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梦远书城!手机版

您的位置 : 梦远书城 > 宫斗宅斗 > 中蛊后尸体暖暖的 > 第22章 地下一层

第22章 地下一层

腥气刺鼻,下颚沾染的温热液体是他最好的,也是唯一朋友的血。

白棘踱步到付崇面前:“你们关系匪浅,我本好心给你机会亲眼看我俩亲热观摩学习,但我老婆不喜欢有外人在场,只能请你出去,改天我再找你交流心得。”

他大手一挥,付崇从脚部开始慢慢化成黑雾消散。

白棘踩着指尖滴落的血迹,一步步向着廖染走去。

像是世界上最邪恶的病毒蔓延、靠近、侵蚀。

廖染心提到嗓子眼。

忽然抬起手触碰,廖染下意识侧过脸,嫌恶地闭上了眼睛。

白棘只是用拇指擦掉他下巴上残留的血迹,他身上只能留下自己的东西。

“你喜欢我吗?”

廖染眼中一闪而过的诧异,没想到他会提出这样天真的问题。

“不喜欢。”

“不骗骗我吗?你不怕……我摘掉你这只星辰般的眼睛。”说着白棘撩起他的刘海。

手指触碰到眼皮的瞬间,廖染抖了抖。

“我不会伤害你,你知道为什么?”白棘仰头轻吻他的眼尾,狭长流线型包裹着清透瞳孔,静谧中潜藏一抹风情。

“我喜欢你,廖染,我真的喜欢你。清醒着跟我做一次好不好,求你了。”白棘还记得他答应廖染要事先征求许可。

“我能说不吗?”廖染一双眼睛被怒火烧得通红。

此时此刻,他没有第二个选项。

廖染攥紧西装的衣角,伴随着下垂的手臂,外套剥落。

露出冰肌锁骨,他整个人洁白得像是美玉雕刻而成,那样清瘦易碎,好像用力对他是十恶不赦的大事。可是白棘管不了那么多,这可是没有被蛊虫迷惑的廖染,是那个冷静自持,生人勿近,多看几眼都是亵渎的北极法医。

白棘咬上散发香气的脖子,恨不得将他的软肉嫩皮吞进腹中,迫不及待地在每一寸肌肤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他轻揽廖染的后背,鱼儿般畅快游走,揉捏他的臀肉,煊软回弹。

食指弯曲钩起他的皮带,指尖黑雾化成尖刀,裤子瞬间撕碎成两片堆叠在地毯。

突然没有保留地曝露灯光下,廖染尴尬地遮掩。

夜色笼罩,心脏擂鼓般跃动。

轻薄的衬衫像蒲公英般飘落,白色圆扣崩飞,他踩在脚底打横抱着廖染。

一边走,一边含着他心口粉红。

紧张让痛感加倍,廖染推着男人的头,想要躲远,齿尖更惨烈地刮擦皮肤。

他只能放弃,凑近白棘的唇。廖染不太能忍痛,他也从来不需要。

天旋地转,廖染深陷床褥,宛如僵直的木偶。

黑色的雾虫牵引出几条锁链将他扯成大字。

“你放开……”

谈判的初始便陷进僵局,唇舌遭遇裹挟。

崩山之势,毫无预兆地冲破重峦叠嶂,落石深凿像是要把他捣碎。

痛得廖染瞳孔扩散,对不上焦。

之后他的记忆都不是很清晰。

隐约听见白棘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回荡:“恨吗?也好,不会忘了我。”

当他双膝被吊在空中,廖染清醒了半分,他咬紧牙齿。

白棘双手助推,重新埋了进去,这次没有急着动,他俯下来咬住廖染的唇,看着映在清亮瞳孔中自己倒影,满头大汗。

“快结束了。”

廖染天真地点了点头。

贯通后便是源源不绝地灌溉,甚至溢出,脏了丝绒褥子。

白棘匍匐突然舔舐,廖染吓得睁大眼睛,清泪顺着眼尾淌下。

“不行。”

“你真的好甜。”白棘声音囫囵,听不出字节。

廖染掌心盖上自己的脸,好像只要他不看,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从暮色到深夜,廖染终于被释放,还无法并拢。

他胳膊举在头顶,只有手指残存一丝力气。

白棘仍趴在上面,余韵未消地轻吻他的肚脐。

“把裤子给我。”廖染说话像是风吹树叶,飒飒没有尾音。

“不能穿了。”

“我要……”

白棘吃饱,心情大好,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经他仔细确认,短期内没有人造访那里,廖染还是他私有品。

他捡起地上的碎布片遮盖瘀痕遍野的廖染,去到客厅倒一杯水。

壶里盛的有些凉了,但也来不及加热,白棘自己喝了一口,拿给那人。

廖染指了指自己的唇,白棘意会,含了一口俯下来渡给他。

清水在他们唇舌传递的瞬间。

白棘心口一麻,他低头查看,廖染纤长的玉手按在他的心口位置,指尖附着的是一枚微型电极。

突然,一股足以撕裂天际的电力,形成强大的脉冲流经人体,像千万根针击穿脉络,从皮肤向外扩散黑气,蛊虫喧闹着四处逃窜,终被烧焦化为飞灰。

白棘的身体慢慢脱力,跪坐在地,额头抵着床板,一动不动。

廖染想试探他的鼻息,手刚触碰白棘的碎发,视线向着中心点消失,被黑暗淹没。

醒来是第二天傍晚,他拖着疲惫,拨通了父亲的号码。

一旁的人还维持那个虔诚信徒叩拜的姿势,不必再试,廖染察觉到他已经没了呼吸。

长舒一口气,意识逐渐混沌,直到被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惊醒。

感觉到一阵温暖,父亲廖启世脱下风衣盖在他的身上。

廖染脸色苍白,老人一看便知,儿子以自己为导体,选择和白棘同归于尽。

难以抑制骄傲的语气:“孩子,你的计划成功了,做得好。”

眼前交错的白色人影,像是阴司游荡的孤魂,廖染皱眉,尽力看清,这些人胸前衣服上挂着科学院标志,他们一言不发,娴熟地用金属软纸将白棘层层包裹,携带出房间,似乎早有准备。

“救付崇。”

“你放心,后续的事交给我,爸爸带你回家。”

廖染紧紧攥着老人的袖口,像初生婴儿时期那样没有安全感。

倚靠在宽厚肩膀,高楼大厦慢慢消失,远离市区。

高速旋转的车轮飞驰,卷起漫天的枫叶,碾压后留下残片红得像是被鲜血浸染。

这是去平城老宅的路。

在浴室里待了几个小时,揉搓到皮肤泛红,越是用力,男人触感残留越是真切,齿印咬痕无法清除。

导出浑浊的场景在记忆中闪现交叠,不同的是这次由廖染自己动手。

在曲州岛那栋房子各个角落,一条无骨的蛇,求欢无度,被他选择遗忘的那段**往事细节变得清晰。

浴池潺潺波纹中倒映的脸,惨白羸弱,廖染觉得这个人很陌生。

原来人最绝望的瞬间,是讨厌自己。

有那么一个可怕的念头,想把鼻子沉入水下,淹没呼吸。

浴室外响起焦急的敲门声,打乱了他的思绪。

廖染站起随手拿一条浴巾紧紧包裹自己,穿戴整齐后推门走了出去。

摩擦后异物感明显,廖染脚软踉跄,一双手及时扶稳了他。

“师弟,小心。”

“你怎么会来这里?”

沈英吉比廖染大三岁,是医学院前辈,两家是世交,从他爸爸那辈起,便是廖氏的家庭医生。

其实不用问,大抵是父亲廖启世担心他的状况。

“奇怪,你身上有被灼烧的痕迹,却没有任何器官损伤。”沈英吉在经过详细检查后得出结论:“你只是劳累过度,累的原因不用我说你应该知道。”

廖染点头合眼。

“你体内……”沈英吉捏着听诊器,他印象中的廖染淡雅脱俗遗世独立,是被各个行业领域专家教授精心教导培育长大智慧结晶,橱窗里只可远观的纯白茉莉就这样被玷染,遗憾又心疼。

“没有残留。”廖染微微睁开,避开视线看向别处。

无意间看到他衣角沾染了一滴黑色血迹。

“放心,那个人再也没办法伤害你。”

“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见过白棘,就应该知道他操纵蛊的能力。”

死而复活,性命无限延续。

“哼……母虫的位置确定,在我的手术刀下,他就和一般的病人无异。”沈英吉看起来信心爆棚。

“我要见我父亲。”

“这个时间,伯父应该在实验室,我带你去。”沈英吉像个考了满分的学子,炫耀自己成绩。

乘坐二楼电梯,没有点击按钮,沈英吉拿出磁卡刷了一下。

匀速到达一层,电梯没有停驻,反而下行。

自从母亲失踪后,他们举家搬去了规模更大的廖氏公馆。

廖染第一次知道,原来这栋老宅还有负一层。

防护严密,面前是两道金属闸门,解锁需要磁卡加指纹。

长廊幽深墙面镶嵌着纯白钢板,将人映照得崎岖,冷气很足,天花板比平常的房间低,单向防弹玻璃分隔出无数独立的实验空间。

来往的科研人员带着白色面具,像木偶人一般游荡没有情绪,他们彼此之间几乎没有交流。

右手边一扇没有紧闭的门,顺着缝隙隐约可见,里面配备着市面上最先进的检测仪器。

难道这里进行着科学院的机密项目研究,一切对于廖染来说都是未知。

推开其中一间办公室的门,廖启世正站在观察室橱窗外,手背在身后,眼神专注。

两人走近他才觉察。

老人脸上神情意外中参杂半分僵硬,他很快镇定挥了挥手,沈英吉会意回避。

“知道也好,你能帮爸爸做的要比这些人多得多。”

“我?”

廖启世牵着廖染的手,来到玻璃窗前。

躺在手术台上的人眼睛被纱布缠绕,插着呼吸机。

“我们是在酒店垃圾桶找到的他,伤口已经感染,凶多吉少。现在唯一能救付崇的办法就是把母虫换给他。”

老人按下手中的操作器,百叶窗卷起,相邻的实验室内,白棘全身插满线路躺在手术台上,瞪着眼睛,瞳孔浑浊得像是一具尸体。

“作出这个决定,我想没有人比你更适合。”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

还有此等好事?

六十二年冬

橘涂十一日

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

我在虫族监狱写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