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秀腿软的险些坐不住。
叶斯林顺势将她打横抱起，几步走到床前。
最后一件衣服滑落，香秀本能地想要伸手去挡，却被叶斯林握住手腕按在头顶。
他在灯光下细细打量她的身体，目光炽热得几乎要在她肌肤上留下痕迹。
“比梦里还美。”他喃喃道，俯身吻上她的锁骨。
香秀闭上眼，任由他的唇舌一路向下。
他的牙齿轻轻咬住她，她忍不住弓起身子，手指插、入他浓密的黑发。
叶斯林似乎很享受她的反应，开始变本加厉。
“斯林……”
“看着我。”叶斯林撑起身子，与她四目相对，“我要你看着我的眼睛，知道你每一分快乐都是我给的。”
香秀咬住下唇抑制。
叶斯林却用拇指撬开她的牙齿：“别忍着，这里隔音很好。”
“叫给我听。”
香秀从喉咙里挤出一丝声音。
这似乎取悦了叶斯林。
“记得我们第一次吗？”他咬着她的耳垂问，“你怕得要命，床又响个不停……”
香秀羞得把脸埋进他肩窝，却被叶斯林捏着下巴转回来。
他的眼睛始终没离开她的脸，捕捉她每一丝表情变化。
“现在床不会响了。”他说，“我们可以，随意折腾……”
确实，这张进口的弹簧床垫又厚实，又结实。
叶斯林起初还保持着克制，但当香秀适应了他，他却彻底失控了。
“你想弄死我吗？”他扣住她的腰。
香秀的指甲陷入他的后背。
……
不知过了多久，香秀才从余韵中回神，发现自己被叶斯林抱进了浴室。
浴室中，巨大的镀金镜子蒙着水雾，洁白的浴缸里已经放满热水，水面上飘着玫瑰花瓣。
“还没结束。”叶斯林在她耳边说，声音里带着餍足后的慵懒，却依然危险。
他将她放在洗手台上，扳过她的身子面对镜子。
香秀看到镜中的自己，面颊潮红，嘴唇微肿，而叶斯林正站在她身后，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
“看，”他咬着她肩膀说，“看着我是怎么爱你的。”
香秀羞怯地抬眼，在镜中与他对视。
叶斯林的眼睛亮得吓人，里面燃烧着她从未见过的欲、火。
浴缸里的水早已变凉，他们却谁都没在意。
香秀攀着他的肩膀，轻轻啜泣，听到叶斯林不断在她耳边重复：“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
香秀精疲力尽地蜷在叶斯林怀里。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的长发，时不时低头吻她的发顶。
“累坏了？”他声音里带着得意。
香秀想捶他胸口，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叶斯林低笑着将她搂得更紧：“睡吧，明天带你去看电影。”
香秀没等他说完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林香秀迷迷糊糊醒来，发现自己整个人被叶斯林圈在怀里。
他的手臂横在她腰间，呼吸均匀地拂过她的后颈。
她轻轻挪动身体，一阵酸软立刻从腰部蔓延至全身。
床单凌乱不堪，地上散落着他们的衣物，叶斯林的西装，她的真丝睡裙，还有被碰翻在地的各种小物件。
香秀脸颊发烫，想起昨晚两人在浴室，沙发，还有床上……
她小心翼翼地掰开叶斯林的手，蹑手蹑脚地下床，捡起地上的衣物。
正当她弯腰拾起一件衬衫时，身后传来沙哑的声音：
“放着吧，刘妈会收拾。”
香秀吓得差点跳起来，转身看见叶斯林已经半坐起来，被子滑到腰间，露出精壮的上身。
“我，我自己来就行。”香秀结结巴巴地说，把衬衫抱在胸前，像是要遮掩什么。
叶斯林轻笑一声，掀开被子下床，赤着脚走到她面前。
香秀不由自主地后退，直到后背抵上衣柜。
他伸手撑在她耳侧的柜门上，低头嗅了嗅她的发香：“害羞什么？”
“佣人们会怎么想……”香秀小声嘀咕，手指绞着他的衬衫。
叶斯林挑眉：“你以为他们不知道男女主人会做什么？”
他低头咬了下她的耳垂，“你要习惯这种生活，叶太太。”
她红着脸推开他：“别那么喊……我去做早饭。”
“不用，厨娘准备好了。”叶斯林拽住她的手腕，轻松将她拉回怀里，“不过在那之前……”
他的吻落在她颈间，手已经不安分地滑入睡衣下摆。
香秀被他抱回床上，隐约听见门外有脚步声和刻意压低的交谈声。
她紧张地抓住叶斯林的肩膀：“有人在外面……”
“别管他们。”叶斯林含糊地说，专心致志地在她锁骨上留下新的印记。
直到日上三竿，两人才终于下楼。
餐厅里，早餐早已备好，刘妈站在一旁，眼神飘忽，神色相当不自然。
“待会儿带你去逛街，”叶斯林说，“想去吗？”
香秀小口啜着牛奶，点点头。
“先去百货公司给你买几身新衣裳，再带你去吃好吃的。”叶斯林说着，手指轻轻抹去她唇边的奶渍，然后自然地将手指含进自己嘴里。
一旁的刘妈倒抽一口冷气。
香秀羞得恨不得钻到桌子底下去，叶斯林却笑得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
当晚，两人又是一番缠绵。
事后，香秀精疲力尽地趴在叶斯林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斯林……”她昏昏欲睡地唤道。
“嗯？”
“我们明天能不能休息一天？”她小声请求，“我腰好酸……”
叶斯林大笑起来，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不行，我们还有好多姿势没试过呢……”
次日清晨，香秀还在熟睡，叶斯林就被电话铃吵醒。
他轻手轻脚地下床，到书房接电话。
“少爷，老爷让您今天务必回老宅一趟。”管家老陈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叶斯林皱眉：“什么事？”
“老爷最近见了钱家的小姐，似乎……”
叶斯林又跟他说了几句，这才挂断电话。
深吸几口气后，他回到卧室，看着床上熟睡的香秀，眼神柔和下来。
他弯腰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转身离开。
香秀醒来时，床边已经放着早餐托盘和一张字条：【有急事出门，晚上回来陪你吃饭，爱你。】
她捧着字条，心头涌起一阵暖意。
接下来的几天，两个人一直腻在一起，叶斯林一直缠着她，做了很多让香秀脸红心跳的事情。
某天早上，叶斯林去公司了，香秀本想下楼倒茶，楼下隐约传来佣人们的交谈声。
她原本没注意，却在楼梯口不小心听到自己的名字，这让她不由得停住脚步。
“整日关在房里，不是狐狸精是什么？”这是刘妈的声音。
“嘘，小声点。”另一个女佣说，“我昨天收拾房间，床单都湿透了，啧啧……”
“少爷从前多正经的人，现在被迷得神魂颠倒，连公司都不怎么去了。”
香秀如坠冰窟，她踉跄着退回卧室，关上门，背靠着门板缓缓滑坐在地上。
原来在别人眼里，她是这样的存在……
傍晚叶斯林回来时，发现香秀异常安静。
晚餐时她几乎没动筷子，眼神飘忽不定。
“不舒服？”他伸手探她的额头。
香秀勉强笑笑：“可能有点累。”
叶斯林立刻会意，坏笑着凑近：“那今晚我们早点休息……”
“不！”香秀反应激烈地推开他，随即又为自己的失态懊恼，“我是说……今晚我想自己睡客房。”
叶斯林的笑容消失了：“出什么事了？”
香秀咬着嘴唇，不知如何开口。
“没什么，就是想好好睡一觉。”她最后说道。
叶斯林盯着她看了许久，点点头：“随你。”
那晚，香秀独自躺在客房的床上，辗转反侧。
半夜时分，门被轻轻推开，叶斯林悄无声息地溜进来，从背后抱住她。
“想你，怎么突然不要我了？”他闷闷地说，声音里带着孩子气的委屈。
香秀的心瞬间软了下来。
她转身埋进他怀里，嗅着熟悉的气息，暂时将那些忧虑抛到脑后。
“香秀，”黑暗中，叶斯林突然开口，“无论发生什么，记住我爱你，从东北那个雨夜第一眼看到你，我的心就再也没能离开。”
香秀抬头，在月光下看到他眼中闪烁的坚定。
她不知道他为何突然说这些，但那真挚的语气让她眼眶发热。
“我也爱你。”她轻声回应，主动吻上他的唇。
窗外，一轮明月高悬。
第二天晚饭时。
香秀发现昨天那个说她闲话的佣人不见了，站在餐桌边服侍的佣人变成了一个年轻女孩。
刘妈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躲躲闪闪，不敢跟她对视。
她心下明白了几分。
“刘妈，明天我们要去看电影。”叶斯林慢条斯理地说。
刘妈赶紧带着笑说：“好，我来安排。”
叶斯林抬眼看香秀，“明天有什么特别想吃的吗？”
香秀摇摇头：“没什么。”
叶斯林点头：“一切都听你的。”
香秀看了他一眼，刘妈在一边讪讪地笑了笑。
第二天，叶斯林出了趟门，很快回来了。
“香秀！”他推开卧室的房门，手里晃着两张烫金边的票子，“今天的电影票！”
香秀正在打理头发，闻言回头对他笑了笑，又回过头来，看着镜中的自己。
叶斯林走到她身后，双手按在她肩膀上，带着温柔的笑意：“换身衣裳，半小时后出发。”
香秀点头：“好。”
她起身打开衣柜，在一排衣裙间纠结。
这些日子她已学会分辨旗袍和洋装，知道什么场合该穿什么。
最后她选了件墨绿色旗袍，叶斯林说过这颜色衬她肤色。
下楼时，她发现叶斯林已等在门厅，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胸前口袋露出折叠考究的丝巾。
看到她，他眼睛一亮，伸出手臂：“今天真漂亮。”
香秀红着脸，小心翼翼地挽住他的胳膊。
门外停着的不是平日那辆黑色汽车，而是一辆敞篷的雪白色新车，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这是……”她吃惊地看向叶斯林。
“新买的。”叶斯林为她拉开车门，“适合兜风。”
车子驶出别墅区，香秀紧张地抓着座椅边缘。
风吹乱了她精心梳理的头发，却带来一种奇妙的自由感。
街景飞速后退，行人的目光追随着这辆罕见的豪车和车上衣着光鲜的男女。
她偷偷瞥了眼专注开车的叶斯林，他侧脸线条在阳光下如同雕刻，唇角噙着一丝笑意。
她也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只觉得此时此刻，她幸福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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