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兔光太郎特辑
*BJ时期注意,有捏造
*非常规性破镜重圆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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刊文解禁
木兔光太郎被分手了,我本人是最后知道的那个。
夏秋交替的季节是罹患感冒的重灾区,俱乐部的经理和明暗队长在昨天的例行会议上强调了不下数次严禁在室内训练场开着空调进行训练。
估计都是被队里几个接连咳嗽戴着口罩出现在的替补队员闹得。
职业运动员不比其他人,都对自己的身体有着更为严苛的管理,小到每日三餐和睡眠时间,大到训练计划和周期循环,充满汗水和自律的赛季其实无需他们过多强调。
闷热的训练场地里充斥着球鞋和地板的摩擦声与排球落地的声音,今天宫侑的手感格外不错。可惜的是一颗球擦着边线险些打出界外,他眯起眼,成为率先注意到木兔光太郎情绪低落的人。
按照常理来说,这样通情达理替队友排忧解难的角色应该由日向或者明暗队长其中之一来扮演,佐久早就不奢望了,平时恨不得跟他们隔着两米远的距离。
但是日向今天被派去了附近的小学做宣传——所以木兔低落的原因可能是没跟他一起去,又或者是觉得自己的孩子中间的人气不高,带着所剩不多的队友爱和八卦的好奇心,宫侑在中途休息的时候拿着毛巾和水壶凑到了蹲在休息椅旁边看手机的木兔光太郎身旁。
“阿木,今天不在状态啊。”宫侑擦着汗,靠在墙壁上。
何止是不在状态,今天对内3V3的时候,他拦网还被迫打手出界了好几个球。
这句话让原本蹲在地上缩成一团的人又是一缩,他一愣,随即视线从很久没有变动过也没有新消息弹出的手机页面上移开。
“侑侑。”宫侑哼了一声当作回应,随即坐在他旁边的长椅上擦拭头发示意他接着往下说。
“我好像被分手了。”搭着毛巾的手一个不小心用力过猛扯头发连带着头皮发痛,宫侑被遮住一部分的脸上表情扭曲,他甚至都不敢看刚刚被自己弄掉多少宝贝的头发。
分手这个词跟木兔多少有些不搭边。
他比木兔早进BJ一段时间,木兔光太郎的爱情故事他可以说是全程旁观,迄今为止,应该也有三年时间了,难道说分就分?宫侑缓了一下,将原本搭在头上的毛巾扯下来,表情格外正经的询问。
“真的?”
木兔光太郎双手搁在两边将头埋进膝盖里,极轻的嗯了一声。宫侑印象里成年过后他鲜少再出现消极低落的状态,更不可能为此影响到打球。哪怕是他刚进BJ时的磨合期,有什么不顺的地方也很快就调整过来了。
宫侑有一瞬间觉得自己木兔像是在进行放学后的JK谈话。他咳嗽两声,刚想进一步询问,蹲在旁边的木兔光太郎又絮絮叨叨说起来。
地板和沙发上的灰尘、冰箱里吃掉一半又打结装好的吐司、临近过期的牛奶是我在出差前留给他的所有东西。很多事情印证着这个之前有两个人居住的公寓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人回来过了。
宫侑眯起眼睛,仔细在脑子里思索一番昨天的例会,印象里确实没有出现那个熟悉的长发身影。
这样不怪他,他学生时代就不喜欢这种无聊枯燥会议,校长在上面讲话,他就站在队伍里面靠在宫治身上睡觉。所幸因为身高的关系,他们往往排在队伍末尾那种不容易被发现的地方。
成年后除了有关于排球赛事的训练安排或者合同更改,他在这种会议上都是戴着一只耳机放些时下流行的歌曲。不过头发不够长,遮不住耳朵,也就常常被经理抓包,之后也免不了在训练场接受长达半个小时队长的苦口婆心的爱的教育。
木兔女朋友看上去和队长关系不错,偶尔碰见她捧着文件从门口路过还能打声招呼,顺带解救一下他快要听的起茧子的耳朵。
“那原因呢?”宫侑长舒一口气,觉得身上的热气散去不少。他双腿伸直靠在冰凉的墙上,怎么也想象不出来虽然有时吵闹但看上去感情相当不错的两个人会分手。
“嗯……”木兔光太郎答不上来,他思索几秒,给出了自己也不太确定的答案。
“可能是我上次洗衣服的时候把浅色和深色混在一起洗让她的裙子和衬衫染色了?”
“也有可能是过期的牛奶还放在冰箱里忘记扔。”
宫侑一时语塞,表情看上去有些无语。他想这也太扯,怎么不可能成为那人分手的理由吧。
不过这些毛病他说的确实也没错。
木兔光太郎平时都住在俱乐部分配的宿舍里,只有假期又或者是在比赛后偷跑,才会在队长的默许下当天晚上跟我回这套买在里俱乐部不远的公寓里住。
那时候他往往来不及换衣服,身上还有汗,握着我的手掌因为比赛时不停击球充血烫的厉害。他逃了赛后的采访,匆匆忙忙戴了个口罩就往工作人员通道跑,一米八几的个子整个人扑到身上,肌肉硬邦邦的,我觉得自己在夏天抱住了一个超大号的火炉。
不过好在他还知道收着力道,不至于让我们俩像之前分开一段时间后又见面那样双双倒在地上。
木兔光太郎不讨厌采访,他本身就是一个极为耀眼的存在。所以偷跑,我猜他八成是跟宫侑学的。那个家伙对这套相当熟练,几家记者蹲在前后门都堵不到他。
这些自然是我指后从木兔嘴里说的话一点点拼凑出来的内容。他洗完澡后靠着我在沙发上缩成一团,一条腿曲着放在我的大腿上,边看今天的赛事回放边跟我说这些天在俱乐部的事情。从今天自己打出一个超棒的好球到食堂固定菜色长久不换毫无新意,似乎全然忘记了我和他吃着一样的食堂。
木兔光太郎脸上有些肉。样子和相簿里照片学生时代的模样比起来利落了很多,但是用手稍稍一捏,还是会鼓起可爱的两团。
那时候才恋爱不久,我亲他一口,那张原本喋喋不休的嘴立马就暂停了。他看着我,嘴一开一合的说不出话,反倒是我没有丝毫不好意思。
“木兔光太郎先生。”我一本正经的喊他名字,捏住他脸颊的手也轻轻左右晃了晃。
“我在——”他口齿不清,说出来的话几乎快要糊成一团。
“你是不是忘了,我跟你在同一家俱乐部工作?”
广告部的对接人员比一般人接触球员的次数更加频繁,木兔光太郎在加入BJ的首次出道战后人气直线上升,广告代言接踵而至。我清楚的记得那天我至少去敲了训练场的门四次,在部门里加班到凌晨两点。
为了保证选手的良好作息,俱乐部内的训练场也只会开放到晚上十一点左右。原本拎着水壶往宿舍方向走的木兔光太郎探头往还亮着灯的办公室看了一眼,至此算是正真开启了我和他的缘分。
为了方便,木兔光太郎在工作第二年在大阪一处不错的地段买了一套公寓。而恋爱后我学会了用对于木兔光太郎来说通俗易懂话来跟他交流,毕竟他有些小习惯我觉得还是很有必要纠正一下。
“光太郎。”快要空掉的薯片袋子被风扇吹的跑到手臂边上,木兔光太郎躺在地板上晒太阳,一些碎渣掉在旁边。
我蹲下身指着那些零食碎屑对他进行恐吓。说如果不把这些处理干净,之后就会有一大群蟑螂蜂拥而至到他的公寓里来,赶也赶不走,最后这里从他的家变成蟑螂的家。
之前BJ里闹过一次蟑螂,在训练场,就是体型比较大、还会飞的那种。一群没用的男人被乱窜爬行的蟑螂吓到头皮发麻惊声尖叫,有的是单纯被恶心到了。那个时候日向翔阳还没有被签进BJ,还是同个部门的女同事拿着杀虫剂赶过去,才把他们从一只蟑螂的包围里拯救出来。
佐久早有洁癖我知道,不过其他人也这样,我就不免有些开始怀疑整个队伍。我有些狐疑的把视线转向明暗修吾,而被我瞥到的人摆摆手,赶紧撇清关系表示自己一来就是这样的局面了。
蟑螂被我隔着一沓厚厚的纸捏着扔出去,木兔光太郎看着这边的眼里隐隐透露着兴奋和崇拜。他想跳过来想要一个拥抱,被我以没有洗手为由给拒绝了。
看样子像是想起来什么不好的回忆,我轻轻捏了捏他的手心叫他的名字。
“想起来了?”
“嗯,想起来了。”他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去储物室那边把吸尘器拿过来了,原本只是一次小小的打扫,到最后直接演变成整栋公寓的清洁。
木兔光太郎一手抱着我,坐在沙发上翻找着家政服务公司的电话号码。我看了眼还没来得及拔电的吸尘器,伸手指着自己和他:“我们呢?”
那头的电话号码还没来得及接通,他对着我粲然一笑:“我们当然是出门玩啦!”
这对单身人士很不友好。木兔越说越起劲,宫侑实在是不想听他叙述恋爱史,只能赶紧开口打断施法。
“因为这些?”
木兔光太郎有些震惊:“这些还不够让人生气吗?”他每次看着女朋友脸上认真的表情都觉得她可生气了。
既然知道会让人生气那就要改啊。宫侑有些无语,不知道自己该摆出一副什么样的表情。
“但是我觉得她生气不是因为这些。”他说着,转过身面对着宫侑。
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唇:“我觉得是因为上次送她的口红。”
木兔光太郎的社交账号更新频率仅次于日常生活丰富多彩不带重样的宫侑,里面内容很杂,有排球、队友、以前和现在的朋友、晨练路上长相奇特的野花野草、被牵着散步柯基和金毛、还有他亲爱的女朋友。
粉丝们乐得去看和回应他每天发出那些细碎的生活日常,所以在球星互动排行榜上,木兔光太郎从来都在前三的位置。
问题就是出在前段时间的节日上。
木兔光太郎有女朋友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哪怕没有在他的社交账号露过正脸,从社交账号里关于她的内容也足以看出两人的感情很好。他在账号里坦言学生时代也曾谈过两场短暂的恋爱,皆以他太过忙碌忽略女友而告终。
木兔光太郎拉着自己女朋友的手拍下照片发到社交账号上那天,赤苇京治作为粉丝头子顺利抢到了首评,除开几句衷心祝贺外,末了还不忘跟上一句辛苦了。这话是对谁说的自然不言而喻,甚至一度被之后赶来吃瓜的网络群众捧成热评。
他偶尔也会在网络找寻合适的意见,比如该送什么礼物,约会最佳十大场所。毕竟不再是学生,现在回眼望去,学生时代的情侣们常去的游乐园和水族馆还有学校附近的甜品店似乎都已经不再适合于当下。
木兔光太郎悄悄瞥了一眼当时洗完澡出来还在修改文件的我。他握着手机,一条条评论和推荐仔细翻下去,一个小时不知道往收藏夹和购物车里扔了多少东西。
总之节日当天收到礼物的时候女朋友看上去还处于懵圈状态。
“你送的什么?”宫侑有些好奇,看着木兔光太郎的脸思维又忍不住发散的猜测这人在千挑万选下究竟买了什么。
“口红,还有项链。”
好吧,中规中矩。宫侑撇撇嘴,为心里露出那一点怪异的期待拉上拉链。
“和侑侑你代言的产品好像是同一个牌子的。”木兔光太郎接着补充。
宫侑眯着眼睛开始回想自己前段时间接到的代言,他的脸长的不错,化妆产品之类的广告有时也会找上门。大部分时间负责和球员去跟品牌方对接广告合同的都是木兔的女朋友,他那次也不例外。
宫侑想起自己坐在休息室化妆室翻看的杂志广告。女士彩妆占了将近三分之二的板块,但新出的口红色号还算不错,就是感觉和木兔的女朋友不怎么搭。
之后就是木兔光太郎说的,女朋友生气连着好些天没有回家,他社交平台上的挂着太阳符号的标志也连夜改成了下着雨的乌云。
宫侑在跟木兔一起回宿舍的路上看了眼广告部的排班表,在标志着外勤出差的名板上找到了那个名字。他开始后悔刚刚因为好奇心而出口询问木兔光太郎的事,突然觉得分外想念阿兰吐槽,现在只想拎着那个失魂落魄走在前面
的人的后领让他过来看看,说你女朋友只是去出差,不是跟你吵架分手还离家出走。
BJ的广告部的对接人员有时很忙,临时被安排出差加班这种事也算常见。木兔光太郎在赛季期间封闭训练,在登机关掉手机前,我只把这件事用简讯通知了木兔和赤苇。
那个男人在凌晨三点加班时接到你发过去的消息的时候便深知大事不妙,他点开一旁一段时间没有开过的消息界面,上面一连串都是木兔光太郎两小时前发来的消息。
【木兔学长】:怎么办啊赤苇,她不理我了。
【木兔学长】:我给她打电话她也不接了,她是不是生气了。
【木兔学长】:赤苇赤苇,她是不是生气了,我应该没做什么啊。
休息日加班本就足够让人血压飙升,凌晨三点看见这些信息的赤苇京治觉得自己突然开始头痛。他摘掉眼放在一边镜,揉了揉酸胀的眼睛开始整理这庞大的信息量。
一旁还在死线挣扎的宇内天满顶着灰白的脸色停下动作,试图解开绑在自己手上的笔凑过来看看究竟是什么事情能让赤苇京治露出这样的表情。只是绑成死结的绷带还没来得及拆开,他就被那人摘下眼镜后的眼神吓得停住了动作。
“咳……”他轻咳一声,试图缓解自己的尴尬。看赤苇京治的脸色没有因为手机里的内容变得更加糟糕后才小心翼翼开口询问。
“没事吧赤苇?”
“不是什么大事,您放心好了。”
“不过要是您早上八点钟之前没办法交出原稿,可能就会有事了。”宇内天满一顿,看着还剩不少的稿子倒在桌上无声惨叫,在赤苇京治的注视下,几分钟后才又爬起来继续画。
而我收到赤苇京治的消息是在第二天早上醒来后。他发了几条消息,内容一如既往的简洁明了,大意就是说木兔可能误会了我出差的意思,消息发到了他那里。
未接来电里红色的字数醒目,我没有回拨,先给赤苇京治回了消息。说实话,其实是有一点生气的,但也只有那么一点。
因为他送的那支口红。
二十几岁了再因为男朋友送了自己不合适的口红生气好像有点幼稚,但是要说一点失落和生气也没有,那肯定是骗人的。
办完公事过后还剩很多时间,这次外勤其实也能算得上半个公费出差来东京这边旅行。这几天我都没有看社交账号,去剪了头发,去附近有名的景点逛了逛,最后要走的那天还跟很久不见的好友见了面。
她看着我剪短的头发表情惊讶,我率先拿起桌上的菜单盖在她头上堵住了她即将说出口的话。
“没有分手。”
“好吧。”她舒了口气,随后有些不安的摆弄手指,说黑尾铁朗可能想跟她结婚了。
我有些惊讶,却忍不住想到木兔光太郎。休赛期的时候他没有回东京,反而选择跟我住在大阪。
两个人窝在公寓的沙发上看电影,他闲不住,大莫约是觉得有些无聊了,索性抓着我的手把玩。手指被他轻轻捏着,我顾着看电影,也没有仔细去听他究竟在背后咕哝些什么,最后被吵得烦了,转过去盯着他,这人还会摆出一副委屈的表情。
明明我没有做什么吧?
诸如此类的事情其实还有很多。比如说过很多次不要把深色的衣服跟浅色的混在一起洗,餐盘在吃完饭后马上要洗净擦干放回原处,洗完的衣服记得晾……总之记忆里有很多事情都是手把手教着他来的,为此也没少跟他生气。
只是很少有像现在这样,生气过后出现失落的感觉。
跟好友分开后时间还早,我坐在餐厅里,手上捏着木兔光太郎送的口红。说实话,挺漂亮。他是那种憋不住事的类型,节日前几天就念叨着要送我礼物,一天恨不得路过广告部门口十次。部长嫌他烦人,转身准备就把原本开着一条缝的门给拉上。他握着把手一使劲,却怎么也拉不动,探头朝外面看去,才发现是木兔拉着外面的门把。
“木兔选手,请问你有什么事吗。”部长推了推眼镜,示意他松手。
被发现的罪魁祸首自知理亏,颇为心虚的站在旁边吹口哨,惹得众人的哄笑。他的视线约过几人看着我,脸上突然就露出一个笑容。
我猜他大概就是那个时候决定好要买什么的。
包里习惯性放着小镜子,我拿出来对着自己的脸,唇上原本不那么适合的颜色似乎因为刚刚的表情而变得不那么奇怪了。
有点像我跟木兔光太郎的关系。
刚刚开始跟他交往的时候,不说好友,连带着部门里的人都是一副震惊的表情。坐在我旁边的同事满脸真诚,她拉着我的手,说你要是被木兔光太郎强迫的就眨眨眼,我们部门的人保证为你做主。
我面无表情的抽回手,说她是不是最近晨间剧看多了,我们那是属于成年人的自由恋爱。虽然磨合的过程有些曲折,三年里偶尔还会伴随着争吵和冷战,但结果还是非常让人欣慰的。
木兔光太郎改掉了很多让人头疼不已的毛病,虽然不尽人意,但我也尝试着开始对他进行直白的表达。
算了。我看着镜子里唇上的颜色,觉得这只口红拿来叠涂似乎也还不错。
我迅速解决掉晚餐奔向特产店,途中还不忘将飞机改签到最近飞回大阪的航班。对话框里还有木兔光太郎小心翼翼发来的说公寓已经打扫干净的消息和照片,而赤苇说他觉得我在生气。
我有些想笑,不知道他是怎么从俱乐部里溜出去的。只能随手拍了照自己拎着东西还有改签航班的照片过去。
“你要来接我吗?”
那边回复的很快,似乎是为了体现出自己激动的心情,原本简单的一个字后跟了数个感叹号。坐在床上的木兔光太郎一下子蹦起来。他握着手机,抓起外套和口罩就直直朝外走。
“喂阿木,都这个时间了你还要去哪儿啊?”宫侑喊住他,原本还想继续聊会儿,谁知道这个家伙不知道收了谁的消息,大半夜要往外跑。
“啊?”木兔光太郎回过头,冲着宫侑露出一个笑。
他摇摇握在手里的手机:“当然是去接女朋友啦。”
宫侑觉得自己的时间被这个刚刚还对着手机消沉的人诈骗了。他站在房门口,看木兔光太郎脚底生风朝俱乐部门口跑,脸上的表情相当精彩。
他翻出早些时间木兔光太郎那条准备送礼物时发的博文进行转载,还不忘配上一个无语冒火的表情。
莫名其妙被宫侑cue到的我有些奇怪,我拿着手机询问缠在自己身上的木兔光太郎怎么回事。他一手拎着我准备带回来的特产,一手揽着我,几乎整个人都要瘫在我身上。
“我们什么时候分手了?”
我看了眼宫侑发来的消息,用手捧住他的脸颊拍了拍,他才不情不愿的抬头来看一眼。
不过两秒,木兔光太郎就有些不自然的错开了视线。
“啊、嗯…可能是侑侑他,嫉妒了吧。”
#这篇跟黑尾的婚姻恐惧症其实是联动的
#取这个名字其实是因为我真的买了一款207的口红,颜色真的报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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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木兔光太郎】207号色口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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