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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三个勇士

弗立维教授踩在矮脚凳上,把一封印有霍格沃茨校徽的信递给他的猫头鹰。后者是一只羽毛光鲜靓丽的长耳林鸮,在雪松木的栖架上优雅舒展羽毛。

“汉斯格尔山脚下,最靠近河岸的一家。约瑟夫一家收。”

长耳林鸮像一片厚重的落叶一样,飞了出去。尼尔·约瑟夫的脸隐藏在闪回咒粼粼的光辉后,逐渐变得苍白。

“一般情况下,我们不会给父母写信,约瑟夫先生。”魔咒课教授关上窗子,“但你的行为造成了比较严重的后果。我会如实向他们转达你的所作所为——给低年级的同学下诅咒。”

“你在魔咒课上的才华横溢,不是你滥用魔法的理由。我想你可以先给洛夫古德小姐和斯内普小姐道个歉。”

约瑟夫的嘴唇蠕动良久,像被人塞了一嘴海格的乳脂软糖。

“对不起。”他飞快地说。

菲伊头皮一紧,目光游移到亮堂的窗户。

她对这种双方都很尴尬的道歉场面不感兴趣。作为一个谎话连篇的家伙,菲伊深知,压力之下,人完全可以做到违心之语张口就来。

口头道歉只是个添头。如果嘴皮子上的忏悔有用的话——那还要规则和惩罚做什么?

想想看!纯用手打扫一个月的盥洗室!这才是终极通关奖励!

菲伊只摇摆了一下,很快缴械投降,坦然地顺从了内心。仅仅稍加想象这个美妙的画面,邪恶的愉悦之情就油然而生。她不得不咬着腮帮子,防止自己看起来太得意忘形。

然而卢娜完全不同。她又像一潭水一样了——一块石头被扔进去,只能一瞬间溅起水花。下一秒,石块没入水底淤泥,闷声不响;哪怕是涟漪,也急速衰亡。

“你提醒我了,我是时候学铁甲咒了。还有一个问题,”卢娜仰起头对约瑟夫说,“你也想研究媚娃吗?”

“我不建议问芙蓉。她是有四分之一媚娃血统,但她对媚娃的了解不比课本上多。”

“而且,更重要的是,”卢娜朝菲伊眨眨眼睛。“芙蓉没有继承变出鸟嘴的能力。我问了。多遗憾啊。”

菲伊一愣,忽然觉得肩头一松,按着太阳穴闷闷笑出声来。

……

找到了诅咒的始作俑者,也就找到了具体的反咒。弗立维当场把卢娜头上的大水泡全部消掉了。剩下一些很小的溃疡,只要坚持涂抹庞弗雷夫人的药膏,第二天就能痊愈,连疤都不会留。

事情得到了令人满意的结果,菲伊又开始抱头嚷嚷头痛,叽里呱啦念叨着什么“组织愈合”,还有“瘢痕组织”之类的胡话。

潘西很敏锐地评价她:“又犯病了,你看。疯子就只能正常一会儿。”

然而达芙妮·格林格拉斯沉浸在无疾而终的暗恋里,没办法及时表示赞同。她像个行走的生化武器,把低气压、悲伤和自怨自艾带给身边的每一个人,直到阿斯托里亚·格林格拉斯忍气吞声、忍无可忍,悄悄离开了她亲爱的姐姐,投奔布斯巴顿的笔友。

达芙妮从无休无止的哭泣中清醒过来,睁大迷蒙的双眼四下张望,发现休息室居然只剩下了潘西·帕金森。

“莉亚呢?”达芙妮大声地擤着鼻涕,“她什么时候走的?”

“半个钟头前。如果你没瞎。”潘西刻薄地说。“你把德拉科都吓走了。所有人。”

但达芙妮只听见了前半句。她立刻把委屈转嫁到“可恶的笔友”身上: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那个林赛简直像给莉亚施了夺魂咒!她怎么能——抛下伤心的姐姐,去找那个林赛!我真的是——”

潘西响亮地咂嘴,腾地站了起来。达芙妮吓了一跳。

“你也要走吗,潘西?”

“谁管你。”潘西不耐烦地抓散头顶碎发。“晚宴结束后公布火焰杯勇士选拔结果。爱来不来,我先走了。”

为了抹去源源不断的泪花,达芙妮花了长达五分钟。她双眼的眼皮像兰寿金鱼一样肿起,走进礼堂时直呼晦气——她们到得太迟了。

德姆斯特朗的学生占据了一部分斯莱特林长桌,周边又坐满克鲁姆的狂热追随者。放眼望去,只有菲伊·斯内普所在的长桌尽头有位置。

而这个“晦气”的家伙,没个正形地向后仰倒。拉文克劳的疯姑娘卢娜托着她的后背,像钓鱼一样投喂炸薯条。

“不,卢娜。实验结束了。”菲伊咀嚼着薯条,含糊地说,“头朝下吃东西并不会缓解我的头痛。太荒谬了,我们最好坐直。”

达芙妮呛到了自己。她咳得很伤心。

时针走了一格,指向七点钟。每个人面前的盘子再度光亮如新。邓布利多敲敲杯子,礼堂里迅速安静下来。像电影开始前的准备,成百上千的蜡烛瞬间熄灭,只有南瓜头幽幽晃着橘黄色的微光。火焰杯仿佛孕育着一颗蓝白色的太阳——明亮到几乎有些刺眼。

所有人翘首以盼,只等那火焰突然变红。连菲伊也坐正了——事实上,她比在场任何一个人都紧张。

是的,核实过,没有问题……一切都没有问题。斯内普没有丢非洲树蛇皮(如果她没记错,那是复方汤剂的原材料),小巴蒂·克劳奇也不可能混进霍格沃茨,把哈利的名字投进去——

唰!火焰突然噼里啪啦剧烈燃烧,杯口吐出一张烧焦的羊皮纸。邓布利多轻巧地伸手抓住它。

“德姆斯特朗的勇士,是威克多尔·克鲁姆!”

唰!

“芙蓉·德拉库尔!”

唰!

“塞德里克·迪戈里!”

三位勇士在欢呼声中穿过走道,春风满面。赫奇帕奇们激动得上蹿下跳,菲伊听见科林朝罗夫·斯卡曼德大喊:“罗夫!看!我猜对了!”

尼尔·约瑟夫和他的朋友们没有鼓掌。他们神色惶惶,约瑟夫不停摸着鼻子。

“……真的是德拉库尔……”

“那家伙说的是真的!”

“……也许只是巧合?只要找布斯巴顿的人打听一下,就知道他们都觉得芙蓉最有可能是勇士。”

“但我的鼻子——真的一直在痒……”

“……也许……问问能不能……”

菲伊无暇顾及那群男生漫无边际的推测,她的心几乎从嗓子眼跳出来。火焰杯的灼灼光芒逐渐黯淡,它缩水一般失去了最明亮的外焰。

菲伊屏住呼吸等着。

一秒,两秒,三秒……

礼堂的蜡烛又一齐亮起。格兰芬多长桌上,赫敏和罗恩争辩不停,哈利仍然跟着大家鼓掌,蜡烛把他的眼镜片照得明晃晃。

一双微凉的手爬上菲伊的鬓边,轻飘飘地揉她的太阳穴。

无事发生。没有第四位勇士了。

“头还是疼吗?”

“噢。好多了。谢谢你,卢娜。”菲伊徐徐吐出一大口气,道。

……

随着第一个项目的逼近,霍格沃茨的教授们愈发忙得不可开交。就连菲伊嘻嘻哈哈和韦斯莱双子闹成一团,迎面撞见斯内普,大蝙蝠也只是瞥给她一个谴责的眼神。

“有空练练你的咒语。”魔药教授扔下一句话,很快消失在走廊尽头。

他路过菲伊身边时微微蹙眉,菲伊拿不准教授是否闻到了无梦酣睡剂的味道。

“好了。”弗雷德说,“这下我们知道老蝙蝠为什么没发现了。”

“答案就在他脸上写着呢——他没空理你。”乔治说。

“别说喝了。你就是真的泡在里面洗澡,斯内普都发现不了。”弗雷德说。“所以……你要买圣诞礼物?”

“而且是礼服?”

“从现在就开始准备?”

“没必要吧。”乔治最后板上钉钉,“给这种人送?”

菲伊挥舞着她的假魔杖。这东西两分钟前刚刚变成锡皮鹦鹉,舞起来嗖嗖作响。乔治的木头松鼠节节败退。

“一码归一码。这不是你们私吞我赌资的原因——从世界杯到现在,已经拖了半年了。真不敢相信。”

两兄弟捶胸顿足,直呼冤枉。

“巴格曼押了保加利亚赢……倒霉的老家伙。输得倾家荡产。对吧,乔治?”

“是这样的。”乔治阴郁地说,“他就差逃到阿尔巴尼亚了。我们一要账,他就威胁我们——”

“他去阿尔巴尼亚干什么?”菲伊已经对这个词神经过敏了,她冷不丁地插进去一嘴。

“那不是重点。”弗雷德摇摇头。“还不是巴蒂·克劳奇最近一段时间两头跑。总之卢多威胁我们——”

“要把我们赌球的事情告诉妈妈。”

“克劳奇先生又为什么两头跑?伯莎·乔金斯不是一直没找到吗?”看到兄弟俩的表情,菲伊急切地补充:“告诉我一下又怎么了。”

“梅林。我俩还以为你被珀西附体了。”乔治语气夸张,“你关心这个干什么?这么早就做未来职业规划吗?”

菲伊耐心等他们犯完该犯的贱。功夫不负有心人,话题绕远一圈终于又回来了。

“……不仅伯莎·乔金斯没找到,克劳奇的一块传家怀表也丢了。珀西说,‘亲爱的克劳奇先生’最近焦头烂额……非要亲自去找。”

“应该挺贵的吧。珀西见过。说是纯金的一块,盖子上刻着克劳奇家徽。”

“表链还是他妻子的遗物。”

“不能用飞来咒?”

“谁知道呢——阿尔巴尼亚是有点邪乎的。反正没找到。”

菲伊稍稍松了一口气。执着于这块怀表,频繁跟珀西接触,不停地两处来往,和无数魔法部人员交涉……这些都说明克劳奇先生神志清楚,没有中夺魂咒。

至于丢失的怀表,可能只是蝴蝶效应罢了。

乔治把木头松鼠换了一只手。“行了,言归正传。巴格曼不肯还钱——”

“所以我们来找你了。”弗雷德两手一撑,跳过时钟广场走廊的凳子,朝广场另一边挥了挥手。卢平教授忍俊不禁,干脆停下步子,看菲伊和乔治用假魔杖打架。

这场纷争以菲伊没握紧鹦鹉的尾巴作结。她狂笑着去捡飞进草丛的锡皮鹦鹉,随后严肃向兄弟俩说明产品的问题。

“鹦鹉的尾巴太尖了。又尖又滑。”她摊出手,展示手心的红印。

乔治耸耸肩。“人不行别怪路不平。松鼠尾巴也不好拿啊。”

卢平摇了摇头,笑着走了。弗雷德立马从走廊石墙的窗口又跳回来。

“我们来找你,是为了明天的第一个项目。既然巴格曼的债暂时要不回来——”

“不如想办法创收。”乔治说,“我们打算再开个赌盘,赌谁得分高。你觉得呢?”

“我看起来像知道的样子吗?”菲伊大为吃惊。

双胞胎如出一辙地耸肩。

“反正大家都这么传喽,你有你的小办法来占卜未来。比特里劳妮的水晶球准。”

“一些东方法术,我听说。算出芙蓉·德拉库尔是布斯巴顿的勇士。”

“是的,还能卜算丢了的东西在哪儿——比如卢娜的书……”

“更何况你还猜对了克鲁姆抓到金色飞贼。”

哦,约瑟夫传出来的呀。

“一派胡言。”菲伊哑然失笑。

然而最后,韦斯莱双子的赌盘还是开出来了。大概是经过了论证分析,他们最终认为克鲁姆得分最高的可能性比较大。周二的下午,两个人怀里偷偷揣着下注的小盒子,在比赛开始前忙碌地穿梭在观众席。

那天下午熙熙攘攘热闹非凡,如果不是菲伊前一天晚上再次喝了过量无梦酣睡剂,她对与那些呼呼喷火的家伙,会印象更深刻。

她只记得在困顿中,热浪、声浪、寒风、腥风一齐扑面而来。卢娜兴奋的叫声(又或者是龙的咆哮声)震得她耳膜几乎痛起来,但菲伊意外地很享受淹没在热闹中的感觉。

卢娜的手很暖和,卢娜怀里也很暖和。她把菲伊的手揣进自己的袍子里,塞在软乎乎的毛衣下。

威尔士绿龙、中国火球龙、瑞典短鼻龙——没有挪威脊背龙。没有哈利……一切都很安全。鼓掌叫好是因为选手精妙地避开了火龙,集体尖叫或者倒抽凉气一定是因为此刻惊险万分……菲伊闭上眼睛,全身像泡在热水里一样放松。卢娜在心疼被意外破坏的龙蛋……达芙妮又在为她的失恋而难过了……阿斯托里亚在和布斯巴顿那个栗色头发的姑娘谈天说地……

菲伊睡着了。

克鲁姆还在和他的那条中国火球龙周旋,卢娜停下叫好,轻轻把身边人的头往自己肩上揽去。

修改了一下68和69章。抱歉不得不把段评暂时关掉了,因为发现如果进行修改的话,段评的位置会出现问题。这篇文的修改大多是针对错别字、分段格式、内容细节的修改,不会改动前后剧情关键点,所以修改章节哪怕不重新看也不会太影响阅读的。

今天不是鸽子精!好耶!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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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三个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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