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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舞姬之谜

舞姬混迹风月场所多年,自进来始,就细细打量屋中各个人之间的关系,不出片刻,便有了结论。

她已然知晓上首身着青色锦衣之人是梁王殿下,而他身旁立着那位持剑的年幼的男子,应是他的贴身侍卫。

此处乃风月场所,光临之人无一不是为了寻欢作乐,故而这位身着白衣的玉面男子,想必就是梁王想要寻欢的对象。

虽此人是位男子,不过,她也曾在午夜推杯换盏间,听那些个公子哥们谈及他们中的不少人有着谷道之好,她之前从未见过,现下看来,梁王想必就是其一罢。

但是看着玉面公子肤白清瘦,若是换了女衣,恐会雄雌莫辨,思及此,舞姬复又细细打量这位公子,竟发现他的五官清秀灵动,明是一副女相才对。

这位白衣公子莫非是一位女子?

舞姬压下心中疑虑,突觉此番猜测也不无可能,若是梁王厌倦风流王爷俏娇娘的戏码,偶让侍奉的女子换一身书生装束,上演风流王爷戏书生的戏码,也是颇有一番风趣。

早有耳闻王孙公子难伺候,仅仅是花醉楼里这些老太龙钟、软弱无力、力不从心的老头子就让她好生劳累,这梁王殿下看着虽看着斯文,可他毕竟正值壮年、身如劲柏,劲瘦有力,想必夜里更会折腾人。

想通后,她多了几分对这女子的敬意。

不过,既然这位女子如此受宠,她得好生对待才是。

舞姬一动不动打量着白清湫。

白清湫对上舞姬直勾勾的视线,将她汗毛看得竖了起来。

她误解了舞姬意思,她以为舞姬吃昧,认为她抢了她的梁王。

白清湫无措地看向徐柯廉,见他面色淡漠,垂着眸,不知在想何事。

又复而盯着舞姬,试图解释她并非其所想那样。

舞姬却嘴角微勾,抬手捂嘴,轻声笑了笑,说道:“既然王爷下令,那奴家便再将其中是由事无巨细告知这位……公子。”

说罢,她意味深长笑了笑,看向白清湫,说道:“御史中丞之前曾多次光顾本店,奴家虽不知他在坊间传闻如何,不过,他绝非是个品行端正、忠厚端实之人。”

见舞姬言辞如此果决,白清湫眸底略过几分惊讶,问道:“此话怎讲?”

舞姬正了正神色,想起过往回忆,面上露出几分鄙夷,“别的官爷到了咱们这里,都是为了寻欢,可这位中丞大人到了这儿,却并非为此。”

白清湫凝眸看向徐柯廉,见他嘴角一扬,带了几分冷嘲,像是知道她朝他看了过来,也抬眸,看向她,眼底带了几分笑意,示意她继续听下去。

舞姬未见着他们之间的眼波流转,继续说道:“这位中丞大人在本店包了两间相邻的屋子,每次来的时候,都携带其小厮进店,然他点了姑娘后,却独自呆在其中一间,让其管家与那女子同处,还……还命人在墙上打了个洞,他从房间里,透过这洞,可瞧见隔壁屋床上所发生的情形。”

“王爷,你们评评理,这御史中丞也太侮辱人了,就算奴家们身份低微,但也不是能被如此糟蹋的。”

许是那位御史中丞的举措太过荒怪不经,舞姬越说越气愤,紧促着眉,看向二位,话语间带了些委屈,配上她这副娇弱可人的模样,实在是我见犹怜。

言罢,她举帕擦泪,低声啜泣起来。

白清湫却并未完全明白其中缘由,眸中闪过一丝疑惑,问道:“这御史中丞常来酒楼却不叫姑娘侍奉,确实异同寻常,但他命人在床上打了个洞,这又是为何?”

她之前在府中,常年钻研文人四艺,得空就跟随哥哥到姑苏一带游玩赏景,入职大理寺后,也是成日刻苦钻研律法,一日也未曾懈怠,故而对男欢女爱之事,她知之甚少。

可那舞姬却并不知情,只道她在装纯情女,不禁放大了声音,语气冷冽,“还能为何,无非就是他行使不了床上功夫,却□□焚身,又不敢跟家妻道明真相,只能透过这墙上小孔,偷窥其小厮与女子行鱼水之欢的场景,以此泄欲。”

舞姬话语间,全是对那御史忠丞荒旦行径的不屑。

这下,白清湫算是听懂了,不过,屋内气氛也因谈论此闺房秘事而变得尴尬起来。

白清湫听懂后,倏尔脸红,逐渐蔓延至耳根,手不由自主扣着桌角,垂首,感到无地自容。

舞姬瞧她面红耳热、羞口羞脚的模样,低声喃喃道,“都是做这行的,装什么……。”

随着她不经意见吐槽,白清湫脸红更甚,头也埋得更低,羞怯得不行。

未及舞姬话说完,徐柯廉开口打断:“好了,言虚,带人下去。”

一旁的言虚从始至终都面无表情,听到号令,躬身回道:“是,王爷。”

舞姬被言虚带了出去。

屋内只剩下徐柯廉、白清湫二人。

随着红漆木门一开一合,带进来一阵风,将她额前碎发吹了下来,掩住了眼底的情绪。

默了许久,徐柯廉为自己倒了杯茶,朝白清湫撇过去一眼,见她羞愧难当,却发现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

才及弱冠的他,自小便南下养病,缠绵病榻,直至去年,病情有所好转,方才回京结交朋友。

故而他也极少见闻这男女情事,刚才虽他极力表现出一副平淡模样,但毕竟是未经情事的少年郎,耳根也不知何时红得像滴血。

那舞姬误会他二人身份,以为白清湫是自己侍女,早已将她一并认同为久经风月场所的女妓,因此白清湫那番提问,让那舞姬生出不满,以为她是在装作天真清纯。

徐柯廉:“白姑娘在害羞什么?”

他声音极低,低到只有他二人能听清。

白清湫闻言,抬眸看向他。

徐柯廉抿了抿嘴唇,轻笑一声,继续问道:“你脸红什么?”

他想打破这沉寂尴尬的气氛,不料,望向她时,她眼神直勾勾的,氤氲着水汽,像清晨森林里的麋鹿,这突如其来的对视,令他懵了一下,耳廓渐渐泛红,尴尬咳了一声,眼睛瞥向一边,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见他原本清秀如玉的脸庞泛起一抹红晕,耳根也红得透了顶,白清湫不甘示弱,挺直了腰板,斜睨着他,回道:“王爷也不赖嘛。”

气氛得以缓和。

二人心思又渐渐转移到案件上。

白清湫分析道:“现虽已坐实御史中丞私德不端,但中丞夫人已失了下落,再无法将其与本案联系起来。”

她懊恼地将头垂下,无力地轻叹了声。

她今日见到梁王,以为他会带来关于御史夫人的好消息,没曾想,尽然连唯一一点线索都没了。

那窗台上的鞋印,极为可能是御史夫人所留下,因其对御史忠丞有直接的杀人动机。

徐柯廉见状,悠悠然开口:“御史中丞虽不是其千金的亲父,可她确是中丞夫人所生。”

白清湫闻之一顿。

女子出嫁从夫,夫死从子,若中丞夫人并未去世,那她最有可能去依附的人,想必就是其女儿——蒋溪。

思及此,仿若一束光穿透了层层迷雾,白清湫恍然大悟,笑道:“卑职明日再去御史中丞府旁探查一番。”

*

一夜无梦。

翌日。

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稀稀疏疏洒下来,再被层层叠叠的树叶过滤,漏到地上形成斑驳的光晕。

白清湫被光晕晃得醒了神,她微睁一只眼,瞧着太阳已挂上树梢,瞬间清醒,双手往后将身子撑起,回忆昨日发生种种。

昨夜,她被告知萧栎已被夏衍带回,将信将疑去夏衍带萧栎去的那间包厢看了看,确未见她二人身影,后来便被梁王侍卫言虚送了回来。

回来后,她奔向萧栎房间确认她的安危,发现萧栎已经睡着,早已困极累极的她,草草洗漱后也上了塌。

白清湫穿好衣,出门便闻到了一阵浓浓的饭菜香。

她们所住的竹屋,类似四方形的结构,不过有三方是做屋子,一方是大门,门前是一条通向巷子的林荫小道,当初她逃亡途中,无意间走进了这条小巷,跑着跑着精疲力尽,刚走到这条小道便晕了过去,萧栎出门买菜时,遇见了气息奄奄的白清湫,便大发善心将她救了下来。

白清湫穿过房门前的小廊,走到厨房窗前,瞧着里头立着的女子,女子的身姿宛若古画中的仕女,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的气质,与她曼妙身姿相得益彰,随便往那一站,就是世间最美的风景。

白清湫觉得,这世间再没比萧栎还美丽的女子。

“栎儿姐姐!”

白清湫靠在窗前,拨弄着花瓶里头的紫色鸢尾,这花形大而奇,宛若偏偏彩蝶,叶片碧绿清翠,上头还沾着清晨露珠,很是漂亮,想是萧栎早起所摘。

萧栎闻言,回头看向白清湫,朝她说道:“想你昨夜睡得晚,便没叫你起来,快洗洗手来吃饭。”

白清湫帮忙将菜摆上桌后,坐下,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鱼肉塞进嘴里。

不禁赞叹道,“栎儿姐姐做的清蒸鲳鱼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吃,谁日后要是能娶到栎儿姐姐,那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萧栎见她没个正型,无奈笑了笑,没说话。

像是想到了什么,白清湫问到:“对了,栎儿姐姐,昨晚你是怎么回来的,那夏将军可否欺负你了?”

说罢,她看向埋头吃菜的萧栎。

萧栎神色一顿,掩住眼底的慌张。

顿了片刻,抬眸看向她,有些不自然地回道:“没有,昨日无事发生。”

考虑到萧栎人设问题,这本书写得不是很详细,可能会看得云里雾里,所以我想解释一下:

1.她是另一本书《渡风月》的女主,这本书可以做那本的前传来看哈~

2.萧栎人设比较大女主?还没确定,她是家族所迫而上京,茶楼(下一章会提一点)啥的都是家族里面的。

3.她身世挺悲惨的,不过没受苦,是父亲养的一枚为家族联姻的棋子。

4.既然是联姻,那对象肯定就是夏衍了。二人感情线是那种明知对方图谋不轨,但就是抵不过生理性喜欢跟性格爱好上的吸引,但两个拧巴人,感情戏肯定甜虐交叉。

[粉心]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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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舞姬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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