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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13章

第二日砍柴,霍鸿煊的魂都丢了,经常砍两三下就望着东面发呆。

幸好不是同宫影会面的日子,否则他一定能从宫影眼里看出略微嫌弃的眼神。他们是主仆又是君臣,亦是知己,只有宫影才敢嫌弃他。

终于挨到了日头西斜,算算路程,南宫穆离行营也就百来里路了。

霍鸿煊贸足了劲将柴背下了山,回到老李那里,随手一抛,捆好的柴利索地撂到了高高的柴垛顶上。

他飞身上前抽出麻绳,朝在营帐门口搅着黑汤的老李道:“今日药停一停吧……晚上我要巡哨。”

“哦?你也看到军副让中军帐的火炉子刷了灰?嘿嘿,你小子属狗的啊?行、行、行,你去吧!药明天再吃!”老李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抽掉了锅下的柴。

霍鸿煊奔回老五头帐里,老五头在帐里烤着火,塞了两个黄面馍给他,说道:“再难吃也得吃两个。还早些咧!前一班巡哨还没到时辰。”

“哦……”霍鸿煊将馍塞进嘴里,被老五头拉着在火堆旁蹲了蹲。

日头没入西边的山中,天色一黑,他就跟着老五头出了营寨,一前一后朝营前那片开阔地走。

营寨位置的挑选极其讲究,此处是一处易守难攻之地。

营寨前是一大片开阔地,如有敌人进犯,老远路就能看到他们,不利于敌人隐藏,再进来就会进入弓箭射程范围之内。

营寨的三面都是连绵的群山,山顶高耸入云,山的那面都是悬崖,敌人不可能长了翅膀会飞下来,营寨的水源由一口在营中央的井提供,水源很安全。

几班巡逻士兵每隔一定时辰便会在行营周围巡视,但由于营寨太大,士兵们一圈转下来,难免会有疏漏的地方,于是营寨便会让那些年老体弱的士兵去巡哨。巡哨的士兵会划分出一块固定的地点,在一定时间段里都在那晃荡,随时注意周围的情况,以弥补巡逻士兵视野忽视的不足。

巡逻与巡哨相辅相乘配合,保证边关行营的安全。

老五头负责的五人其中一个职责就是去巡哨,早中晚排了班都要去,时间和地点不定,由他们五人长们安排和传达。

在实际操作中,巡哨的时间地点经常可以调换,比如某人拉肚子去不了,会让隔壁帐的五人代替一下,等下次他们值的时候,再还给他们。

这次,为了满足霍鸿煊的愿望,老五头便同别人换班,调去了营帐正门外巡哨。

去营门外巡哨是他们巡哨那班人里面最不喜欢的哨位,因为路太远,还不好走,今日里又下了雪,晚上在外猫一宿,够呛。

营前一块开阔地有三里路,如今的天气,大雪封路,走起来一脚高一脚低的,少说也得走上一个时辰,走出了开阔地还不算,还要继续往前走,一直得走到大路边上才行。

每个巡哨人的胸前都挂着一个牛角号,遇到敌情,便可吹响号角,提醒兄弟们有敌军来犯。

晚间时分,下起了鹅毛大雪,雪片有个半巴掌大,纷纷扬扬地落在地上,很快就积起了厚厚的一层。

霍鸿煊从老五头手里接过牛角号,挂在胸前,抬头看了眼天气,皱起了眉。

这样的天气,南宫穆该是找个地方歇了吧?

最近的村子离营寨得有百来里路,如果错过了村子,踏马进来,就行得很慢了,整个冬天不化的积雪再加上新下的雪,马蹄就算包着布也行不快。

霍鸿煊和老五头就在过膝的积雪中一脚深一脚浅地走,回头望了眼,他们已经走出了士兵们扫出的雪道,走上了营寨连接大路的那一段小路了。

“哎呀,老胳膊老腿,走了这三里多地,累死我了!”大路旁边的路基下挖了一条一人深的沟壕,这是巡哨人用来休息和监视的地方,老五头一屁股坐进了沟壕里,连雪都来不及掸一掸。

霍鸿煊却不坐,而是蹲在雪沟里朝外张望。

“雪停了!”他惊喜道。

雪停得太及时了。

月光下,白埃埃的雪地上一目了然,如有黑色的东西经过,哪怕是只老鼠,一眼就能看到。

“哎,别看了,这天气……将军肯定在村子的客栈歇下了。”老五头安耽地坐着,手又伸向怀里去摸他的酒葫芦。

霍鸿煊不言语,趴在雪沟里,双眼注视着大路的尽头,雪地白得晃眼,他盯了一会儿,眼睛就酸胀不止,他揉揉眼睛继续盯。

“别看了,不怕眼睛瞎?”老五头碰了碰他的腿,将酒葫芦递过去,道,“来一口?”

“这么点酒,给你省一口吧!”霍鸿煊双眼不错地盯着,连低头的时间都不忍错过。

一会儿功夫,路上已经跑过了三只夜间出来寻食的田鼠。

“按照常理,将军怕是不会连夜赶回来了!明日起早赶路也一样的嘛……”老五头也不客气,见霍鸿煊没接他的葫芦,就收回来,抱着喝一口,又塞上藏进了怀里,抱膝缩在沟壕里。

“我眯一会儿,到时辰了再叫我。”老五头坐了会儿,嗑睡就上了头,用手碰了碰趴在旁边的霍鸿煊,就窝在雪沟里睡过去了。

巡哨一般都是两个人,特别是夜间,得两人轮流着休息,要不然谁受得了?霍鸿煊和老五头一班值的时候,一般都是让他睡,自己年轻精力旺盛,少睡点也没事。

等老五头的呼吸均匀下来后,霍鸿煊脱下了自己身上的披风,给老五头盖上了。

大半个月来,他一直盖着老五头被子,老五头不说,他也不好意思承认。营帐里遮风避雨,又能生火,而巡哨不能点火,半夜的冷风还夹着飘进沟壕的雪片,冷得慌。老五头年纪大了,要是得了风寒,在这边关缺医少药,少不得受一番折磨。

雪停了,风刮过来就像夹了刀子,霍鸿煊将包脸的布巾往下拉了拉,只睁着两眼往大路上瞧,耳朵也竖了起来,听着不远处的动静。

月已经行至中天,过去了大半夜。

前日,宫影传来消息说,南宫穆没有停留,着急地往回赶,今日里他仍没收到飞鹰传信,南宫穆应该还在赶路。

趴在雪地里,阴冷异常,但他这一次似乎不觉得冷,丹田处一直有股暖流熨贴全身。

老五头在旁边盖着他的披风呼呼大睡,霍鸿煊也没叫他,巡逻的士兵刚刚经过,与他打了个照面就匆匆返回了。

雪夜安静极了。

一只饿极了的兔子跳出来踩雪的级细微的声音都在霍鸿煊的耳中无限放大。

路的尽头仍是安静一片。

寒冷封印了一切。

老五头的鼾声因为寒冷而低沉了许多。

只有霍鸿煊的胸膛里跳动的心仍然火热。

盯得眼睛酸胀时,他低头用手背揉揉,揉出眼泪润润就会舒服些。

也不知道揉了几次,他又一次低头时,耳边就听到了“扑朔、扑朔”的踩雪声。

他惊喜抬头。

月夜的雪地上,跑来一匹马。

油黑的马身泛着光,四个马蹄包上了布,马蹄踩在雪里发出“扑朔”的声音。

马上一人御风而行。

霍鸿煊隔老远就看到了南宫穆猎猎的披风展在身后,马上的人一手执着马缰绳,一手拎着防野狼的长*枪。

“老五头,来了!你醒醒!”霍鸿煊踹了脚老五头,那边人已经跃出沟壕,朝路上狂奔过去。

相距百丈远。

他一跑出沟壕,就听到南宫穆喊了声“吁”。

战马被缰绳勒得扬起了前蹄,落下来时喷了个响鼻。

马背上的人披风一扬一落,便静静地端枪坐在马上,望着那个朝他跑过来的身影。

霍鸿煊用足了真气,踏雪无声,几个呼吸间,就落到了马前。

他抬头望向南宫穆,一双露在外面的眼睛亮得就像夜里的星辰。

“穿那么少?”霍鸿煊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南宫穆只着了一件薄衫,未着甲胄,头上用一根同色的丝带绑着头发,飘在冬夜的寒风里。

南宫穆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的人,有那一瞬间,他差点认不出了。

分别一个月,个子居然蹿了那么多。

他翻身从马上下来,立在了霍鸿煊面前,个头竟然差不多了。

两人可以平视了。

但只看了一眼,南宫穆就避开了眼,一手提着枪,一手牵着马,往行营走。

霍鸿煊慢了一拍,跟在后面,抢上去,想去牵马缰绳,被南宫穆避过了手。

“你的职责不是牵马。”南宫穆说道。

“哦……”霍鸿煊恋恋不舍地从南宫穆的面上移开了视线,跟在了他的身旁。

南宫穆瘦了,也黑了,下巴上冒了青,一丝头发略过脸庞,与平时的模样中带了点野性,霍鸿煊心里猛然跳了一下。

两人无言,在月下的雪地里往行营走。

路过沟壕,老五头正与来接班的两个巡哨交班,三人见到南宫穆就从雪沟里站起来抱拳道:“将军回来了?”

南宫穆朝三人点了点头,将手里的缰绳和长*枪扔给了霍鸿煊。

霍鸿煊一脸蒙。

刚才还说不用牵马,怎么一有外人,他又要牵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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