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讫,流红睇吾,目若点漆,流波溢彩,曰:“小花,吾父皇被汝置三日矣,汝何时往见之?”吾直曰:“吾不欲见。于汝前,吾难诳语。吾惧其故激吾,致事益殆。”
流红执吾手曰:“吾陪汝往。”此等亲昵之语,吾初闻之,心内涌动,颔首应曰:“善。”
至宫门,侍卫遵归海静穆之命,阻流红于外。流红忿然目送吾入。
吾入而跪,叩首曰:“参见君上。”吾虽不欲示善颜,然念流红,暂忍之。
归海静穆审视吾,久乃言:“汝诚爱流红乎?”吾疑其辱吾智,几欲怒,然念流红,强笑曰:“然。”
其又曰:“吾有问,汝实答。汝乃乌兹国人?”吾对曰:“然。”彼既敢问,必已察,诳无益。
“若乌兹、楼兰战,汝助谁?”吾作难色曰:“乌兹生养吾,言助楼兰伪也;助乌兹,吾恐难脱。若战,吾先图和;必不可免,则中立。”
彼复问:“汝耐乌兹帝威压乎?”吾曰:“吾若不欲,虽刀加颈,彼莫奈吾何。”彼曰:“善,再问。今有城,民染疫,见即染,当若何?”吾答:“先救之,若不济,封而焚之。”
归海静穆近吾,曰:“小花,视吾。”吾抬目,彼捏吾颔,曰:“此所谓蛇蝎美人乎?貌俊而心狠。”吾蹙眉曰:“万物有舍有得,贪则失。”
彼松手曰:“此吾所欲之答,吾待汝后之表现。”吾无奈,再拜曰:“臣领命。”
出,流红执吾手问:“父皇未为难汝乎?”吾抚其首曰:“吾安出,彼未为难。”
日暮,吾与流红行于廊下,见天边霞彩绚烂。忽一似曾相识之人入目,吾唤之:“公子!”此前其助吾两次,未及谢。
流红紧吾手,低语:“此乃女子。”吾奇曰:“吾曾见与彼貌同之公子。”流红曰:“彼为双胞胎,汝先见者或其兄。”
吾方窘,至彼前。彼抱臂,语带轻蔑:“目不明莫出,碍眼!”吾不欲惹事,未回应。彼又曰:“汝非狂乎?今何怯也?”吾怒曰:“吾不屑与小女子较。”
彼怒曰:“汝轻女子!断袖!”吾忍之,手攥剑柄。此时,巫师念至,彼拉其袖曰:“哥,此人欺吾。”
巫师念向吾致歉,曰:“小妹顽劣,望公子恕罪。”吾摇首曰:“无妨。”彼却不依,曰:“何致歉?皆有错。”
流红忽挣吾手,致歉曰:“吾代其致歉,可乎?”语含讥讽。吾心刺痛,不顾彼等,牵流红去。吾知,已结怨。
归后,吾谓流红:“汝何必致歉?”流红曰:“事须有止,无止之争无果。”吾曰:“后让吾止事,汝勿为吾付太多。”流红曰:“爱须相付,勿言一人扛之语。”吾感其言,遂静。
夜,于榻上,流红曰:“吾觉吾等渐疏。”吾欲歉,流红止吾曰:“初交难免有失,磨合互谅即可,勿自责。”言罢,吻吾。吾亦拥之而吻,似有所悟。
后,流红躺吾怀。吾问:“宫宴抚琴者何人?”流红不悦曰:“即今日遇之白衣者,琴技佳,性怪少友。”吾笑曰:“汝吃醋乎?”流红咬吾唇曰:“知之还问。”
围猎吾未赴,因流红病。然庆功宴,归海静穆召吾与流红。吾等坐一处亲昵,不理彼。
流红坐吾腿,吾忽闻归海静穆唤吾,未理。旁有人曰:“君上唤汝。”流红嘱吾:“小心。”
吾至归海静穆前跪,曰:“君上有何令?”其曰:“前见汝舞剑,今可一试?”语气似命。吾无奈应之。
归海静穆令潇某与吾比,吾接剑对潇某曰:“无奈为之,勿怪。”潇某刺来,吾速挑飞其剑。
归海静穆似不满,又问。吾方欲答,忽有人报:“君上,空中有风筝,似有人。”归海静穆令吾射下,神色凝重。
吾抱拳接过太监递来的弓,搭箭、拉弦、放箭,一气呵成,箭中靶心,双手还弓,默不作声。
归海静穆问:“汝叫何名?”他头一回正儿八经问吾名字,透着股急切劲儿。吾笑答:“臣无姓,单名花。”
归海静穆一怔,瞧了眼流红,挑眉道:“怪不得流红喊你小花。你当真来自乌兹国?”
吾心里恼火,这问题都问几遍了,无奈低头应道:“正是。”
“听闻你曾是将军?”
“没错。”
归海静穆一脸狡黠,说:“若孤封你为楼兰客卿,掌管军事,位仅次孤,你可愿意?”
吾厌恶战争,皱眉答:“君上,臣不愿。臣早已无心战场,担不起这重任。”
归海静穆道:“孤哪会让你常打仗?不过是给日后行事找个由头。”吾没法子,只好领命。
“明日来孤的宫殿,孤有话问你。”
“遵旨。”
这时,吾才明白他之前的试探。舞剑试吾本领,敬酒探吾心思,行刺验吾胆量,问话摸吾想法,这人谋划周全,不可小看。
众人寻回风筝,上面有具裸身男尸,浑身烧伤,面目难辨。吾一箭穿心,箭法精准。
吾想告退,归海静穆却道:“既然做了客卿,就把这案子了结了。”吾无奈回应:“这不是臣擅长的,还望君上另请高明。”
归海静穆有些不满,想了想道:“罢了,这次饶了你,不过行刑时你得监看。”吾只好应下,随后回到流红那儿。
流红坐到吾腿上,凑近耳边说:“小花,我有件事想和你做。”吾捏捏他的脸问:“啥事?”
流红脸红,小声说:“咱俩又亲又摸的,是不是还差最后一步。”
吾明白他意思,可他年纪还小,怕伤着他,便搂住他的腰说:“你还小,再等几年。”
流红有些失落,垂着眼说:“几年后,你还会是我的吗?”见他眼眶泛红,吾心里一紧,捧着他的脸柔声说:“等你十八岁,我一定娶你。”
流红听了,搂住吾脖子笑着说:“这样就不怕别人抢了。”说完,在吾嘴角轻轻一吻。
次日清晨,流红还在吾怀里熟睡,就听见敲门声:“客卿大人,君上唤您。”吾看着怀里的流红,实在不想起身,应道:“稍等会儿。”
流红似有察觉,迷糊着说:“小花,你去吧,别得罪父皇。”说完,从吾怀里起身,内衬滑落,香肩半露,模样勾人。吾忍不住,把他按在床上亲吻许久,才帮他整理好衣服,然后离开。
见到归海静穆时,他正批奏折,吾上前行礼,他头都没抬。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抬头说:“爱卿,你来了。”神色有些慌乱,批完奏折,一脸疲惫,招手让吾到身边,亲昵地说:“有话问你。”
“你如今是客卿了,之前没来得及封赏,今天得补偿你,你想要什么?”
吾抱拳道:“除了流红,臣别无所求。”
归海静穆面露难色:“流红,吾早应许给你了。”
吾愣了一下,归海静穆又道:“从封你客卿起,他就归你了。”吾强压下心里的感动,知道帝王之言不可轻信。
吾微笑行礼:“谢君上成全。”
归海静穆递来一个黑色物件,吾一看,竟是虎符!吾赶忙跪地接过,叩首称谢。
吾问:“君上这是何意?”
归海静穆道:“孤赏识你,想用你,自然得表诚意。你没啥要求,孤就自作主张送你了。”
吾知道他在赌,赌吾对流红的感情,不得不说,他赌对了。
归海静穆又道:“一会儿孤通知军队,今天午时,爱卿就去和将士们磨合。”
吾应道:“遵旨。”
“另外,每周一早朝,爱卿别忘了。”
“客卿也要上朝?”吾实在不想。
归海静穆道:“客卿位仅次孤,你说该不该?”
吾想推辞:“君上,臣不会。”
归海静穆挑眉:“无妨,多上几次就会了。”吾无奈应下。
归海静穆又像兄弟似的搂住吾肩膀,亲昵地问:“爱卿,你还有啥要求?”吾挣脱不开,只好说:“臣喜欢男子,君上自重。”
归海静穆竟误会了:“爱卿是想要小倌?”
吾忙摇头:“绝无此意。”
归海静穆笑着说:“开个玩笑,别生气。”说完松开了吾。
吾松了口气,后退几步,行礼道:“君上,要是没事,臣告退。”
“且慢。”归海静穆走到吾面前,拍着吾肩膀道,“爱卿,孤信你对流红的忠心,可你觉得你们俩能长久?流红是太子,日后做了君王,肯定要娶妻纳妾,延续子嗣,你能忍受和别人共享他?别怪孤没提醒,你们俩恐怕没结果。”
吾答:“从和流红在一起,臣就有准备。要是日后他还愿和臣亲近,臣求之不得;要是他和别人在一起更开心,臣也不强求,只愿他幸福。”
“就算他当着你面和别人亲近?”归海静穆满脸不信。
吾点头:“就算那样。”
归海静穆摇头,又拍了拍吾肩膀:“你出乎孤的意料。”
“臣告退。”吾主动以“臣”自称,拉开距离,结束了交谈。
出门就撞见流红,他搂住吾的腰,像小兽似的蹭吾脸:“小花,你可算出来了,父皇没为难你吧?”
吾摸摸他的头发,微笑道:“没事。你咋来了,吃过早饭没?”
流红踮脚亲了亲吾嘴角:“你不在,我没胃口。”
吾又好气又好笑,捏捏他的脸说:“饿久了伤身体,快去吃饭。”
回去才知道,流红早备好饭菜,因为担心吾才去找的。吾摸摸他的头,温柔地说:“流红,你真好。”
流红一愣,接着笑道:“我只对你好。”
流红又问:“小花,父皇和你说了啥?看你出来时脸色不太对。”
吾愣了一下,摇头道:“没啥,他把兵符给我,让我午时去和将士磨合,还让我按时上朝。”
流红平静地点点头:“看来以后上朝有人陪我了。”
吾感觉他有话没说,流红却先开口:“到时候你会带我去吗?”
吾握住他的手说:“你要学习,我不能打扰你的生活。”
流红的手颤了一下,抽回手,点了点头:“好吧。”
“流红,你……”吾想问又停住了。
流红尴尬地摸摸头,勉强笑道:“对不起,我……”
吾心里一痛,从后面搂住他的腰,含住他的耳垂说:“别这么说。”
流红接着说:“我知道我态度不好,只是点小事,你别多想。”
“小事?”吾蹭蹭他的脸,“我不信。”
“小花,别问了,抱着我就好。”流红声音带着哭腔。
见他眼眶泛红,眼泪直掉,吾心疼极了,只能紧紧抱住他。流红身体轻轻颤抖,含糊地低语,好像在多次喊吾的名字。
“小花……”
“吾在。”
“小花……”
“吾在……”
等他情绪平复,吾才知道,外面流言四起,说流红不配当太子,吾目无天子,甚至说吾先侍奉流红,后侍奉归海静穆,才得了高位。更过分的是,说被焚尸的是二皇子,是流红害的,灭门七族也和流红有关。
一时间,流红遭受重创,流言像刀子一样,他实在难以承受。而这一切,都和吾有关,不该让他来承担。
当天中午和下午,吾都没去军队,陪了流红一整天。直到深夜,他在吾怀里安稳睡去,吾才稍微安心。
吾没想到,吾的存在竟给流红带来这么多麻烦。人心的险恶,流言的威力,都远超吾的想象。吾得找个人,来解决这困境。
吾轻吻流红粉唇,月色洒其稚嫩面庞,却添冷意。今日他伤重,睡时亦蹙眉,吾心忧却无奈,此无力之痛,令吾难安 。
吾念及此,当即着衣下床,料此乃归海静穆新试吾之局。吾性难忍气,且彼伤流红,吾岂坐视?
吾避开宫卫,夜入归海静穆寝宫。本以为他熟睡,开窗入内,却觉背后寒意,知其未眠。吾回身猛踹,一脚踢中其腿。只听他倒地,兵器落地,懒洋洋道:“爱卿下手好狠。”
月光下,吾见他坐地调笑。吾早料是他,此脚泄愤,仍佯装惶恐跪地:“君上恕罪,臣未留意。”
他伸手道:“还不扶孤起来。”吾见他衣着单薄、神态暧昧,心疑其故。拉起他后,他竟如兄弟般搂吾肩:“深夜来此,莫非要对孤不利?”
吾翻个白眼挣脱,正色道:“臣好男色,君上自重。”他却道:“兄弟抱抱也不行?”又引吾至窗边,问:“有何事?”
吾暗喜他清醒,答:“臣愿查前日风筝案。”他疑道:“之前不愿,为何又要管?”吾言:“宫中传闻君上应知,臣……”
他打断道:“此事影响不好。”吾看他似有未尽之意,便未退下。他转身至案前:“点灯磨墨,孤拟折子。”吾应下,为解尴尬,先问道:“二皇子有何特征?”他手顿,答:“他只有一个肾。”
吾又问:“尸体置于何处?”“冰窖。”他漫不经心答。“君上信臣能查案?”吾再问。他递折子,语气干涩:“信你。”
吾心中异样,未细思,跳出窗户直奔冰窖。见那烧焦尸体,预感其非二皇子。再看尸体腹部有长切口,缝合却未愈。吾断定此非二皇子,凶手或为皇室之人,否则难知此隐秘。
正思忖,背后寒意袭来,吾反手握住刺来钢针,逼那人松手。那人诡异一笑,随后口鼻眼耳流黑血而亡,死前还道:“下一个,是谁?”
吾大惊,念及流红,心觉不妙,立刻冲回。推开房门,见流红熟睡,悬心方安。吾坐床边捏他脸,他未睁眼却握住吾手撒娇:“来,给爷香一个。”
吾摘下面具,俯身吻他。他脸红眼迷,似在求爱。吾移开视线,问:“吵醒你了?”他手滑入吾衣内,暧昧道:“想你,就醒了。”
他欲解吾衣,吾制止:“今日算了,你也该睡了。”他翻身趴吾身,轻啃吾唇:“下次再不辞而别,我可要生气。”
吾将他反压,举手发誓:“遵命。”他眼珠一转:“知道错了,还不脱衣让我摸个够?”吾笑着扯开衣服,拉他手放胸口:“敢摸吗?”他脸红,呢喃:“小花……”
当夜,吾与流红同眠。次日晨,吾先告其案情,嘱他增派人手。又告知归海静穆,随后前往二皇子住处。
入其院,众人皆敌视吾。吾出示手谕:“奉君上命查案。”众人多离去,吾见一人端水欲进,便令其带路。那人称皇子身体不适,不许人进。
吾不信,拔剑架其颈:“带路!”他惊恐答应。至门前,他假意敲门,无人回应。吾冷笑踹他下跪:“敲到天亮也无人应。”
那人磕头喊冤。吾踹门而入,尸臭扑鼻,尸体似已被运走。吾厉声道:“五秒内,把尸体放回原位,否则都别活!”
众人磕头求饶,称皇子死得突然,怕受牵连才隐瞒。吾未理会,入内查看。见三面墙满是朱砂字,似掺人血,有流动痕迹。一滩血迹旁有行小字:“我在你后面!”
吾顿感背后寒意,反手倒刺长剑,刺中凶手小腹,右肩却剧痛。吾夺过凶器,将凶手按地,用利器钉住其左肩。
刚要起身,后脑勺又感寒意。吾拔剑就地打滚,躲过致命一击。凶手又挥棍袭来,吾不敢硬接,狼狈爬起,左手出剑,一剑封喉。
此时,外面已围了三四百下人,还有三四百亲卫军。吾虽疲惫疼痛,但不敢松懈,握紧剑冲入人群。不知身中多少刀,却始终咬牙坚持,只为活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吾失去意识。再醒来时,已在流红卧室。流红见吾醒,激动落泪:“小花,你醒了,还好吗?”
吾抬手为他擦泪:“我这不是好好的?”他抿唇握吾手:“吓死我了。”又问:“能坐起来吗?饿不饿?”
吾点头,他扶吾起身,倒水递来:“医师说你今晚醒,我保温了饭菜。你先喝水,我去拿。”
他回来后,要喂吾吃饭。吾问:“我睡了多久?”“两天。”他边喂边答。“二皇子之事如何?”“是亲王所为,他已被关押,后天处置。”
流红还要喂饭,吾嘴被塞满,无奈示意他停下。他憋笑,又道:“看到浑身是血的你,我以为要失去你了。”
吾咽下饭菜,笑道:“还没吃到你,我怎会轻易死去?”又问:“你吃饭了吗?”他眼神闪躲,肚子却叫了起来。他脸红捂面:“丢脸丢大了。”
吾拿开他手,吻他红脸:“没吃就快去吃,我饱了。”他轻推我,嗔道:“小花,你真坏。”便红着脸不再看我。
次日晨,吾已能下床,逼流红去修学。吾晒太阳时,归海静穆前来。吾欲起身,他阻止道:“爱卿不必多礼。”
吾便又躺下,见他坐石墩上,审视吾。吾闭眼,不悦道:“君上,臣有大逆不道之言,恐君上生气。”
他似感兴趣:“大逆不道?孤倒要听听。”“君上若倾慕臣,还是算了,臣已有心上人。”吾闭眼道。
“倾慕你?从何说起?”他语气哭笑不得。吾睁眼又闭,道:“若非倾慕,君上为何常唤臣问话,且每次都盯着臣脸看许久才开口 。”
未等他答,吾又道:“即便臣无心仪之人,也不敢对君上有非分之想。君上乃九五至尊,又怎会屈居人下……”
他打断:“你可委屈一下。”吾闻言欲拔剑,他却不动声色挡住剑,还问:“爱卿伤未愈?脸色不佳。”
吾强压怒火,客气道:“昨日已好,多谢君上关心。”又续之前的话:“且君上四子与臣同龄,臣若有不当之举,君上面子何存?又如何堵众人之口?”
“说白了,爱卿是嫌孤年纪大。”他起身抬吾下巴,眼中调笑,“爱卿未试,怎知孤不能满足你?”
吾正色道:“君上莫要当真,否则害人害己。”他松开下巴,坐回原位,遗憾道:“爱卿真不禁逗。”
又正容问:“爱卿不想问些什么?”吾抬眼:“那日谁送我回来?我为何在流红房间?”
“你重伤倒在走廊,琴师送你去太医院,通知了流红。”他终于正经回答。吾点头又问:“外面情况如何?”
他笑道:“现众人关注亲王杀二皇子之事,你和流红之事暂且平息。好一招转移注意,你又令孤刮目相看。”
吾微笑:“小伎俩而已,不足挂齿。”“小伎俩?半日名动楼兰,一日举国皆知,还孤身斩杀八百精兵,这是小伎俩?”他挑眉。
“八百精兵?”吾疑惑。“那些下人早被亲王换成自己的将士。”他解释。吾无奈点头:“臣只是为了活命。”
他亦点头:“孤明白,但你确实令人刮目相看。莫忘明日监刑,你现在可是大红人。”言罢离去。
吾未料效果如此之好,本以为要逐一处理之事,如今已无需担忧。一阵倦意袭来,吾便又睡去。
唯一一段,我无论如何都不敢复看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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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入皇宫胤魁面君上,查命案胤魁勇涉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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