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局“破”》
宇智波夕雾,火之国木叶忍者村宇智波一族的天才女忍者,在八岁丧父,九岁丧母的接连打击下相继开了写轮眼和万花筒写轮眼。人们在赞叹她小小年纪就瞳术高超的同时,常忽略这种力量背后需要她承受何种痛苦……
作为木叶的初创者之一宇智波斑的直系后代,夕雾和她的弟弟宇智波富岳都是族长继承人选。不过,因实力拥有更高呼声的夕雾不会因一个头衔而和亲人产生矛盾,她始终将宇智波一族的利益放在首位。
用富岳的话讲,宇智波一族没有谁比他的夕雾姐姐更深爱他们的家族。十三岁的夕雾是继宇智波斑之后宇智波一族新生的骄阳,是能日渐感受到被村子孤立的他们崭新的希望。
然而,夕雾在十岁晋升上忍的那年做出一个惊人之举,那就是召开家族会议,明确族长之位由宇智波富岳继承。因为,她要加入由志村团藏管辖的根组织。
木叶的“根”是不同于火影直管的暗部的另一个忍者组织,由高层志村团藏建立,目的是协助火影处理些见不得光的事情,这也是对外标榜“祥和”的木叶也默许的政治手段,因为一味地阳光政策无法维护长久的稳定。
宇智波一族入职暗部的佼佼者有不少,就像木叶是一棵越长越高的参天大树,只要人足够优秀,就可以理所应当地攀升。但夕雾逆向触及深藏在地底下的“木叶之根”的决定堪称史无前例,那是火影都无法直接调度的组织。
因祖上宇智波斑的缘故加上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间遗留下来的对宇智波一族的监视政策,到夕雾这一代时,宇智波一族的处境越发艰难。
特别是全盘继承扉间的思想更把宇智波一族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根”的首领志村团藏,夕雾总有预感,这个位高权重连火影都礼让三分的男人搞不好会把宇智波推向地狱。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保全家族,夕雾主动放弃族长的身份向团藏投诚,并请尚对宇智波存有善意的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出面做工作,恳请团藏接纳自己这个目前宇智波一族中瞳力最强的忍者……
“夕雾,听师父一句劝,团藏并不可信,他是个野心家,就算这些年他格外器重你,指派你替他干了那么多见不得人的勾当,你以为那个男人会因为你而改变对宇智波一族的态度?”
“师父,我都明白,但如果我不主动站出来表示归顺,只怕我就是下一个宇智波斑。”
听到那个沙哑的男声在自己话音落尾后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靠在山洞岩壁上的夕雾微微起身,后背还粘着些凉意,仿佛再怎么逃离都挥之不去……
一分钟或更久,无论坐起后仍垂着眼睑的夕雾还是对面那个戴着狐狸面具的黑衣人,谁都没说话,直到他们中间的火柴堆彻底燃尽,洞口窥入的晨光描出小心翼翼的轮廓。
夕雾扶着一传入指尖仍是那股冰凉的岩壁缓缓站起,正要跨出洞口踩在洞外光斑上的步伐被洞内的男声咬住:“别去了,我都跟你说了,门佐蝎已破解了蚀骨草,砂隐不少精兵强将都活下来,你和‘根’的人汇合去袭击他们的营地不见得有胜算。”
“那我更得露个脸,不然那些所谓的同伴定会背刺我,甚至咬定是我给了蝎侵心兰才救了他们的军队。而且……”
夕雾回眸微笑,那双会说话的黑眸抽条出千丝万缕,一经一纬络住洞里黑得密不透风的男人:“您这次不也借用这场战争实现您不愿透露的目的?我自然不会忘记当年是您救了我并教导我,我永远念着您的恩情,愿意为您效劳;同样的,您的秘密我也不会多打探……这次,多谢您在我因万花筒写轮眼的副作用而体力不支时再次救了我。”
“你被迫卷入这场战争的目的是保护家族,而我……哼,发动这场战争的目的是复仇。你好自为之吧,记住我的忠告,因为我不可能每次都能救下你。”
男人撂下这话,没出洞就消失在黑暗中,留下一股浓黑的气息……
眼前时不时发黑,这是门佐蝎连续两宿不眠的结果。
作息规律混乱对忍者不算什么挑战,可蝎这次的感觉很不妙,也怪他太勉强自己,居然铤而走险用自己的血救了那么多人。
蝎幼时就听祖母门佐千代念叨过,人血中含有一种翠赫素能攻克不少剧毒,但提纯的难度极大,不仅需要对查克拉细致入微的操控,还需要足够的经验分辨出那种罕有的物质。
人在绝境必得生出背水一战的勇气和决心,不久前回到营地确定蚀骨草给砂隐军队带来毁灭性的打击,而作案者宇智波夕雾无意提供解药,蝎真的萌生过干脆一头撞死的念头。
当然,这只是个苦涩的玩笑,任性又脆弱的小孩子才会轻易放弃,他可是立志要成为父亲“赤砂风岚”之后的“赤砂之蝎”的男人。
老早就对比蚀骨草还要传奇的翠赫素产生浓厚的兴趣更偷偷试验过的蝎决定赌一把,赌他能不能获得那种连被誉为忍界“毒仙”的千代奶奶都视为神话的翠赫素。
关于解毒的一般秘方,蝎早已烂熟于心,也在草木繁茂的北山找到不少药材。
忙活到零时已过,实验无数次,手臂布满针孔的他继续咬牙坚持,把从自己的血液中好不容易提取出来的翠赫素混入配出的解毒药,滴在盛有蚀骨草毒液的试纸上终于出现中和反应时,神经高度紧绷的他双腿骤然一软,手撑着桌子才没倒下。
他成功了?他真的成功了……他居然成功了!
没时间喘气,蝎疯了般抽自己的血提取翠赫素配解毒药,他也很惊讶自己在过度失血的前提下竟能吊着精神做完这一切。当中毒不深的金泰家康苏醒时,蝎已到极限,昏迷前拉着他的衣袖,对上他茫然的眼睛:“他们应该能活下来,加强戒备,当心偷袭。”
心里总念着事情,蝎睡得并不深,待黎明倾洒人间的时刻,他布满血丝的绾眸霍地睁开,映入一抹清浅的茶色。
“蝎君!还好么?”
“加瑠……罗……”
听到躺在行军床上脸颊毫无血色的少年不仅醒了更认出自己,门佐加瑠罗眼眶发热,也顾不得什么,扑上去搂住他。
这个印象里文静温婉的女孩猝不及防的亲密之举让蝎非常惊讶,但比起探索背后的原因,蝎想起无论自己一开始按照中毒程度给军队分类还是挨个解毒,记忆里似乎都少了这抹茶色……
难道说,加瑠罗并没有中毒?甚至另有乾坤?
不妙的念头登时驱散缠绕全身的乏意,蝎伸手下意识想推开加瑠罗,刚好碰上她脸上的泪,又热又湿。
她怎么哭成这样?自己又没死……温柔的痕迹没法说服蝎因这一点儿疑问就真把这个从小认识的乖女孩、他的队友视为奸细。
他悄悄抽回手,但加瑠罗岂能感受不到他的触碰,抬起哭花的小脸,青涩的秀气也红成一朵花。
“对不起……我没事了,我想……起来。”
“我扶你。”
“不用……”
逞强不过几秒,蝎的头像灌了铅差点儿挨上枕头,加瑠罗的手再次触碰他,与她之前伏在自己身上的身体一样柔软。
和一般迟钝的男孩子不同,相识多年,心思细腻的蝎多少明白眼前这个红着脸扶他靠上枕头的女孩那纤细的情感。以前他装作不知或当作自己的错觉,但今天看样子已暴露得**不离十。
不好直面的东西只能继续回避。蝎敛神尽可能表现出一副自然的样子,看了眼已低头羞得不敢看他的加瑠罗。
“你才被解毒,身子好些了?”
“完全好了,谢谢蝎君,你救了大家,真了不起!”
果然有问题,蝎一句话就套出真相,也不急于拆穿,继续问:“营地到底发生了什么?”
言毕,蝎清楚地看到加瑠罗灰蓝色的眼睛里的喜悦悄悄褪去,转而被慌乱填满,她不是个善于撒谎的姑娘:“我也说不清,饮食上大家都格外注意,事发前并未察觉异样,却还是无声无息地中毒……”
的确,蝎最初回到营地检查一圈都没发现毒物,蚀骨草全是从人身上提取出来的。证明投毒者十分狡猾,根本不想让人发现营地中的是那种无解的剧毒……所以,是气体?
真是活久见,要真配出能掩盖蚀骨草自带的蒜臭味的毒气,那就太毛骨悚然。
蝎摇头不置可否,沉默了一会儿,又问:“最后救活了多少人?”
“算上早已没了气儿的二十五人,还有五十人因中毒太深没能活下来。其中,前二十五人的尸体竟出现骨骼融化的迹象,家康老师已命人把他们火化,剩下的五十人留下来说等你醒了研究……”提到冰冷的死亡,加瑠罗的声音一直发抖,感觉再说下去会哭出来。
可惜还是没能救下他们,所以,砂隐忍者村没开战就折损七十五人。
这对一千二百余人的军队来说不算太大的损失,可想到那七十五个宁肯把命丢在战场上的人却可笑地死于中毒,蝎胸口闷着一团火,灼得他喉咙干涩,低下头喃喃:“不必,赶紧处理了,毕竟是砂隐的同胞,让他们走得体面些……我给家康将军说,你不管了。”
加瑠罗点点头,露出的贝齿在嫣唇上印出欲言又止的痕迹,刚要张口,蝎猛地转向她,扼住她的手腕:“罗砂呢?他怎么样了!”
……
“想到自己千辛万苦生下的儿子砂瀑罗砂竟认了我当义父,漩涡绿罗,我真替你感到难过。”
以嘲弄的口气说出惋惜的话,伊赫尹杰从无心理压力,特别是面对床榻上那个双眼紧闭的红发女人。
因为,他们之间的恨意用巴不得撕碎彼此形容都不为过。
“我也明白,五年前把你逼疯的不光是你的好儿子的举动,还有你的小侄女……哈哈哈,我更好奇那个被关在砂锢的野种恢复记忆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呢。”
尹杰祖母绿色的眼睛眯出危险的弧度,大手伸向床上一动不动的女人细长的脖颈。
真想现在就把她掐死,再彻底料理了那个人柱力孽种。
尹杰发出阴森的笑声,突然被一个愤怒的男声喝住:“你敢动她一下,我就敢杀了你这个风之国大名!不信你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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