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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第 60 章

在教令院的日子过得清闲有趣,澹月逐渐忘却了许多烦恼,觉得每天上上课,回到家里和散兵商量吃什么,饭后一起散散步,就已经是即将到达轻小说中大结局的程度。

除了偶尔会收到稻妻的来信,催促她完成学业返回国度。

当然还有妮露莎导师的严令禁止,经过上次事件,她越发反对学生在还未完成学业前谈恋爱,对澹月她更是上心,不允许她将感情的事掺和到学习中。

散兵在因论派不过是挂个名,闲着没事写几篇针对性强的论文,就莫名其妙被学生认为是学者,纷纷慕名而来。

他在教令院的多数时间,都是在陪澹月上课。她打瞌睡,他掐她脸。她被导师教训,他给她擦眼泪。

一来一回,妮露莎也对他有了印象,貌似觉得他除了不太礼貌都挺好。

这一天,澹月被留在办公室里,妮露莎当场批改她的作业,几个鲜红的叉叉就直白地划在本子上,她厉声训斥:“我真希望你就是个榆木脑袋,这样我还不必如此生气。”

少女低着脑袋,有些沮丧地点点头:“导师,我就是个榆木脑袋。”

“可你之前的成绩和论文都很不错,最近一落千丈,是因为你在因论派那个恋人吗?我曾多次提醒你,不要因小失大。”她严词厉色,看了眼漏洞百出的作业,不免头疼。

澹月掐着手心,眼眶都湿润了一圈。她很在意外界的看法,尤其是对她抱有希望的人的看法,这其中就包括了妮露莎,她是一位很优秀的学者,对她寄予厚望。

“抱歉。并不是因为他,是我最近太懈怠了,没有把学业放在心上。”她诚实说道,而后抬起头,紫色的眸子沾染上潮湿的泪意,“可是妮露莎导师,我或许不会在机关术上有更多的造诣了。”

妮露莎对她的殷殷期盼,同样也是对她自己的,她对研究趋之若鹜,对感情却避之如蛇蝎,生怕自己的骄傲被爱情压倒。她也希望自己的学生能够明白这样的道理。

什么都不如她自己拥有的重要。

澹月离开后,一眼就看见靠在办公室门边的散兵,总算泄力倒在他身上,双手自然垂下,有气无力地嘟囔:“妮露莎导师太凶了,但是我知道她这么做不是为了凶我…”

“既然不愿意,那就退学。”少年的想法简单粗暴,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他也不擅长引导思路,更不会安慰人。

刚准备走出办公室的妮露莎,一听这话,顿时气得胸口疼:还说不是因为他,这都开始吹耳旁风了,哎呦喂疼。

澹月当然不可能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一路抱着他的胳膊往外走,期间还碰到了许多熟悉的同学,打过招呼就各自走开了。

她遇到了娜娜和莎莉,她们两人都在忙着游学的论文,忙得不可开交,刚提交完,又被导师训斥过,走出教令院只觉得松了口气,碰到澹月后,更是兴高采烈。

“许久不见了,因为游学的事情,我们离开了教令院一段时间。”娜娜一走过去,就把散兵给挤开了,倒也不是,只不过是拽住澹月的胳膊,把她抱到了自己这边。

莎莉无奈地睨了眼妹妹,接着对那位面生的少年道歉,他并不在意,目光一直落在澹月身上。

娜娜对散兵的敌意没由来的大,恶狠狠的眼神扫过少年的面容,被澹月捧着脸硬生生转了个方向,她揉了下娜娜的脸,“亲爱的,不要这样瞪他,我会替他委屈的。”

“你真的跟他…那卡维学长怎么办?”她想起卡维对待自己朋友的细心,总觉得再也没有比他更适合澹月的人了,有些愤愤不平。

“不怎么办,我跟卡维早就结束了。”

听见女友的朋友公然支持女友和另一位男性,散兵眼眸微深,半眯着眼在她们的脸上一晃而过,唇角不自在地往下拉。他在不高兴了。

莎莉阻止了妹妹想说更多劝解的行径,拉着她火速撤离,顺便跟澹月约了过两天一起喝咖啡,在老地方。

“莎莉…你为什么不让我说下去,那个人很显然就是骗子,他欺骗了澹月的感情。”

“好了,不要再胡思乱想,他们就是一对很普通的恋人,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

澹月满怀歉疚地牵住他的手,他看上去并不在意,一言不发跟在她身边逛街,等到了大巴扎,没有表演的时候人烟稀少,他才暴露本性,把她揽进怀里摁在墙壁上亲。

他不屑于与人争辩,也不善于在她那里寻求存在感,或是要求她给予他作为恋人的安全感。

这并不代表他不会生气,没有占有欲。事实上,他的发泄欲和占有欲非常强烈。

少女被他扣着腰亲吻,脖颈不自觉就往后倒,时间一长,就有一种酸软感,她只能轻轻喘着气,靠在他的肩上暂歇,手无力地耷拉在他的脖子上。

“你不开心了吗?”澹月感受到他压抑在胸腔里的燥怒,莫名地,她却是有些愉悦,凑在他耳尖咬了一下,“她们随便乱说的,你不要想太多,我是你的。”

散兵抬起眼,眼神里带有浓稠的哀怨,也有几分还未散完的委屈。他用指腹抹去她唇角因为激烈的亲吻溢出的银丝,下一秒,嘴唇又重重压了下去。

他专心碾磨她的舌,忽而低声说了句:“幼稚,你哪里看出我不开心。”

他分明高兴得很。

“呜…好痛,你还说没有不开心,你咬到我了。”澹月推开他,眼尾留下几滴生理泪水,手捂住嘴唇,捻到鲜血还摊开放在他眼前,皱着眉一脸吃痛,“喏,你看。”

散兵随意瞥了眼她的手指,直接就着这个姿势,张口含住了她的手指。

“…你简直不开心到极点了,你以前从来不会在外面吻我的。”她目瞪口呆盯住这一幕,脸颊自然而然就红透了,指尖被他的舌头舔舐,这样的濡湿的画面让她想起了另一个场景。

澹月顿时呛得直咳嗽,面红耳赤地扯回了自己的手。

散兵狐疑地觑见她整张脸爆红,低着头掩饰自己的不自在,也不知道她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总之他们两个在一起能有什么纯洁的画面呢,无非是在床上那些事。

走出大巴扎时,澹月故意没有拉着他的手,距离他两三步的距离,慢慢悠悠在后边晃荡,以此缓解自己燥热的心情。

她目光随处乱飘,忽地停顿在公告栏的方向,那儿矗立着一道熟悉的身影,绿色卷发,面具长袍实验手套,是多托雷。

听说伪神事件过后,纳西妲让多托雷以毁灭除自身以外的全部切片为代价,换取雷神之心。也就是说,现在这个只可能是他的本体,不过他为什么会再次出现在须弥城?

澹月眼疾手快拽住散兵的胳膊,不确定他有没有看见多托雷,她在少年迷惑的眼神下,随口掰扯了一句:“我有点想喝杯咖啡,你可以帮我去买吗?”

他颔首,扯出自己的胳膊,就去了不远处的咖啡馆。而她转身就朝着另一个方向跑。

「博士」是第三席以上的执行官,故他拥有堪比神明的强劲实力。为了更加全面的了解世界,他还制造了多个不同年龄段自己的切片,负责不同的任务。

他现在不同于全盛时期,也没有了切片,不知道能不能把他给干掉。

澹月悄悄靠近多托雷,他仍然在注视着公告栏,像是浑然不觉身后有人在靠近,她当然不会傻到在城里动手,多托雷现在不认识她,她或许可以用自己的人偶身体吸引他,然后再除之而后快。

理由无他,只是想帮散兵报仇,毕竟多托雷对他造成的伤害,数不胜数。

在她将要到多托雷身边时,手腕蓦地被人攥住,将她带离了须弥城。

“呵…”

多托雷预想中的一切都没有到来,他最后看了眼少女消失的方向,转身就离开了须弥城。

雷神的造物啊,他觊觎已久。可惜有人碍事。

回到澹月在须弥的家中,她正襟危坐在沙发上,咽了咽喉咙,伸手想触碰散兵的手背,被他躲开了。

“我什么都没做,真的。”她急切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蹲在了他的面前,手指攀住他露在外面的膝盖,皮肤冷白。

散兵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冷笑,掰开了她的手,阻断了她想要安抚他的动作。

“那你说说,刚刚是在做什么?”

澹月看见他这个表情就犯怵,支支吾吾道:“对…我以为你没有看见多托雷,我不想你看见他想起以前的事,我也知道你很恨他,也许我可以杀了他。”

“真有能耐。”他摘下市女笠,搁置一边,眼神凉凉的刺骨。

“…抱歉,我又自以为是自作主张了。”她可怜巴巴地道歉,下巴搭在他的膝盖上。

散兵捏着她的后脖颈上的软肉,把她提起来,自己站起身,往外走去,她急急地起身去拦住他的去路,“你不要走。”

“你以为你能挡住我吗?”

“你要去哪?”她以为他要去找多托雷寻仇,坚决不肯放他离开。

他轻嗤,讥讽的眼神睇住她,像是一种警告的预示:“你以为多托雷没有了切片就好对付了吗?你能不能长长脑子,他早就知道你在后面,只等你自投罗网,他就能好好研究研究你的身体,你能带给他多大的研究成果呢?”

澹月被他这样直白不加掩饰的冷言冷语刺到,她整张脸都皱在一起,手却落下来,“我知道了,可是你就不能好好地跟我说吗?”

“你不长记性。”

少年看见她低着下巴,眼泪一串串滑落,晶莹剔透的,心里陡然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痛感。

他出去只是为了把咖啡带回来,没想到她会阻拦,他一向嘴比手快,说话平铺直叙,没想到会伤害到她。

澹月心里难受极了,不再阻拦他的去路,她不想说自己是为了他而以身犯险这种话,听上去就像是挟恩图报,也像道德绑架。她并不需要以这种方式获取的可怜。

“你要走就走吧,我不会拦着你。”

说这话时,她声音哭得哽咽,如他所说,她不长记性,没有脑子。

散兵似乎稍稍呼出了一口气,下一秒,在她转身要回去的刹那,捞过她的身体,随即托住她的腰,把她抱着放到了入门的鞋柜上。

她可怜巴巴地凝视着他,眼泪悬挂在睫毛上,声音低落:“你干嘛?”

“不许哭。”

他一只手掌住她的脸颊,另一只手动作不算温柔地给她擦干眼泪,语气带有命令式的强制,她嘴唇一瘪,又要哭出来。

两人的站位一高一低,她弯下腰,动作别扭地推开他,赌气道:“你不是要走吗?”

散兵顺势被她推到对面的墙壁上,他半倚着,有些恶劣地笑了。

“我去拿咖啡,你以为是什么?”

她眼泪流得更加汹涌,低着头不语,长发垂在胸前,楚楚可怜的模样,很容易激发个别男性的保护欲,不过散兵油生出一种近乎疯狂的凌虐欲。

他扯了下唇角,作势就去开门:“那我走了。”

“不可以。”

澹月拉住他的肩膀,他低笑一声,直截了当地转过身,手臂一伸,就把她抱在了怀里。

“不可以什么?”

她眼皮被他低头的动作吻住,温热的唇舔去了黏糊的泪痕,她脸热无比,窝在他的怀里哼哼唧唧道:“我不想喝咖啡了,你也不要出去。”

散兵抱起她,把她放到了沙发上,自己则半蹲在她面前,用纸巾给她擦眼泪,一边擦还一边说:“真能哭。”

“还不是因为你。”她张开手臂,要求他的拥抱,他只将自己前倾抱了她一秒,就离开了。

他轻轻扯动嘴角,揶揄道:“因为我什么?是我说的太直白伤害到你脆弱的内心了,还是我说的一字不差,你感觉被侮辱了?”

“…你嘴巴好毒,就不能对我温柔一点吗?”澹月眼睛都在发痛,但心里更痛,“因为你,我好心痛。”

散兵一顿,随后勾住她的脖颈,吻了下她的唇角,她闭了下眼,才轻轻睁开,跟他额头相贴,鼻尖互相蹭着,对方的热息都喷洒在脸上。她才叹了口气:“你说的都是对的,我并不是因为你的话伤心,而是你对我一点都不委婉包容。”

人们对待恋人,总是偏爱胜过理性的。

然而散兵却如此冷漠地对她说了那些话,她不要求道歉,只是想让他对自己表现得像普通恋人一般,能够用温情的方式说出那些责备。

他担心她的安危。澹月能够理解,可她不喜欢他凶自己。

“我对你,还要怎么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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