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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 27 章

爱,是多么奢侈的字眼。

干瘪的花,男人瘦削的脸颊,以及因为进食障碍而日渐萎缩的筋肉,他被困在无底洞里,没有人爱他。

如果渴望爱,就不会选择叛逃;如果渴望爱,夏油杰不会选择屠杀;如果渴望爱,他也不会留在这个肮脏的、腐朽的教会里,百无聊赖地听着那些教众们痴傻而贪婪的妄语。

但这些都不一样。

冰凉的手掌、丰腴的身体,被他抱着的——

是个完完全全的女人。

他好像是第一次终于意识到。

而这个柔弱的、美丽的女人,大言不惭地说要爱他。

我口中的“爱”到底是什么样子?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但我曾经付出过,朝着里梅大人,朝着直哉少爷,朝着五条悟,现在这份“爱”也可以朝向任何人。加茂宪伦不曾教会我的东西,我慢吞吞地摸索,再把它当做武器,随便刺向伤害我的人。

但眼前的男人。

零落得像是下一秒就会碎掉的花瓣,眼睛是癫狂的、扭曲的,心里却在哭泣,这份反差让我忍不住怜悯他。像是处境稍微好一点的怪物,施舍落难者的一丝慰藉。

他僵硬着身体。

我推着他坐下来,无比熟练地窝进他的怀里,骨骼感明显,要比软软的五条悟瘦弱一些,但身形依旧高大,好像他们都可以随随便便把我套起来。

“好温暖。”我喃喃开口。

男性的体温是会让人上瘾的东西,尤其是对于我这种冰凉的家伙而言。于是我伸着手臂,从他的肩膀上滑过去,小心地抱紧。顺着那根脊椎往下攀附,直到限制了胳膊的长度为止。夏油杰几乎是静止地,任由我的手掌越过厚实的袈裟,再隔着衣服把他抱紧。

他是很端正的人,或者可以说冠冕堂皇的家伙。即便内心脏污不堪,外表却始终保持着整洁干净,似乎每一根发丝都闪闪发光一般,就连身上的味道也是干净的草木洗剂的香味。

棕色的腰封一丝不苟地束紧,就连一条褶皱都不曾有。我们紧贴着,几乎是同款的衣物紧紧粘合在一起,像是两块本碎掉又重新拼在一起的玉石。胸前的衣襟被我蹭乱,我才听到了他轻微的呼吸声。

靠近闻了闻,是清凉的味道。

嘴巴里、鼻腔里,都是带着草木的清凉味道,是他常用的漱口水的味道,两个孩子也用着相同味道的洁牙产品。

说话的时候好像更明显了。

他的声带紧绷着,因为吞咽而变得肿胀的喉结也在颤抖。

“近藤小姐,你在做什么?”

难不成他是在紧张吗?

但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啊。

好暖,暖到我好像要化在这个怀抱里了。衣襟本本分分地遮挡着男人胸口的皮肤,露出两小节明显的锁骨,亲密地紧挨着,才软声道:“抱抱啊,夏油大人。”

内心里却满是恶意。

他是否会觉得恐怖呢?

在杀掉了那么多炽热滑腻的血肉之后,再抱到人的身体、再感受到人的体温之后,会不会哪怕有那么一刻的反胃和眩晕,这份肉/体上的靠近为他带来的到底是安慰还是厌恶,我对所有的一切都好奇极了。

拉着他的手,放在我腰上,感受着他僵硬的身体。

像是突然好奇心发作一样:“夏油大人,据说拥抱是人类传达感情的一种方式,在人类疲惫或者难过的时候,一个拥抱就能让他们开心起来。”

“那么,你有变得开心一点吗?”

腰间的手掌猝然变得有力起来,他讽刺地哼笑一声:“开心?”

那双狭长的眼眸中是对我言语的嘲笑,“近藤小姐,你未免把你自己看的太过重要。”

脸颊靠得不能再近,我听到他似是完全不知情一般问道:“近藤小姐,你说什么人类啊、感情啊什么的,但你真的懂吗?你理解感情吗?又或者说,要我说的更明白些吗?”

“你真的是人吗?”

冰冷的、美丽的脸靠在我肩膀上,视线却如影随形,“悟也意识到了吧,近藤小姐。这么慌慌张张地逃跑,只会让你暴露得更加彻底呢。”

我沉默地收紧手臂,心跳很快,但丝毫不畏惧。

宽大的手掌捏着下巴,语气是残酷的审讯:“近藤小姐,你到底为了什么呢?一个可怜的下贱生灵,在那些御三家的男人之中周旋着。你可别忘了,悟再怎么自由桀骜,他本质上也不过是个从庭院中走出来的大少爷,你在期待什么呢?”

凑近,瘦削的下颌线凌厉得好像要割开我的胸膛,看看那颗心脏的样子。

“还是说,你只是享受这种感觉?享受那些男人被你玩弄、被你亲吻然后露出愉悦表情的感觉?”

“呜!”被捏着下巴甩开,狼狈地趴在地上,男人穿着木屐的脚踩着我的衣摆,我看到鲜艳的红。

他手中拿着手帕,面露嫌恶地不停擦拭着手掌和我触碰过的地方,似乎我身上的气味让他难忍。

我轻轻地呼吸,闻到了自己身上冰凉的味道。

和他们都不同的味道。

应该从一开始就暴露了才对。

但那个家伙,那个有着神明之眼的家伙,却只是对我笑笑,然后说着什么“保护”的话,就擅自把我放在了他的界限之内。

还真是蠢透了。

咒术界的最强者,五条家的大少爷,怎么会是这么蠢的一个人呢?

“享受?”我喃喃道。

“夏油大人,这不是你们人类才会做的事情吗?拥抱、亲吻,甚至于做/爱,只有人类才会沉溺在这种虚拟卑劣的感情中去,而我,不过是为了和你相同的目的而来。”

夏油杰:“……”

“我没有变强的能力,所以才求助于任何一个可以给我帮助的人。仅仅对于这点,我们难道不是一样可悲吗?”

我几乎是恶意地、脸上噙着笑意贬低他:“夏油大人,你也一样可悲啊。因为害怕面对这一切,所以选择杀戮之后逃跑。因为恐惧看到过去朋友视如敌人的目光,所以干脆地选择放弃。嘴上说什么为了大义,但你的大义是什么?”

“到底是拯救咒术界,还是拯救自己?”

我朝他伸出手来,虚虚地刻画着他的脸,笑出声来:“夏油大人,我只看到了一个可悲的、正在不停地呼喊求救的男人,好可怜好可怜。所以才想给你一个拥抱,安慰安慰那个可怜兮兮的男人啊。”

“呃……”话还没说完,男人的手掌就死死掐住了我的脖子,我几乎喘不上气来,只能断断续续地靠着肺部仅存的空气小声地笑,在空旷的礼堂里像是哀歌一样。

“哈哈……哈哈哈……哈,夏油大人……你真是……道貌岸然。”

他的双眸猩红,因怒气而勃动的青筋明显深刻,语气血腥:“近藤山惠,你该不会认为,我在对你忍耐吧?”

他的手掌穿过层层叠叠的衣衫,不带感情地紧贴着最里面一层衣服,靠着那片微微鼓起的弧度之上。

“要我杀了你吗?就从这里开始。”

像是庖丁解牛一般。

“女性最丰厚的脂肪层之一,如果从这里剖开你的肚子,你会最先感受到寒冷和麻木,子宫掉落、脏器零碎,你还能活一段时间。但在隔膜被彻底破坏之后,体内的气压就会失衡,到那时你的呼吸系统也会出现差错。只需要一口气,你就会彻底死亡。”

“要试试吗?近藤小姐。”扭曲但漂亮的脸,他眉目清俊,眼眸暗紫色还带着闪烁的微光,无论如何看都是个极为俊俏风流的男人。

但是这样的男人,手掌却压着我鼓起的小腹,咒力疯狂外溢,冷漠地警告我。

“到时候,你这具漂亮丰满的身体,也会变成腥臭恶心的肉块。”他清浅地笑笑,刚刚的怒意像是镜花水月。

我艰难地呼吸,然后朝他吐舌头,“我才不要呢,夏油大人。”

被放开之后,狼狈地伏在地面上咳嗽,才勉强从耳鸣声中听到了他的声音,“想留下来,就要证明你的价值,近藤小姐。”

“我和悟可不一样,他是个不受拘束的强者。而我,”他笑笑,“姑且算个冷血无情的诅咒师吧。”

……

姑且算个,冷血无情的诅咒师吧。

这句话用来形容夏油杰还是太友善了些。

在无数普通人哭泣哀嚎的时候,他只是冷漠地垂着眼睛,肥厚的耳垂让他看起来充斥佛性,心却半点不慈悲。血腥在他眼中,却不被他纳入心中,他毫无顾忌地残杀,身上却不沾染半分脏污。无论是谁倒在他身前,他都只会漠然地看着,任由鲜艳的红色染脏一切。

我坐在屏风后面,听着他冷漠高傲的声音,把我塑造成了能够呼风唤雨的星浆体,还蒙骗那些蠢笨贪婪的家伙,我拥有着和天元同等的能力之时,只觉得可笑。

我在屏风之后和男人对上视线,看到他眼底沉寂已久的恶意和爽快。

夏油杰的恶意如同无穷无尽一般,真人吸食着他的恶意,竟然也很快强大起来。

于是“特级咒灵作乱”。

这样的事情最近常常发生。

一个个咒术师尽数死去,就连御三家也元气大伤,只除了脚步不停的五条悟之外,咒术界一时之间无比沉寂。

直到我那天拉开屏风,看到了夏油杰对面坐着的男人。

他有一头浅灰色的头发,淡紫色的眸子,脸上笑意盈盈,还是那副犹如家犬一般的温和模样,对我说道:“近藤小姐,好久不见。”

狗卷凉介。

他的身后是刚刚断气不久的山田社长,眼眸尾部还有一道鲜艳的血色,却犹如不沾染尘世、流动的水一般呼唤我的名字。

荒谬到了极点。

“夏油大人真是未卜先知,凉介自愧不如。”他笑眯眯地伸出两指,略带调皮地冲着夏油杰比了个手势,语气像是在恭维,但更像是朋友之间的调侃。

我看到夏油杰的脸朝向我,眼眸中的嘲讽和讥笑显而易见,扬起下巴来示意我坐在他旁边。

“狗卷……先生。”我稍稍俯身问好。

狗卷凉介比出大拇指:“鲑鱼鲑鱼。”

只是他眼眸的血色,和身后那个狼狈死去的男人,让他这份轻松和天真都蒙上了残酷的阴影。

一个……以保护普通人为准则的咒术师,到头来竟然也是诅咒师的合伙人,没有什么要比这个更滑稽了。

夏油杰的语气带着满意:“多亏你带来的情报。”

狗卷凉介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哈哈,五条先生的动向实在是隐秘,凉介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夏油杰摇摇头,“这已经足够了。”

足够了?

是指什么呢?

夏油杰:“加茂家如今仍旧是缩着尾巴的老鼠,五条家除了五条悟更是无可堪之才,至于禅院家……”

狗卷凉介接上他的话:“十影还只能召唤出狗狗兔子哦,似乎远远比不上五条先生呢。”

夏油杰却无比笃定:“五条悟不会让十影回到禅院家的。”

“唉……”狗卷凉介苦恼地皱着眉头:“那还有谁?只剩下不成器的直哉少爷和……天与咒缚?”

他们旁若无人地交流着,丝毫不在意我还在旁边坐着。

为了成就自己心中的大义,夏油杰不仅屠杀普通人,也会将不合心意的咒术师除去,简直像是一种恐怖的筛选。在新生的世界里,所有人都要按照他的标准和想法来生存。

……

随着一声关门的声音响起,“夏油爸爸”要去迎接一周回来一次的女儿,而我和狗卷凉介则是无言相对。

他先是扯开一个轻松的笑意:“还以为近藤小姐会问问我呢。”

“问什么?”

他故作思考:“唔,比如说,为什么要和诅咒师合作?之前接近你又有什么目的?”

我食指和大拇指又忍不住交叠起来,才低声开口道:“已经……没有意义了。”

他愣了愣,才恍然回答:“是哦。”

之后便是沉默。

他窸窸窣窣地挪了挪,然后小心坐在我旁边,抱着膝盖,高大的男人像是有些脆弱一般,问道:“但我……可以说吗?我想说点什么。”

我转过头,他脸上是复杂的神情,像是解释一样:“解释一下,可能……心里会好过一些。恐怕这就是我无论如何也抛不开的劣根性。”

“嗯。”我点点头。

他松了口气,脸上又是那种温和的笑意。

“狗卷家耶,是被诅咒的家族。我的父亲是家主身边的家仆,娶了狗卷家的女人生下了我。我的咒力微弱,这在狗卷家似乎是件好事,不被重视也不被看到,我本应该知足才对。”

男人的声音平稳,“狗卷家其实是少有的,异常和谐的家族。家族子弟之间没有内斗,也没有纷乱,我们心中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为了断绝狗卷家的血脉而活着。”

“父亲对我说——我不可爱人,不可拥有感情,不可拥有牵绊,因为我们天生就是为了失去而来。但是,棘少爷的降生打破了一切。”

怀念的、怜爱的语气:“那个孩子,和我多么像啊。被禁锢在小小的房间里,被灌输着扭曲的思想和知识,甚至连正常的语言教学都不被允许,他说出口的第一句话是——”

“好痛。”

“汹涌的咒力几乎要摧毁掉狗卷家的一切。我站在家主身后,看着他那张小小的脸,几乎麻木着不停地说——”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怎么不会痛呢?”他反问自己,“被符箓捆绑着,失去说话的权利,舌头上的咒纹被一次又一次封印,天生想要释放的力量却堆积在小小的身体里,就像从前的我一样。”

“怎么会不痛呢?”

“狗卷家,天生就应该是破坏的家族,我们天生就不该成为咒术师。哈哈,我可怜那位棘少爷,我看着他直到5岁还不会叫爸爸妈妈时,只觉得他可悲到了极点。我都不知道,从前的我也是那副样子吗?弱小、蠢笨,被伤害时只会哭着抱紧自己,连声音都无法发泄,好愚蠢。”

“所以,”他问我:“近藤小姐,你觉得咒术界该是什么样子?”

我:“……”

“咒术师应该保护普通人吗?这份保护的力量如果伤害到了自己,还有必要保护吗?如果我的天性都要被克制在名为保护的躯壳之下,那么我到底是谁?我还是我自己吗?”

我是怎么回答的呢?

我只是冷漠地瞥开视线。

他人的苦难与我无关,即便他妄想得到任何慰藉,对我这种怪物而言也不过是痴人说梦。

墙角的血迹仍旧存在,我只是淡声问道:“所以你现在,觉得轻松了吗?”

杀人,屠戮,伤害同伴,成为诅咒师的走狗,有让你觉得轻松吗?

他怔愣着,片刻才呐呐道:“大概……吧。”

大概吧。

因为没有意义了。

初衷到底是什么?他已经全部都忘记了。他也曾经一腔热血地想要保护普通人,他也曾满心希望地想要成为强大的咒术师,他也曾意气风发地跟在前辈们身后,幻想着自己那时的模样。

但当前面的家伙一个个死去的时候,心也逐渐死掉了。在被指着鼻子骂无用的时候,他突然觉得狗卷这个姓氏变成了心里去不掉的疤痕。他为了失去而来,为了斩断一切牵绊而来,却最终负债累累。

他最终只是笑笑,然后挠着头对我说:“你看吧,近藤小姐,果然不该说这些的,说着说着就觉得,我果然还是早点死掉的好。”

充斥着自毁,虚无。

他的模样,又何尝不是夏油杰的模样。

咒术师的绝望,是咒术界的末路。那就是加茂宪伦找到的突破口,他最先想要拉拢的,就是这群已经失去希望而变得沉沦的咒术师。咒术师和诅咒师,到底有什么不同。只除了立场之外,残酷地说,他们没有任何区别。

……

“狗卷凉介?”家入硝子面上震惊,叼着的烟也松松放开,“那家伙,居然会叛逃吗?”

五条悟双腿交叠坐在沙发里,脸上没什么表情:“是哦,狗卷家因为他要接受审查,那位……末裔?狗卷小少爷似乎也因为这件事情被牵扯进去了。”

“嗯……”家入硝子陷入沉思。

五条悟像是突发奇想一般:“呐,硝子,如果我去当老师的话……”

家入硝子摆摆手,“我宁愿你是在开玩笑。”

“没有开玩笑哦,硝子。”五条悟冷静道:“我当然没有当老师的天分。但是咒术界的未来,仍旧留存着几颗星星点点的火种。如果继续任由上面那些家伙这样折腾下去,恐怕就连我也会在某一日身首异处。”

“……”

家入硝子:“就,按你的想法去做吧。”

男人站起身来,长腿懒散往外迈,家入硝子开口问他:“山惠,还是没有消息吗?”

五条悟停下脚步,语气冷淡:“没有耶,那个坏孩子,可能是回到爸爸身边了吧。”

他哼笑一声:“被玩弄也无所谓,被搞大肚子也无所谓,难道还想要产下爸爸的孩子吗?好恶心哦。”

“五条!”家入硝子制止他,尽量用平和的语气和他讲话:“你知道她的去向,是吗?”

五条悟沉默一会,才开口说道:“啊,她现在……勉强算作安全吧。”

“不能把她带回来吗?”

五条悟:“不能哦。从她选择逃离我的那一刻开始,她就不再拥有被我保护的资格了。被人玩坏也好,诞育血脉也好,死掉也好,不都是她自己希望的吗?”

他缓步离开。

自己自言自语:“明明待在小悟身边,就可以什么都不用干。可以和小悟在一起,可以玩亲亲抱抱的游戏,可以和喜欢的硝子、惠和津美纪待在一起,但为什么呢?”

“小山惠,为什么不愿意留下来?”

“你真的想要,杀了我吗?”

男人的呢喃无人听到。

家入硝子只是看着他的背影,发自内心地感到无力。

近藤山惠是个不寻常的存在,她在第一个夜晚就明白了。不像人的体温,匮乏的知识,以及对于男女之间的感情极度不正常的观念。

她本来以为近藤山惠至少是喜欢五条悟的,他们在无人的地方亲吻拥抱,无数次她看到五条悟的脸上有着不易察觉的温柔。

但好像也并不一样。

近藤山惠的眼底没有感情。

她真的就像一只随处流浪的野猫,因为从未拥有过主人,所以对世间一切都懵懂无知。那双眼睛里没有感情,没有留恋,随时都能离开任何人,再去到下一个人身旁。

情感是虚假的,那些岁月的相处也是虚假的。她抱着家入硝子的胳膊,小声胆怯地说喜欢的时候,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是在嘲笑人类的自作多情吗?还是在思考该如何更快摆脱这些无用的情感。

想不通啊,近藤山惠。

她真的想不通。

难道做一个下贱的雌性,要比做一个人来得更轻松吗?

还有什么地方,会比待在五条悟身边更加安全呢?

迟到了可恶。

说实在的,自从让我全文大修之后,我的热情骤减。也不是埋怨,就是单纯觉得我当时是不是不该把这篇发上来,感觉xp也不正常大家也不爱看,然后还总是担心会擦边。bb也说我写的东西在擦边,但我擦得还挺快乐的,现在不擦了反而写的没那么热情了。

不过既然开了,肯定还是会写完的,小小难过一下,下章继续努力!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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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 2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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