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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抓住贾环

裘智见赵姨娘认出自己后准备逃跑,加上贾家获罪,这对母子突然出现在宛平,不免让人警觉。

朱永贤亦觉二人行迹可疑,生怕他们是来打击报复裘智的,马上吩咐左右:“拦住他们。”

文勉等人都是正经受过训练的侍卫,哪能让一个娇滴滴的妇人和一个十来岁的孩子跑了?文勉左手抓住赵姨娘,右手拎住贾环的衣领,将两人扣下。

裘智看贾环阴森森地盯着自己,一脸不忿之色,料想他不会束手就擒,担心万一贾环反抗,动起手来砸了老板的摊子,影响生意,便让文勉将俩人带到僻静处。

贾家出事前,贾环早已在心里幻想过打骂宝玉的情景,只是碍于贾母的威严,不敢付诸实践。自从他上次打了宝玉,又从贾母那抢了银子,感觉二人不过如此,都是纸老虎,因此胆子大了不少。

这一个月他混迹市井,见惯了破皮无赖的手段,学了三分。今日遇到裘智,看对方一脸文弱,以为也是个银样镴枪头,哪知竟踢到铁板上了。

贾环自是不记得裘智这个表哥了,但方才听赵姨娘管他叫裘少爷,猜到他是贾家亲戚,心中暗暗叫苦,没想到在宛平还能遇到熟人。

裘智来宛平还不到一年,除了有点金田一附体外,在维护社会安全方面做得相当不错。无论大事小情,有案必接。而且裘智规定,如果案件发生在县城内,接案人必须在两刻钟内赶到现场。现在百姓们遇到问题都敢去衙门报官了,治安明显改善了不少。

他和贾环发生冲突没多久,就有路人报给了巡街的衙役。王九保带着手下匆匆赶来。

王九保看到裘智,赶忙行礼。文勉见到县里的衙役,便将两人交给他们看管。

裘智道:“这男孩是我的表亲,名叫贾环,女子姓赵,是他生母。他家前段时间犯了事,案子还不小。二人见到我时神色慌张,打算逃跑,所以我把他们扣下了。”

赵姨娘见到官差,眼中露出几丝慌乱,不过尚能自持。

贾环虽然表现得不可一世,实际上却色厉内荏,双手紧紧握在一起,身子微微发颤。

赵姨娘心思活络,见衙役对裘智毕恭毕敬,心下暗道:难不成这姓裘的还是个官身?

在场众人没一个傻的,看贾环和赵姨娘的神情就知二人心虚。

裘智不禁皱眉,贾家怎么这么多幺蛾子,而且一个两个的都跑来宛平县捣乱。他家之前的事刚了,死的死,流放的流放。这次又来个贾环,不知他干了什么。

王九保目光锐利,瞪着贾环问道:“你做了什么事,快快从实招来,免受皮肉之苦。”

贾环并不答话,眼睛四处乱瞄,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

赵姨娘拢拢头发,媚笑道:“官爷说笑了,我们就是路过。”

衙役甲看看贾环,面上露出一丝迷茫,迟疑道:“老爷,小人看他觉得面善。”

裘智不由一怔,怎么宛平的衙役还能认出贾环来。他微一沉吟,随即反应过来,问道:“最近有发海捕文书过来吗?”

衙役多是本地人,不会认识京师里的豪门少爷。贾环今年十岁出头,贾家不可能让一个孩子出远门。衙役觉得贾环眼熟,只有一种可能性,贾环在京里犯了事,被通缉了。

衙役乙一听,立刻想了起来,低呼道:“是了,前段时间京里送来了海捕文书,要缉拿贾环和赵姨娘。”

众人听后,看贾环和赵姨娘的眼神都不一样了。这孩子看着不过十来岁,妇人生得又十分娇弱。贾家果然藏污纳垢,连个小孩和姨娘都能犯下大罪。

王九保也回忆了起来,一拍脑袋,道:“对对对,就是贾环。文书上说他殴打兄长,恐吓祖母,盗取家中财物。”

裘智没想到这贾环还挺有本事,年纪不大,干的事挺狠。

他赶忙叮嘱王九保:“给他关进大牢,严加看管,然后让何典史写个折子递上去。”

裘智估计最多半个多月,顺天府就会来人把贾环带走。

朱永贤小声跟裘智嘀咕:“你是贾家克星吗,怎么他们干什么都能被你抓到?”

裘智也觉得无语,自己和贾家太有缘点了吧,希望以后不要再有这种缘分了。

白承奉暗戳戳吐槽:太上王克不克贾家不好说,不过肯定是你的克星。

贾环一直观察四周,听裘智说要抓他,也不管赵姨娘了,甩开按着他的衙役,撒腿就跑。

曹慕回一个箭步拦在他面前,抽刀架在贾环脖子上,冷冷道:“回京受审你还有个活路,你要是敢跑,我让你血溅当场。”

贾环没想到对方竟然真的拔出了刀子,看着脖子上的钢刀,只觉寒光闪闪,直射双眸,瞬间吓得蔫了,动都不敢动一下,生怕曹慕回一刀砍了自己。

衙役们见状立刻上前,把贾环五花大绑,捆的死死的。赵姨娘是女流,跑不快,因此只绑了双手。

回去的路上朱永贤和裘智感慨:“原著里贾环还用灯油烫过宝玉呢,本以为贾家败了,就没有后续的事了,哪想到贾环直接打了宝玉。这俩人果然是段孽缘,怎么都逃不开兄弟阋墙的局面。”

朱永贤对红楼知道的不多,上辈子陪他妈看过一两集,只记得贾环推到灯油的事了。

裘智看了看男友,奇道:“你看过原著?”之前裘智问过朱永贤红楼梦的剧情,对方一问三不知。

朱永贤摇摇头,不好意思一笑,竖起小拇指比划着,道:“就看过这么一点点。”

朱永贤突然想起一事,不解地看向裘智,问道:“对了,你见贾环的时候,他只有三四岁,过了这么多年,你怎么认出他来的?”

裘智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大醋包上线了。’

他刚才特意先喊贾环的名字,再叫赵姨娘,就是怕朱永贤瞎吃醋,没成想他还是反应过来了。裘智可以预计自己腰要疼好几天了,不禁伸手扶住自己的老腰。

周讷收到何典史的文书,看过后不敢怠慢,赶忙命人送去了京师。接着,又命衙役把黄师爷叫到了三堂。周讷将何典史递来的折子内容告诉了黄师爷。

黄师爷摸不清东家的意思,只是赔笑道:“裘县丞还在养病,衙里的事都由何典史还有齐攥典代为处理,由何典史上折子也算恰当。”

周讷现在哪敢找裘智的麻烦,县丞衙的事,他是一句不多问,叫黄师爷来是为了另一件事。

周讷问道:“你说这来旺在咱们县被抓了,皇上怎么知道的?折子可没经我的手递上去。”

当初皇城司来宛平提人,虽然只去了县丞衙,但周讷还是听到了风声,后来贾家覆灭,周讷看过邸报,猜测根源就出在了来旺身上,因此一直好奇,裘智是怎么把消息传过去的。

若裘智只是和皇城司提举有私交,周讷倒不太担心,他最怕的是裘智可以直达天听。

这件事周讷在心里翻来覆去地想了好几个月了,一直不得其解。今日收到了何典史的折子,不免又想了起来,于是叫来了黄师爷一起商议。

黄师爷思忖许久,斟酌道:“老爷,裘县丞这人从头到脚都透着古怪。好好的榜眼,圣人亲赐表字,不留在翰林院,跑来做县丞。说他失宠吧,陛下年底还专门召他回京,又赐了金翅红宝石乌纱和忠靖冠服。这里面的事,咱们既然想不明白,索性远着他,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就是了。”

黄师爷明白东家的意思,裘智若要真有密奏之权,那他们的日子有点不好过了。黄师爷暗恼当初周讷要教训裘智时,自己没拦着,不然现在也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的,生怕得罪了他。

周讷无奈地叹息数声,本以为来了个佐官,没想到是来了个祖宗,现在自己还得看他的脸色,这县令做的有点太憋屈了。

周讷心神恍惚,沉默许久,说道:“罢了,以后好好供着他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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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霜艳上楼,轻轻敲了敲门。王三两听到声音,急忙打开门。

春霜艳道:“三两,张公子来了。”

王三两听到张公子到了,脸上露出一丝喜色,但很快被忧愁取代。他双眉紧蹙,沉吟片刻,轻叹道:“罢了,再见他一面,把话说清楚,省得他老惦记着我。”

春霜艳早年是描香阁里的头牌,富商们为见她一面,不惜一掷千金。只是未曾遇到值得托付终身的良人,因此一直留在了描香阁。

如今她上了年纪,来找她的客人也少了。鸨母身患重病,整日躺在床上,所以将阁中的大部分事务交由春霜艳处理。春霜艳看王三两的神色,就知她中意张公子,只是不知为何又要拒他千里。

春霜艳叫了个小丫头,吩咐道:“去请张公子在楼下喝茶,告诉他王姑娘正在更衣,稍后请他上来。”

春霜艳牵了王三两的手,进入房内,语重心长道:“我痴长你几岁,托大叫你声妹子。张公子人品不错,模样长得好,又愿替你赎身,娶你做正房。你还有什么顾虑,尽管同姐姐说。”

王三两愁眉不展,苦涩道:“张公子本不爱风尘,我自知残花败柳,不愿误了他的终身。”

张公子名叫张端,是本县的秀才,家中小有资产,在乡下亦有些田地产业。早年娶过一房媳妇,前几年一病没了,没留下一儿半女。家中请了个老妈子料理家务,并未续弦。

张端素来洁身自好,没有寻花问柳的臭毛病,与王三两不是在描香阁认识的。

每年端午,宛平县都会举办诗会,张端是本县的秀才,和好友一同参加。在诗会上,他看到了王三两的文章。

王三两沦落风尘,却坚持卖艺不卖身。张端仰慕三两的文章,文辞瑰丽,七步成诗,又敬她品行高洁。为了见佳人,张端这辈子第一次踏足秦楼楚馆,日日来描香阁与三两相见。

春霜艳不愿王三两妄自菲薄,劝道:“张公子与你相识已有一年,自然了解你的过去。再说他之前娶过一房,你俩都不是未经人事的人,谁比谁差了不成。”

王三两摇摇头,眼中含泪,道:“我本是命苦之人,不想连累了张公子。”

张端现年二十七八,已是秀才,过两年或许能考中举人,无论能否再进一步,都可以出仕为官。

卫朝禁制官员狎妓,更不得娶乐籍女子为妻妾。虽然有不少达官贵人替女乐赎身,但多数养在外宅。娶回家做小妾都少,何况明媒正娶。

张端至诚君子,一年来从未有半分越礼之举。王三两更不愿拖累对方,以免他日后出仕,被同僚嘲笑。

春霜艳知道王三两的心意,但她们这些姑娘花期就这么几年,错过了张公子,也不知往后还能不能遇到像他这样好的人了。春霜艳吃过苦,自然不愿看到三两步自己的后尘,尤其三两这般才貌,流落青楼实在可惜。

春霜艳略一思忖,苦口婆心道:“我阅人无数,张公子是个难得的好人,你切莫错过。有什么顾虑,和他说清楚了。他有自己的想法,你一厢情愿地为他好,又怎知他想不想要你这番情谊呢?你二人两情相悦,把话说开了,总能找到解决的办法。”

王三两冰雪聪慧,听了春霜艳的话,知道她是真心实意替自己着想。她感动地点点头,两滴热泪落下,哽咽道:“姐姐的话,我都明白了。你放心,我会和他说清楚。”

春霜艳轻轻舒了口气,替她擦干脸上的泪水,道:“你擦点粉,我去把张公子请上来。”

春霜艳不是那种自己淋过雨,就要把别人的伞撕烂的人。她希望描香阁里的姐妹都能脱离苦海,不要像她一样,在描香阁里蹉跎至今。

张端见到王三两,脸上满是喜色,笑道:“王姑娘,你总算肯见我了。”

王三两替张端倒了杯水,叹息道:“奴并非良家女子,不值得张公子这般痴情。”

张端见王三两自轻,急得脸色绯红,结结巴巴道:“你不是自愿的,我知道你有苦处。”

王三两听到张端如此体贴,心中大为感动,鼻头一酸,含悲忍泪道:“你不知道。”说着说着,两行珠泪滚落腮边。

张端看三两哭得伤心,不由手足无措。他又不敢上前安抚,生怕轻薄了对方,只能焦急道:“你说了,我就知道了。有什么事你说出来,咱俩一起解决。”

王三两用帕子沾沾眼角,哭道:“我十四岁那年,父母双亡,家道中落。我不得已自卖自身,给一个行商做续弦,才有钱安葬父母。”

虽然王三两之前已经告诉张端她的身世,但张端不知为何她又突然提起,于是耐心倾听。

王三两脸色突然有些惨白,继续道:“后来,后来那商人。。。”

王三两想起往事,只觉心如刀绞。她情绪激动,趴在桌上“呜呜”地哭了起来,再也说不下去了。

王三两的人物原型来源于陈三两。陈三两卖艺不卖身,所做诗文每篇售银三两,故被鸨母改名陈三两。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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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抓住贾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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