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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11」

直至抱着《魔法药剂与药水》《如尼文词典》和翻译进展不大的残页回到空无一人的宿舍,阿雷奥兹才后知后觉地重新想起,室友们都已回家度过他们的圣诞假期。

也难怪今早连近日经常碰面的赫敏都没有见到,赫敏说过她会回家,她和安东尼在得知老安格森又将在异国或船上渡过圣诞假期的前半段时,都曾邀请她到自己家过节。

但对她而言,残页的翻译和一些需要想清楚的事情,都更需要一段清净的时间。

老安格森显然不这么以为——长途飞行的猫头鹰几乎每天都有。她在第一封回信里哭笑不得地对父亲奢侈的行为予以喝止后,寂寞无处安放的老安格森总算正常了些——而随莫宁带来了比它身体还大一圈的包裹,她展开圣诞前夕来自老父亲的问候时,字里行间的委屈还是溢了出来:

“第一个不能跟我的宝贝儿过的圣诞节,在甲板上听那群发臭的醉鬼们弹绞弦琴,唱没有一首在调上的、老掉牙的船歌,就像之前的无数个夜晚一样无趣——哦梅林的臭袜子,我为什么要在一个本可以吃到你亲手烤的派和火鸡的夜晚,被迫吞一鼻子约翰尼那足以当对付希拉克鱼武器的呕吐味儿呢……”

她被过分生动的描述激得又反胃又好笑,继续读信的同时拆着包裹:

“霍格沃茨有伊格德拉希尔的作品并不奇怪,毕竟除了意大利和挪威,他停留最久的国家就是英国——但据你的描述看来,我相信画里保存的东西早就被拿走了,也许就是跟你曾祖父一起毁在火里那本呢?”

她不是没做过这个假设——只是据父亲所说因年纪过小、冲击过大而模糊的那片记忆总让她有种失真感,比如一件流传了几世纪的珍贵魔法书籍,会毁在麻瓜燃气管道爆炸引起的大火里吗?她后来翻找到那时的《预言家日报》和《每日邮报》,除了统一口径,都不会在神秘人倒台后对食死徒寻衅有多余的报道而引起恐慌——但她不是不明白,魔法部有个魔法事故和灾害司,下辖记忆注销指挥部和麻瓜问题调解委员会——更久以前的小天狼星·布莱克通过爆炸杀死十二个麻瓜的时候,调解委员会便给出了天然气爆炸的解释,过分异曲同工,连借口都懒得翻新。

愈多的问题让阿雷奥兹努努唇,疲惫地将残页收好,将拆到一半的包裹和《如尼文词典》都推去一边,趴在书桌上继续读父亲龙飞凤舞的来信:

“所以,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亲爱的——把那些老古董的玩意儿忘了,我给你的圣诞礼物是增添你的校园乐趣的,比如夜探图书馆,不是乱来的——千万别让你的父亲第一次到世界上最好的魔法学校去,就是为了接被退学的你回家!”

她自摊直的双臂上翻了个白眼,老安格森放大的脸在脑海里佯装欲哭无泪——惹她笑出声。

阿雷奥兹在父亲落款的“圣诞快乐,永远爱你”处吻了吻,将信折叠齐整,收到床头的木质信笺盒里。而后深吸一气振作精神,继续拆那个远道而来、满载父亲思念的包裹:

几个不起眼的弹团被齐整码在收纳盒中,西班牙语的羊皮纸说明被塞在一侧,她勉强辨得“秘鲁”、“隐形烟雾弹”等基本词汇,对其基本功效有了大概猜测后,注意力转向那件光下明明烁烁的类丝织物时,心下一跳——

当她披好站在镜前时,内心隐约的预感得到了正式印证:觊觎已久的隐形衣——隐形兽毛发编织而成的奢侈品,她从来只敢在两个地方将它占有:眼与脑。

随时间流逝终会失效的隐形衣是名副其实的高价消耗品,她咬唇几经纠结左思右想——最终毅然决定到暑假一定会仔细读完那本完全看不下去的《股市经济入门》,试着弥补一下父女的切肤之痛。

翌日一早,在猫头鹰棚屋连哄带骗地送走不得不再次飞长途的莫宁后,回到宿舍后大大小小的包裹数量超过阿雷奥兹的预期:来自赫敏、安东尼和室友们。除了安阿姨寄来的《魔法名胜古迹》和安东尼送的恶婆鸟羽毛精制羽毛笔外……

——这个假期不用去礼堂也可以解决三餐了。

她望着包裹拆开后包装精致的巧克力蛙、菠萝蜜饯、糖浆馅饼和太妃糖,默默道谢,满足地想。

离圣诞宴会时间还早,她看了看在书桌上被打包好的毛线帽和一旁的银质十字架又一次陷入短暂的纠结。而最终她将十字架收入外袍口袋,一把拿起那个不大的包裹走出宿舍,前往三楼的路上看到一本正经与校长讨论着下一场魁地奇比赛的西弗勒斯·斯内普——她本以为这位魔药课教授对魁地奇比赛不感兴趣的程度与她不相上下,如今看来倒是走了眼:毕竟他甚至有当裁判的热情。

在斯内普的眼刀穿透他油腻的额发刺过来前,阿雷奥兹不得不收好她的好奇心尽快离开。但前往奇洛办公室的路上仍忍不住胡思乱想。

——托尼说过下场比赛是格兰芬多对赫奇帕奇,没有斯莱特林出场,他为什么想做裁判?

她忽然想起赫敏提起上一场魁地奇比赛中哈利的有惊无险和这位我行我素的教授对哈利一直以来消极意义上的关注,不禁打了个寒噤。

不过,自己能想到的,邓布利多会想不到吗?

阿雷奥兹立刻为自己多余的担忧舒了口气。

奇洛并不在办公室,阿雷奥兹一些打转的话被再度憋回肚子里。不甘心的她就地翻找出羽毛笔和羊皮纸,蹲下要写些什么时,又顿住:法克萨佛洛峡湾的奇洛和如今的奇洛在脑海里相对而立,催生出一股微妙的诡异割裂感,直至小诺特将两位奇洛双双推开,有意无意,谑然一笑:

“只有别有目的的人,才不希望被他人认出来。”

—— “霍格沃茨是世界上最棒的魔法学校!在那里任教,把握最佳学术碰撞机会的同时,每年的假期时间也充足到我可以走半个世界——”

——“它们都很棒,而我却只像被迫进入时间的鱼,游是生存的手段,而非取乐的途径——只会游的鱼最终除了活着一事无成,我绝不、不能、不能那样……”

她遽然只觉词穷。

墨水在羊皮纸上洇开一朵渐散的墨花。

阿雷奥兹换上一卷新的羊皮纸,顺由零星渗下的墨点,勾出一句“圣诞快乐”。

……

第一个没有老安格森在身边的圣诞,直至她坐到礼堂的长桌前,看着堆成山的烤火鸡、土豆和小香肠,戴上从彩包爆竹中炸出来的圣诞帽时,才有了实感。

烤火鸡的火候掌控要比她熟练得多,布丁里也塞着她向来舍不得放的银西可——老安格森不止一次抱怨过没有彩头的节日缺乏惊喜感。

她任目光自闷头大吃的哈利与格兰芬多们、礼帽歪了的麦格教授及槲寄生下偷偷接吻的情侣掠过,轻轻笑了笑,将那枚布丁里吃到的银西可擦拭干净后收好,起身离开宴会现场。

此刻,她甘心让自己先前的忍耐变回徒劳无功。

阿雷奥兹来到五楼,开门前还有几分不敢确信的犹豫,魔杖被紧握的力度嵌进肉里。而下一刻,废弃教室的门随“阿拉霍洞开”音落而开,那面巨大镜子依然屹立原处。

她前行几步至镜前,妈妈一如先前悄无声息出现在她身侧,在镜中牵住她的手。

依旧是一袭“愤怒的”风衣,张扬热烈,让她想到跃动的火焰,升腾缭绕,妄图抓住生。

阿雷奥兹默默蹲下来,镜中的美丽东方女人亦轻轻欠身,将她整个圈在怀中。

深夜一样幽邃的眼睛,碎了漫天的星光在里头。

她浸入其中而不自知,腿部的僵麻感距离脑部隔绝了心的距离。

她抽了抽隐有酸意的鼻子,将那枚西可掏出来,推至身侧,悄声道一句:

“圣诞快乐,妈妈。”

“噢——圣诞快乐,安格森小姐。”

突如其来响起的声音和“啪嗒”的关门声让她差点跳起来——但显然被腿部久蹲而生的虫啮异感制止。酸痒的下肢无法支撑她的骤然起身,摇摇欲坠时她却在老者的一缕视线中稳住了身形,腿部的异感火速褪去:

“邓……邓布利多教授?我……”

她当然知道哪怕是古斯堪的纳维亚语落下的反开锁咒,对面前的长者而言也只是不堪入目的小把戏。但阿雷奥兹委实想不到,校长会在此时此刻,来得让人措手不及。

“安心,安格森小姐,我无意对你多加责备——尤其在这个特别的节日。当然,你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发现厄里斯魔镜乐趣的。”

老者走近几步与她并列,半月形镜片后的浅色眼睛眨了眨,她不安的心平复少许:

“厄里斯……?先生、不,教授,我……我可以问个问题吗?”

“当然。”

“这面镜子……可以预知未来吗?”阿雷奥兹双手绞紧衣袖,刚有所平复的心跳又开始作威作福。而智慧的老者只弯着堪称和蔼的微笑高深莫测:

“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可以把厄里斯魔镜当成普通镜子使用——他们照镜子时,只会看到他们自己的样子。”

阿雷奥兹若有所思,而自家校长则有着充沛的耐心。最后在老者时隐时现的口哨小曲中,盯着镜顶铭文的她幽然开口:

“‘我呈现的不是你的面容,而是你心中的渴望’*。”

“哦,是的,”老者笑着鼓起掌,“很精彩,安格森小姐。”

阿雷奥兹望着镜中依旧牵着她的手的母亲,忽然有口难言。

“寄出你的录取通知书后不久,我曾经收到你父亲的来信,”长者保持与她并肩的位置,历经沧桑的声线沉稳而温和,“他多次向我确认,以你的特殊、你的能力,能否顺利在霍格沃茨就读——真是个好父亲,不是吗?”

良久,她长吁一气,眼珠转了转,径直回望身边的校长:“谢谢您的机会和信任,邓布利多教授。”

“这是你应得的,不需要客气,安格森小姐。”长者笑着点点头。

“但教授,我为什么看不到您眼睛的‘颜色’呢?”她牢牢盯着老者,不错过半分表情起伏,但老者那双毫无变化的浅色眼睛在镜片后波澜不惊,反而柔和地弯了笑意进去,似鼓励,似安抚:

“霍格沃茨肯定不只有我一个,让你看不到‘颜色’吧?”

她点点头。

“你的特殊能力,虽然听上去很神奇,又鲜见,”老者缓缓道出的词句却有鲜明的力度,让她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细细聆听,“但并非前所未有。据我所知,这是天生的‘摄神取念’能力的一种。在天生的摄神取念师身上,会有各种神奇的、能察知心理的能力体现——甚至是直接读取到人们的想法,而无需辅助任何魔咒。但只要是摄神取念,遇到大脑封闭术的强者,就是无效的。”

阿雷奥兹抿唇,收回了执着的视线,再看到厄里斯魔镜时,仿佛触电般不敢直视。

而目睹一切的老者却笑得欣慰:

“每个人,都会有些不适合宣之于口的话,藏在心里,未尝不可——给自己一个无人干扰、可以消化的余豫。毕竟永远无法逆转的,一是时间,二是生命,还有就是说出口的话。”

——时间和生命,永远无法逆转。

——“永远,都不要再妄想惊扰你妈妈。”

她当然从小就明白了。

但——

“教授……”

“哦,‘艺术,是恒久苍翠的伊萨卡,不是风险’**——我喜欢这些诗人,将他们看穿世情的大智慧藏在灵秀的句子里。可惜巫师的十四行诗除了诅咒和恶作剧***——我有个老朋友,至今都只能用打油诗说话——也总没有麻瓜们那么……抱歉安格森小姐,你说什么?”

她鼓起勇气的反驳在老者仿佛看透人心的眼神中熄灭,浓重的犹疑让她无话可说,最终慨叹一句:“是的……博尔赫斯那超越常人的灵性让人叹为观止:将死亡当作是平常的熟睡酣眠,将黄昏看成为赤金的微光幽辉——让自诩聪慧的人在诗句前自惭形秽。”

“我刚才随手关上的门,是不是让整间屋在暗下来的天色下,显得更暗了?”老者维持着抚慰式的笑,向旁边的满覆尘土的彩绘玻璃窗走去,随手一过,飞灰被尽数清净。他顺手一推,两页窗应声而开,大片月光流泻而下逶迤开来,聚在高大的镜前,没落一地疏影,“那,就把窗子打开。瞧,下过雪的夜晚明亮到不需要点灯,不是吗?”

她咬唇,若有所悟地颔首:

“您方才的说法让我想到了赫拉克利特的河流****,教授。但正如您所说,‘艺术,是恒久苍翠的伊萨卡’——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是永久的,我想艺术里所蕴含、跨越时间和空间的爱,与美,就是一样。”

“是啊,比如,暂时躲在地下教室里的‘她’和‘她’的秘密,”老者施施然开口,沉静如海的眸子将她温和地捧在里面,仿佛只是讲述一段《诗翁彼豆故事集》的童话故事,“创作‘她’的人将与‘她’一起不朽:再过一百年、一千年——我这样的说法,请不要介意,安格森小姐……谢谢——也许挪威那座藏在峡湾里、曾经辉煌过的庄园和它族谱上的人全都成了尘土、空气或海洋的一部分,再不为人知,但‘美’和‘美’的创作者却会像天上的北极星一样,在后世熠熠闪耀——伊格德拉希尔也会如他的名字一般*****,在我们的口口相传中永生。所以,有机会,你可以再去感受一下先人的宝贵财富,跟诺特先生一起——当然,如果人太多,我猜‘她’会受惊。”

阿雷奥兹察觉这位难以看透的智者似乎在给她重要的提示,三楼空荡荡却有间断“颜色”的西蒙内塔肖像与和在地下教室水墨画中的“西蒙内塔”在脑海中电光火石般擦过——地下教室里的“她”和“她的秘密”……

——“据说,从用色、画工、对画中人物的教导呈现和施咒方式等多方面判断,都是传言中伊格德拉希尔晚期的作品无误。只不过发现时已是半损毁状态。”

——“因为这是你喜欢的人修复的画,不管画的是谁。”

——“我只想知道些姬莉叶·诺特……不,是姬莉叶·埃里森的事。”

“你长大了,小男孩……多少年了呢?我再也没听过那个名字……”

——“我没有你想找的东西,女孩……那本书早就被拿走了,被挖我眼睛、杀害我的‘那个人’,那个暴徒。”

——“姬莉叶赋予我新生。”

小诺特一直在寻找西蒙内塔的动机,阿雷奥兹也许明白个大概——虽然曾经藏在里面的秘密:古籍,随她的毁坏被取走,那修复者姬莉叶·埃里森,或者说姬莉叶·诺特为什么不能藏起新的、无关大局、只关自己的秘密?

而邓布利多教授所说的,是否意味着,这个秘密可以被西奥多·诺特得知呢?

——但我为什么要这么多管闲事呢?说不定还会讨人嫌?

这是她短暂梳理思路后第一个冒出的念头,但随后她便意识到,如果破开诺特的秘密对这位智慧的老者来说是举手之劳,那他完全没有多此一举提点她的必要。

阿雷奥兹见识过两册《第二与十二道符咒引申——活死人,死灵与难解的永生》那利用了色盲者天生摄神取念特殊能力布下的开关——而用于藏匿它们的肖像画有同样的开关也不是什么令人意外的事。

确实有些时候,有些事,是非此不可的选择。

对她来说,也确非窒碍难行。

但包括小诺特在内的正常人,却只能在画像前一筹莫展,自我怀疑,让难以确定的秘密消解在时光里。

——“你很喜欢她,对吗?所以一直在找她,再时不时来这儿看看。”

“你在说笑吗——我为什么要喜欢一幅令人困倦的、画着麻瓜的画?”

“因为这是你喜欢的人修复的画,不管画的是谁。”

——“圣诞快乐,妈妈。”

在老者真挚的凝视下,她突然有一股油然而生的使命感。

“谢谢您,”阿雷奥兹望着窗畔被月华拥在怀中的师长,嫣然笑开,“我会回去好好想想您说的话。圣诞快乐,教授。”

“不用客气,如果有什么难以解释的——我想,我个子还挺高的,对吧?我记得东方有句俗语‘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

意会的她在老者欣慰的点头和笑容中转身,手搭在门把上时,某个无从捕捉的念头冷不丁窜过思绪。阿雷奥兹沉吟片刻,回眸问:

“我还可以再来这里吗,教授?”

她看到长者深邃的眼睛闪了闪。

“安格森小姐,我可以问个问题吗?”

老者的答非所问向来裹挟着更为深刻的东西,从方才对话可见一斑。于是她乖乖答一句“您请,教授”,等待一场难能可贵的指教。

“安格森先生——你的爸爸,有没有出现在镜子里呢?”

阿雷奥兹当即愣住,某些间或划过脑海的残念在此刻被老者的言语具像化,捆住她的伶牙俐齿。

这位当世最伟大的巫师,此刻也只如一个耐心指点后辈的家长,轻轻拍拍她的肩:

“早慧容易一叶障目——我明白,安格森小姐。但现在你已经知道,这面镜子既不能教给我们知识,也不能告诉我们实情。你在它面前花费的一切,都是徒劳无功。甚至你的现实会因为这份对虚幻的追逐而坍塌,这又有什么好处呢?镜子马上就要搬到新的地方了,我相信你聪明的脑瓜会让你做出正确的选择。那么,如果你再不回宿舍,我担心将要被费尔奇先生抓个正着……呵呵,路上小心,晚安,安格森小姐。”

***

*厄里斯魔镜顶部刻有“厄里斯 斯特拉 厄赫鲁 阿伊特乌比 卡弗鲁 阿伊特昂 沃赫斯”(Erised stra ehru oyt ube cafru oyt on wohsi),倒过来阅读并重新断词后就会得到这样的句子:“I show not your face but your heart\'s desire”,即“我呈现的不是你的面容,而是你心中的渴望”。

**剧情需要,引用博尔赫斯《诗艺》,伊萨卡是美国的一个城市。邓布利多对麻瓜诗人作品的涉猎非私设,在诗翁彼豆故事集里罗琳曾说邓布利多非常了解蒲柏的诗歌,所以这里化用了一下这个设定。

***《巫师的十四行诗》,原作确实有这本书,而且是本很危险的书,危险的点在这本书会诅咒阅读者一辈子都只能用五行打油诗说话。

****赫拉克利特,古希腊著名哲学家,著名理论是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

*****伊格德拉希尔,也即北欧神话中的宇宙树,终年碧绿常青,遮挡在命运圣泉井沿,上下连接天地,树冠笼罩世界每个角落。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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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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