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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第 59 章

沈冽赶到医院时,人已经推入太平间。

术后猝死是有概率发生的,并不奇怪,只能说病人自己的生存意志不够强大,或者说他运气不好。

不,他运气太好了,干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还能一直活到现在,怎么能说运气不好?

沈冽听主治汇报了详细情况后,唇边扯出一抹苦笑。

之后,梁德却没立即出去,依旧站在他办公室,垂眼盯着地上。

“还有事?”

“我要离职。”梁德抬起头,一脸已经下定决心的坚定模样,“我家里有事,想立刻就辞职。”

沈冽没多做挽留,几天后,梁德办完手续离开明仁医院。

却也是这个时候,网上开始有一部分声音在讨论这个精神病杀人犯术后死亡的事情。

有人扒出主刀医生和这个精神病之间的过往,于是有人就坡下驴地猜测是不是医生公报私仇。

三人成虎,一夜过去后,这猜测在一些人嘴里,几乎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实。

事件在网上发酵的**,是精神病人的母亲出来发声,控诉沈冽公报私仇,在手术时动了私念,才导致她儿子过后很快就死亡,说他不配当医生。

一番言论,掀起轩然大波。

有沈冽同行或懂一点医学知识的人出来分析这类心脏支架手术术后猝死的概率有多大,以及各种可能导致术后猝死的因素。

但科普类的通常没什么点击量,也没多少人看。

反而精神病当年杀害沈冽父母的旧新闻吸引了大量新的目光,这下有动机了,结合精神病人母亲声泪俱下的指控,沈冽违背医德操守的帽子一下就被人扣下来。

一开始网上言论大多偏向沈冽,有人认为精神病杀人犯本来就不应该救,救他也是浪费医疗资源,哪怕这位沈医生真的公报私仇也可以理解。

同时也有人反驳说该不该救都不归医生说了算,医生是救死扶伤,不是法官也不是警察,凭什么一己私欲对人命做判决。

两种言论,本来前一种压着后面打,在一天凌晨,后面的声量突然大幅猛增。

因为这时候,有人扒出了精神病人的家庭背景,他成了一个家徒四壁,受尽各类欺负的老实人,是被现实逼成后来精神病的模样。

还有言论说当时是因为沈冽的医生父母没有救治精神病人父亲,并且言语刺激人家穷就别来看病之类的,精神病人最后走投无路才反击。

也有人反驳,他既然能思考这么多,又说是被逼的,下手的时候又为什么被判定为精神病呢?

不过这些反驳没有人在在乎,大量的舆论都选择相信前一种,更具有戏剧冲突,也更能引起同情和怜悯。

沈冽坐在院长办公室,低头在手机上刷这些言论,感到无力的同时,又因为看得太多,观点太重复,有些麻木了。

沈亦觉进办公室时,还在接电话,不时看一眼沈冽,又跟那边说相信鉴定结果会还冽儿一个清白,您也别担心他,您忙您的。

又打了十多分钟,电话才撂下。

他说:“你应该知道谁打来的?”

沈冽问会给他们添麻烦吗?

沈亦觉说那倒不至于,“只是网上好多水军抹黑造谣,还是得压一压才行,再疯传下去,你成了杀人犯,他倒成好人了!”

这么一想,舆论颠倒黑白的能力有时候确实够离谱,沈冽略微笑了笑,说:“您还知道‘水军’这词儿呢。”

沈亦觉瞅他一眼,摇了摇头,“你还笑得出来。”

又说:“我们高层讨论了,你暂时先停职,接受医疗事故技术鉴定。”

沈冽点一点头,“答案说明一切,我问心无愧。”

沈亦觉说:“停职这几天回月湾那边多陪陪老太太,她现在几乎不上网只听人念书,这事儿还没传到她耳朵里,有你在旁边陪着,就算哪天她知道了,能马上安慰一下,不至于气出个好歹来。”

沈冽说知道。

之后他从院长办公室出来,回科室办公室,一路被人各种打量,心下叹气。

尽管知道自己清白,鉴定结果也会还他清白,此刻还是有些窝火。

出了电梯,在一个墙角看见宋年,他停下来。

宋年正在跟人打电话,慌慌张张地跟那边说等会儿,然后问沈冽是找他吗?

沈冽叫他打完电话来趟办公室,要停职一段日子,想嘱咐他几句。

等沈冽离开,宋年又跟那边沈太太继续讲电话。

“嫂子,梁德绝对有问题,你信我,他跟冽哥刷手的时候,我都听他说了,那精神病曾经放火烧死了他爸爸,说不定实际上公报私仇的是他!”宋年说。

那头陆染在公司茶水间,端着水杯来回踱步,眉心紧皱,“可是他跟沈冽一起做的手术,他有问题,沈冽不可能知道了还帮他瞒着,把自己陷入这种境地。”

“那他就算不是凶手,也准知道点什么。”宋年说。

陆染道:“你跟沈冽提过这事儿吗?”

宋年一拍大腿,着急道:“我说了,冽哥反倒叫我以后不要再提梁德那事儿,还说跟他没关系,手术全程都没有问题。可我就觉得梁德有事儿,这不才给你打电话也说一说。”

陆染心想,既然沈冽这么说,那梁德可能是真的没问题,只不过,他离职的时间为什么这么刚好,这么蹊跷?

她放下水杯,撑着吧台想了想,最终跟宋年要了梁德的电话和家庭住址,决定找到这人,看看他现在情况,有机会最好再聊两句,也许他真的知道一些他们其他人都不知道的内情。

毕竟手术结束一直到精神病宣布死亡,一直在医院的是梁德,而不是沈冽。

-

沈冽从这天开始停职,傍晚接到下班的陆染,一起回沈家,陪沈老太太吃饭。

吃完晚饭,陆染照旧给外婆读书听。

对方谈起她之前给录好的那些书,摸了摸她头,夸她贴心懂事。

又说:“后面有机会,我让人把前几年那个璨城大学拒绝来给我念书的女孩儿也找来,声音跟你这么相似,也算有缘,我也想认识一下她。”

陆染心里慌了一瞬,笑了笑,点点头,没说别的。

等沈老太太到时间休息了,陆染才回到卧室。

沈冽这时也刚接完一个电话,她问又是哪个亲戚吗?

最近很多给沈冽打电话来关心情况的亲戚朋友,大家都听说了他陷入医患风波这事儿,替他担心,不过频繁的有电话进来也让他挺困扰。

沈冽说是那个给苹果的病人家属打来的。

那病人的家里人想开直播帮他在网上说话,因为他们看到有人在造谣那箱苹果。

沈冽说这事儿掀不起什么风浪,同病房的人也可以证明他是花钱买的,让他们不用担心也不用管,静等鉴定结果就好。

说到最后,他反而还安慰了那大婶儿一通。

此刻挂了电话,身心疲惫,他靠在沙发里,一手撑头,轻揉太阳穴。

陆染走过去,站在沙发后,接过动作,两手按在沈冽太阳穴,揉一会儿,又转到宽肩上。

见男人仰头看自己,她问:“手劲儿还行么?”

“嘴上也想要。”沈冽说。

陆染蹙眉笑道:“怎么按摩嘴,你教教我?”

沈冽勾勾手指,让她低头过来,捧住脸,亲一下嘴,说:“这样。”

又偏头再亲一下,“再这样。”

然后手臂伸过去,拦腰把人从沙发后面直接捞进怀里。

陆染倒栽葱似的翻过沙发,惊慌地叫了两声,紧接着被吻住唇。

沈冽一手摸在她背上,安抚似地吮着她软糯唇瓣,又说:“我身上还有很多需要用嘴按摩的地方,今晚,要辛苦老婆了。”

陆染抬手点了下他鼻尖,“还有心情做呢?”

沈冽手已经探进她羊绒打底衫下摆,眼皮慵懒地半掀着,风轻云淡道:“既然心情不好,总要找点能让心情变好的事情做,怎么死也不能坐这儿郁闷死,不如床上干死你。”

陆染眼睛竖起来,“你——”

沈冽低头堵住粉唇,抱起来,边吻边上了床,褪去衣衫把人翻过来,直腰跪在她身上,大掌拍了下小屁股,满意地听她疼得哼哼,又一手抓揉她后腰窝,单手解着衬衣,边说道:“别给我装好像第一次听这话,更骚的不也说过?”

陆染:“……”

男人脱了衬衫,俯身下去,宽阔胸膛贴紧冰肌玉骨般的薄背,吻着小耳朵,哑嗓道:“今晚,喊沈医生吧。”

陆染:“……为什么?”

沈冽:“这些天治不了别人了,好好治治你。”

陆染:“……”

-

陆染每天从月湾公馆开车离开,沈冽以为她照旧去上班,实际上她早请了假,每天在梁德家门口蹲他的作息行程。

沈冽这事儿一出,顾晚卿全平台道歉那事儿都没什么关注度了。

她直觉顾晚卿有在掺和沈冽这事儿,心里便更加着急起来。

观察梁德两天后,陆染发现梁德根本不像是家里有事辞职,反而每天上午下午都有出门。

有一回她还听到他讲电话,说什么面试之类的。

她觉得梁德有点问题,又听宋年说他本是个直爽的人,索性这天傍晚看见对方回来,她几步上前去,准备打开天窗说亮话。

她刚说完自己名字,听梁德漠然道:“我知道,之前医院见过,沈主任的太太。”

之后不管她再说什么,对方径直上楼,进到家里,闭门不再跟她说一句话。

次日,她照常一早过来蹲梁德,坐在他们单元楼外公共健身区域的秋千上,不时被冻得哈一哈手。

梁德母亲下楼买菜,听陆染跟自己打招呼,因受儿子嘱咐,说这女人丈夫牵涉一起医疗事故,不要跟她说话,免得被牵连。

于是此刻,老太太瞪一眼陆染,指着鼻子骂她不安好心,叫她离他们远一点。

陆染解释说,只是想问问当时的具体情况,并没别的意思。

梁德母亲说她儿子之前也去接受过调查了,那事儿说八百遍也跟她儿子没什么关系,别再纠缠他们,赶紧滚。

说完,看也不看她,提着篮子坐公交买菜去。

陆染坐秋千上继续等,这天梁德出门后很久没回来,她没等到梁德,却等来魏川的电话。

魏川优哉游哉地问她:“想不想看你老公“死”得更惨烈一些?”

“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有让沈冽从此永无翻身之日的东西,想用来和你谈个小条件。”

“……”陆染心里一紧,手掌握紧秋千绳,勒出深深印痕。

“小新娘,记得,穿你婚礼上那条小黑裙子过来找我。”魏川笑着说完,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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