续道:“让我想想,那时候忙着处理杨柳,都忘了你也掺和了,你说,这一仇我要怎么报呢?”

她把球拍还给冬瓜,给了他一个眼神。

冬瓜便拿了球和球拍,笑着说给大家展示一下球技。

于是,接下来的每颗球都奔着陆染飞来,她硬接了几颗,想逃,逃不脱,疼得直掉眼泪。

终于,冬瓜呼出一口气,按了按臂膀,说歇会儿,歇会儿再来。

顾晚卿抽着烟,冷脸道:“叫你停了?”

旁边另个男的说:“冬瓜他妈的打一下午了,这会儿一看就没什么劲儿,我来。”

比刚刚旋转更快的球,一颗颗飞来,有的打在脸上,有的打在眼睛上,有的擦着耳朵飞过去,除了疼,陆染还感觉屈辱,扭着手腕挣扎。

等这个男的也累了,冬瓜说他又来。

“妈的你们刚谁瞧不起老子来着,看我今天不把她打死在这儿……”

顾晚卿“啧”了声,打断他:“叫你们打,没叫你们打一晚上,那有什么意思?”

她又走到陆染面前,说:“上学那会儿,我只讨厌长得漂亮的,看不上你这个脸上带疤,成天离不开口罩,看起来臭烘烘的肥猪,所以只是轻轻地跟你玩儿了一下,就放过你了。”

她抬手,勾住口罩带子,“现在你倒是没那么胖了,瘦下来后身材还挺好,只不过脸上这副口罩还是那么碍事。”

摘掉口罩,她假装惊讶,张着嘴看了几秒,忍不住笑道:“怎么是你啊,我的菲菲姐姐!哎呀,是我抓错人了么?”

陆染瞪着她,眼里通红。

与此同时,顾景徊在一个饭局,正与几个老板喝得尽兴时,手机振动,有来电。

他拿出来,看一眼,揣回兜里。

对方依旧打,他这才起身,顺便还接了旁边一个小姑娘的敬酒,仰头干了,推门去露台。

接起电话,他不言语,挑了个沙发,翘起二郎腿,慢条斯理点燃支烟,只听那边说。

等那头女人着急地讲完,他没就对方说的那件事表态,反倒悠闲地问:“一声不吭走了这么几天,想不想我?”

这反应引起对面劈头盖脸一顿骂,骂得他心里还挺痛快。

“知道了,我会处理,这么着急,你倒是赶回来,只知道给我打电话?我问你,明天除夕夜,我能不能看见你?”他说。

那头没说话,给他敬酒的小姑娘倒从背后适时地跳出来,娇声道:“顾总,你怎么还把人家酒杯拿走了,喝完也不还给人家?”

那头听见,瞬间掐了线,顾景徊的电话里,只剩下“嘟”声。

他无奈挑了下眉,心说醋劲儿还是那么大。

收起手机,抬眸瞧那小姑娘,他说:“看你,给我女人气的都挂我电话了。”

“我也没说什么呀,是她太小气了吧。”女孩儿今晚也喝了不少酒,又有后台,胆子越发大。

顾景徊抽了口烟,笑着看她两眼,笑意不达冰冷眼底:“你什么东西,也敢评价我的人。”

女孩儿一愣。

男人把烟蒂扔在那只酒杯里,起身离去,寒风里淡淡丢下一句:“今晚喝的是酒,不是春药,随地发骚,恶心谁呢。”

离开露台,顾景徊拿手机拨打另一个电话,心说这顾晚卿才是真他妈会恶心人,不去魏川的地盘,在老子的地方干这种事儿。

-

这头网球场,顾晚卿捏住陆染脸,转来转去地看了看,感叹道:“我那亲妈罗圣美的技术还真牛。”

她放下手,抽着烟来回踱步,漫不经心道:“原本呢,我是打算放过你的,既然爸妈奶奶她们看见你那么高兴,我愿意井水不犯河水,只要我最后得到属于我的那一份。可是你竟然跟我一样,也他妈是假的。”

她说着,乐了起来,笑了好一会儿,才又说:“我看这顾景徊也是个吃干饭的,被罗圣美骗了竟一点都不知道,还给你这假妹妹送豪车呢。”

想起来那天早上被顾景徊当众羞辱的场景,她抬起一脚踹在陆染胸口,见后者咳得面红耳赤,才稍微解点气。

等陆染不咳了,她坐下来,抬手又搂住她肩,道:“说说吧,跟罗圣美是为了什么,奶奶的遗产?”

陆染垂着头,不回应。

顾晚卿揪住她头发,来回地拉扯,她脑袋便也跟着晃,“不要以为死不承认就可以蒙混过关,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承认。”

她又说:“唱首破歌唱哭了,他们都在群里那样安慰你,要是看你被打,是不是得吃人啊?可惜,这是顾菲菲的待遇,你陆染,就是个骗子杂碎,顾家人才不会管你死活。”

她感觉对方全身都在抖,满意地笑了笑,说:“这么怕我,那你把事情全部说出来,我今晚绝不再动手。”

又凑近陆染耳朵:“甚至,我们还可以合作。”

说完,盯着陆染看了会儿,顾晚卿拿出手机,打开视频录制:“说吧,真顾菲菲在哪儿?你为什么假扮顾菲菲?有什么目的?一五一十讲清楚。”

等了等,陆染一个字不吐。

顾晚卿皱了皱眉,揣起手机,摸出剪刀,在她脸上比划,“非要见血,是吗?你以前的疤是从这儿到这儿对吧,这回,要是整个毁容了,你说,罗圣美还能给你补救回来吗?”

话说完,没有得到想象中的反应,看起来,这点威胁,似乎不起什么作用。

顾晚卿心想,也是,对于她和席尧这类清高的人来说,外貌远没有贞洁重要呢。

剪刀往下滑至领口,慢慢地剪开,她说:“你之前说,如果你的男人跟我睡了,你会冲他吐口水,可沈冽那老男人,我没那么感兴趣,不过今天,我让你给冬瓜睡,怎么样?”

旁边一个女跟班笑道:“冬瓜,这女的,看起来倒是你的菜啊。”

冬瓜说:“他妈的,现在把自己那张脸搞得这么漂亮,起止是我的菜,刚刚摘下口罩,我看旁边这俩也都看得流口水了。”

顾晚卿弯眼笑:“美女的待遇是好,那你就给他们轮流上,怎么样?我这地方选的好吧,怎么大声叫都没关系,没人知道。”

几个男的蠢蠢欲动,陆染摇头,哭喊出来:“我说,我说……”

顾晚卿丢了剪刀,重新拿出手机录制:“说吧,真顾菲菲在哪里……不对,那女的还没进顾家门呢,她应该是叫,罗菲菲?”

“给我松绑,你这样拍出来,效果不好,看的人会以为我是被强迫的,可信度不高。”

陆染尽量让声音平静,牙关却还是控制不住的抖。

顾晚卿一想,倒是有点道理,示意冬瓜给她松绑。

陆染低头揉着被绳子摩擦出血痕的手腕,顾晚卿不耐烦,喊她快点说。

她抬头,面对顾晚卿的手机,说:“我是陆染,是假顾菲菲,真顾菲菲,也就是罗菲菲,她死了,有人骗她一起爬山,在山里杀了她……是你顾晚卿干的吧?”

突然话锋一转,顾晚卿没反应过来,皱着眉头愣神,似乎真的在回想自己有没有干过。

陆染在这时朝她扑来,在她肩上咬了一口,随即被冬瓜抓着头发拉开,又被踢了一脚,跪倒在地上。

顾晚卿捂肩退了两步,骂道:“你他妈……”

话音未落,陆染不顾头发被拉扯的疼痛,扑地上捡起那把剪刀,伸到脑后一下将长发剪断,转身“唰”地站起来,握住剪刀冲他们喊道:“不要过来!谁过来,我……我就杀了你们!”

她眼里充血,脸上挂泪,分明害怕,却梗着脖子,想跟他们拼命,又柔弱得仿佛下一秒就会丢下剪刀哭出来。

冬瓜扔了那一把乌黑的断发,觉得女生这样子挺可乐,笑了两声。

其他人也笑起来,顾晚卿“啧”了声。

冬瓜往前走,陆染举着剪刀往后退,他觉得有趣,逗她似的一直也没动手。

直到陆染退到靠近入场的位置,顾晚卿上前几步,不耐烦道:“你打算送她回家啊?要不要我给你俩打辆车?”

冬瓜确实有点怜香惜玉上了,那张白皙小脸怯生生的,眼瞳湿漉漉的,鼻尖泛红,泪珠子掉个不停,又想杀他,又想求他的可怜模样,让他恨不得要脱裤子干上了。

因顾晚卿发话,他不好再慢悠悠地,冲上去时,却猛地被突然进场的男人一脚踢飞,摔趴在地上。

没等众人看清,那高大身影夺了陆染手里的剪刀,掐住顾晚卿脖子按上墙,剪刀冲她扎过去。

“沈冽不要——”

陆染哭喊,嗓子嘶哑,嘴里血腥味弥漫。

剪刀差一点点扎中心脏,停了下来。

顾晚卿被掐得吐不出声来,面色涨红,感觉对方只要想,能瞬间掐断她脖子。

她瞪着眼,动弹不得,只能听沈冽讲:“我可以杀你,也可以救你,更可以让你一辈子躺在床上生不如死,不信,你就试试。”

话毕,男人提膝,依旧毫不留情地给了一脚,随即转身,脱了大衣,裹住跪地的陆染抱起来,大步流星离去,一路没人敢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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