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羊真可爱。
可爱到爆汁。
“轻舟,来来来,烤全羊。”江惊鸿站了起来,拉人坐下。
早上那会儿,多看了小羊一眼。这会儿就吃到嘴里啦?叶轻舟笑了笑,请两位管家,一起留下。
叶轻舟一坐下,江惊鸿就贴着她,坐在同侧。对面的位置,留给了赵伯和龚管家。
江惊鸿招呼着大家吃饭:“今个儿的藕脆生生的,尝尝。”
说着话,江惊鸿夹了一大筷子,放到叶轻舟碗里。
这是什么意思?龚管家一进来,就看到那道菜,十分有食欲。坐下再抬头的功夫,就少了好几块。
老树开花,美的你。老房子着火,没救了你。单身多年,找到媳妇了,找不着北了你!龚管家瞥了眼江惊鸿,赶紧夹了几块。
叶轻舟刚拿起筷子,准备夹菜。
江惊鸿已经把饭菜放到叶轻舟碗里:“虾扒好了。”
叶轻舟冲他笑了笑,江惊鸿立刻美上了天,化身三头六臂,羊肉眨眼间就退了骨头,撕的一条一条放在人碗里:“给,羊肉,夹着吃啊。”
吃呗。吃不到羊肉的赵伯,吃了口鸡肉,总感觉眼前的一幕似曾相识。鸡肉咽下去,才想起来:这江惊鸿,比那些伙计领工钱的时候,还狗腿子呢。
江惊鸿从桌子中间,拿了小碟子:“这个料调的好,蘸点啊。”
叶轻舟瞧了瞧对面的两位。
赵伯立刻心领神会:“我不吃。”
龚管家肚子里有了货,想起来一件事:“夫人,还是小心点。那个姓虞的,这些日子都在打听夫人的下落呢。”
“好,我会注意的。多谢。”叶轻舟说完了,放下筷子。
怎么?饭菜不合胃口?江惊鸿正想着,却看到叶轻舟揉了揉膝盖,锤了锤腿。
江惊鸿擦了擦手,熟练地把她的腿,放在自己腿上。
这下舒服了吧?江惊鸿得意地给叶轻舟斟了杯酒。
龚管家只顾低头干饭。赵伯却看到了这动静,瞥瞥嘴又无奈:蒜了蒜了。
叶轻舟没有喝,反而放下了。
这是几个意思?今个儿伺候的不舒服?江惊鸿又擦了擦手。
“惊鸿,有件重要的事,我想告诉你。”叶轻舟笑了笑,一手摸着小腹。
嗯?嗯!江惊鸿眼睛一转,笑道:“重要重要!吃完饭再说。”
“吃吃吃,我都吃胖了。”叶轻舟放下筷子,和两位管家道别。
江惊鸿拿起新帕子,追上去给她擦擦手,拉着她的手说话:“不胖不瘦,刚刚好。……不气不气,听你的,咱们多动动,不就好了吗?”
怎么动?
当然是,在床上,动。
是夜,直到半夜鸡叫,他们的床,还在吱吱呀呀地晃。叶轻舟推开了江惊鸿,躲到床边,又被他从背后抱住。
“不要了,”叶轻舟小声求救:“想睡觉。”
几个字说完,她就睡着了。
江惊鸿抱着她,像哄孩子那样,轻轻地拍着,眼睛落在她肚子上。不久后,他也进入了美梦。
第二日,两个衙役来庄园里盘问,非要主人出面,说是城中出了事。
江惊鸿听了管家的话,正要出门,又转回去,和叶轻舟知会一声。
“昨天和你说的那件事。”叶轻舟拉着他,还要说下去。
江惊鸿亲了她一口,笑的甜蜜蜜:“等我回来。”
“等等。这个给你。”
好精美的荷包,绣工也是上乘。江惊鸿收了荷包,笑的比蜜甜:“我很快回来。”
江惊鸿和两位衙役,一起去了城中县衙。却在县衙中,见到了虞溪。
虞溪丧父,又被捉拿,哭的声泪俱下,说的江惊鸿有些不忍心,便替他交钱赎人。
出了县衙,虞溪走路一瘸一拐,江惊鸿看不下去,便把他送回了家。
“伯父一向身体健康,怎么会突然仙去呢?”江惊鸿瞧着堂中灵柩,问道。
虞母带着孝,抢先道:“死老头子,非要吃鸡鸭鱼肉,人参滋补。我哪儿有钱?那日,在路边看到几只鸡,便捡了回来。他吃的时候可高兴了,满嘴都是油,谁知当天晚上就……呜呜呜”
“莫不是,那鸡有什么问题?”江惊鸿问。
虞母忽然呆了。
虞溪拉着母亲:“娘,剩下的鸡肉,你为什么不扔掉呢?你知不知道,大伯他们来帮忙,就是吃了这个肉,才昏倒的。我被抓进去,都是你害的!”
“不是我,”虞母拼命推开儿子,眼睛左转右转,喊道:“是叶轻舟害的!若不是她不见了,我们会过这样的苦日子吗?”
江惊鸿听得直摇头:“伯母,请勿复此言,叶轻舟已经和离。虞兄不是另娶新妇了吗?”
“她跑了。卷钱跑了。”虞母又哭了:“她说自己家有钱,看中了我儿。她是骗子。”
“娘,别说了。还嫌我不够丢人吗?”虞溪气急了,拿起茶杯要喝茶,却发现杯子是空的,只得把杯子重重磕在桌子上,愤怒过后,渐渐发愁:“轻舟,轻舟,你在哪儿?我好想你。”
你是想她的钱吧?江惊鸿心里答道。
“轻舟。好想见到你。”虞溪呢喃几句,忘记了他人似的,捂着脑袋。
你还是,别见了。江惊鸿转身要走,虞母给他开门。
院门一开,一群讨债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立刻围了上来,虞母眼看不敌,幸得江惊鸿臂力惊人,合上了木门。
虞母只得另寻他法,拿出梯子,让江惊鸿翻墙出去。江惊鸿翻墙落地,虞溪也趁机跟了出去。
眼看着虞溪疯魔了似的,见人就问叶轻舟的下落。江惊鸿只得想法子,哄着他出了城,一路向北,走了几日,才寻到一个落脚地。
这晚,江惊鸿让人送了信。回到客栈,打开房门,虞溪还在等他喝酒。
喝着酒,听着楼下咿咿呀呀的唱曲儿声,虞溪打开了话匣子:“江老弟,我爹临死前,说了一个秘密。”
窗子开着,江惊鸿看着弯月,想起和月儿一般温柔的叶轻舟。楼下的唱曲儿声,似乎是乡音,让江惊鸿想起她没有说出口的那句话。
虞溪打了个酒嗝儿:“我爹说,他躺在床上昏迷了半个月,偶尔从帘子缝里,看到那个戏子和叶轻舟碰面,二人熟的狠。他说,我被轻舟骗了。我骗她可以,她怎么能骗我呢?我是她女儿的亲爹啊!”
虞溪喝完一盅酒,又拿一盅,饮水一般喝完了,又给江惊鸿讲起叶轻舟的事。
江惊鸿心里有事,不知不觉喝多了,趴在了桌子上。
虞溪推了推江惊鸿,喊了他,没答应。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楼下的唱戏声传来。
虞溪摸了把脸,他把手伸进江惊鸿怀里,摸出来一堆票子,还有一个荷包。
“哼!十年磨一剑,说的好听,五年不是才半边?还带我去赚钱,还要风吹日晒?我呸!钱这不就来了?卖力赚钱,哪有顺手快啊!哥就是比你聪明!”虞溪甩了甩银票,呵呵一笑。
可是,他醒了怎么办?
那,最好让他别醒。虞溪酒意上头,把心一横,拖着江惊鸿到了窗口。
“去死吧!”虞溪把他顺着窗口推了出去。
然后,把他那个绣着鸳鸯的荷包,也扔了下去,亲了亲银票,叫嚣道:“我一生作恶多端,无功受禄,坐享其成,这是我应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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